齐颂面带羞色,恼羞成怒道:“好了,不要问了!”
又咸又腥臊,苦杏仁的味道。
“齐哥,为什么手上脚上有手铐?”
在一阵阵间歇性快速插弄后齐颂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在快要射出来时将鸡巴抽出,将白浊喷射到陈粟脸上。
齐颂搬起石头砸上自己的脚,只能咽下哑巴亏。
欲求不满的陈粟骂了齐颂祖宗十八代,心像猫爪在挠。
奇耻大辱!竟然被颜射了!
最近陈粟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下面竟然会控制不住地流水,这让他感到羞耻极了。
手脚被解开,陈粟穿上衣服,淡淡地想,快死了果然说什么都管用。
纸是包不住火的,谎言终究会被戳破。
冰凉的针头刺进皮肤,传来轻微的痛感,一旁的护士小姐正要采血却被齐颂制止,“刚刚吃过东西了,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八点来。”
偏偏齐颂一改从前,像是顾及他的病情,做爱的频率很少,一星期只有一两次,前戏又长,把他玩的不停喷水,到了正戏做爱时力度却又轻又缓,每次身体升起的痒意如俎附骨,他想让齐颂重一点,快一点,却羞于开口。
“啊,我现在就找一套给你。”
陈粟乖乖照做。
小夜灯照亮陈粟被拷住的双手,链条被调短,他只能将双手举过头顶,微暖的光照亮陈粟的半张脸,被亲的红透唇瓣挂着银丝,透露出几分淫靡般的水光艳色,齐颂的阴茎埋在陈粟温暖湿滑的小逼里,缓慢地挺腰抽动。
好想要。
陈粟的头偏去一旁,眼睛紧闭,白白的精液粘在陈粟鸦羽般颤抖的眼睫,稠液在潮红的脸上缓慢滑动,额间的发丝都沾染些许,急促的呼吸间白液滑进微张的红唇,眉头轻皱,他没力气骂人了。
“齐颂,好难受,求你了快一点”
“宝宝,你好绝情。”
陈粟被折磨地意识不清,连连求饶,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问下去就得收拾包袱回k市了!
陈粟面上绯红,整个人被玩的香汗淋漓,又酥又麻的快感从脊背窜上来,他难耐地呻吟,脑海里不经想起以前被齐颂威逼利诱说的那些淫语。
“操齐颂,你是不是不行?”他出言刺激。
在后期的治疗中,陈粟常常需要去私立医院做检查,他这才知道他不是
“齐哥,为什么”陈粟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上了。
“但是,不行哦,宝宝。”齐颂调笑道,“你现在是病人。”
他这么一想,嘴一瘪,眼眶又红了。
“啊,那个是怕你知道后情绪太激动了,我现在给你解开。”
齐颂依旧不为所动,闷笑了下,眼中旖旎的星光点点,眉眼弯弯,低头咬住已经被玩到凸起红肿的乳头,沾满水光的舌尖开始打转吮吸。
床头的银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圆润的指甲难耐地掐着掌心的软肉,白皙的腕间被磨出红痕,痒的陈粟恨不得自己上手捣动。
在改造期间,医生着重吩咐最好少行房事,实在憋不住也不能太过激烈,最好也不要射精。
周而复始,齐颂就这样捉弄了陈粟好几次,其实他自己也不好受,但就是坏心眼地折磨陈粟。
“齐颂,你会治好我的吧。”清亮如水洗的葡萄般的黑眼珠悲伤地望着齐颂,“我不想死。”言语间是陈粟自己都没察觉出的依赖和软弱。
他在陈粟不可置信的迷离双眼上落下了一个饱含情欲的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陈粟的脸上。
那些肮脏的想法只能埋葬在那个临时起意的谎言下。
话一脱口陈粟的脸颊就急速升温,红的滴血。
“骚货。”齐颂哑声骂了句。
“当然会,只要你好好配合治疗。”齐颂看着这么傻的陈粟,竟然有些想发笑,“躺好,医生给你打针了。”
医生他们走后,陈粟难过地躺在床上吸鼻涕,又哭了好一会,齐颂就在旁边陪着。
“又不是治不好,别哭了。”修长的手指滑过哭的发烫的眼眶捻去泪珠。
夜色深重,齐颂准备的手铐脚铐还是用上了,现在是改造第三个周期。
齐颂稍微给了陈粟一点甜头,浅浅地快速抽插小逼,快感渐升,黏湿的淫水流满大腿间,床单早就湿的不像话,在陈粟快要高潮的临门一脚又停下来。
被撑开的小逼爽的又喷出一股水,陈粟知道齐颂在戏弄自己,难耐地挺腰往齐颂的鸡巴上送,还是呻吟着说出了齐颂想听的话,“老公,想要大鸡巴插我的小骚逼嗯嗯求你了”
齐颂低头舔舐乳头的动作一滞,轻笑了声,甬道里的阴茎又涨大一圈,“什么,宝宝,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陈粟道:“齐哥,我的衣服呢,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陈粟痒麻的想找块豆腐撞死,下身挣扎,“操你妈,不做了,不做了,不给我就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