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俞的手指比较纤细,后xue的弹性又好,拔出来那瞬间微微外张的孔洞很快就开始合拢,花心吐出的鲜艳红色也缓缓回缩,从肖晏眼前溜走。
肖晏本还沉浸在白子俞应允自己舔xue的欣喜中,见状,身体已经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嗯!”白子俞忍不住闷哼一声。
不只是那根shi热的舌头及时钻进了xue里,重重舔舐着肠壁,肖晏高挺的鼻梁也因着脸部的深埋腿间而陷进柔软的会Yin里,前后摩擦着,让一阵陌生又勾魂的酥痒感触电般涌上白子俞头顶,连带着全身皮肤都燥热起来,泛起淡淡的粉色。
肖晏和应彗做爱时从来都是雷打不动的上位者,只有应彗为了助兴来帮他口交的份,他是没想过要如何投桃报李的。
但这并不影响肖晏对此一道的无师自通。泥泞的xue口散发出极度色情的味道,令他不自觉口齿生津,用接吻一样的方式来温柔以待,唇瓣来回开合,勾勒着外围那一圈软rou,顺便将溢出的香甜汁水一并吞咽,而插入了窄shi甬道中的舌头则灵活地翻转搅动着,一一舔过敏感抽搐着的褶皱。
不得不说,白子俞还挺吃这一套的。
“做得不错。”白子俞收紧双腿,用白软的大腿rou夹住他脸侧,难耐地按着肖晏的头。
带着吁吁喘息的鼓励听得肖晏飘飘欲仙,而被舌头伺候开心了的xuerou也一阵阵痉挛,夹住他不断往深处探索的欲望,发出些yIn水和津ye混合流淌的响亮声音,yIn靡又暧昧。
肖晏完全被这氛围冲昏头脑了,没去想白子俞是否允许他有其他多余的行为,便情不自禁摸索着握住那截温润的纤腰,借力继续把头往里深埋,舌头入得愈发深了。
手背上摞着丝质睡衣的衣角,掌心里是滑嫩的肌肤,肖晏一时间甚至分辨不出哪个手感更好一些。
虽然肖晏指腹上的薄茧带来的些许粗糙感让白子俞舒服得紧,但没规矩的坏狗还是得罚的。
“啪!”
白子俞捡起手边的鞭子,往他背上抽了一下,那只控制着肖晏头部的手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呼吸有些凌乱地训斥着:“教不乖的贱狗。”
这次下手并不重,软绵绵的力道对肖晏来说更像催情,他猝不及防被从那处温暖的水xue里抽离出来,此时脑子里熏出的那股子迷醉还没消,连黏稠的透明ye体都还留着几丝藕断丝连地垂在唇边,又见白子俞仰着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像看垃圾一样睨着自己的眼神,只觉得兴奋得血ye沸腾,即使听到了白子俞叱责自己也没法刹住车了。
身下那团火焰燃得正旺,不断叫嚣着,想要将眼前的人彻底占有。
看到肖晏不仅没有急着忏悔,眸子里还流露出几分晦暗的侵略感,白子俞微微蹙起眉头,用手背托着下颌打量他跳动的巨根,低低嗤笑一声:“怎么?要造反了?”
话音刚落,一片Yin影便笼罩下来,汁水泛滥的xue口被一根粗长的滚烫棒身摩擦着堵住,肖晏双臂撑在他身子两侧,鼻尖都几近与他相抵,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他唇边,用气息乞求着:“主人,我会让你舒服的……舌头还不够,对吧,主人也觉得不够吧?”
其实肖晏是眉眼深邃的那种硬汉类型,面无表情的时候能把一帮新兵蛋子吓得脚脖子打摆,但此时哀哀垂下眼睫,向人展现着卑微到了极点般的臣服姿态,眉弓覆下来的深情和爱恋也是翻倍的。
然而白子俞天性淡漠,这种凝视压根看不进他心底,见人突然扑上来,就己经有些不爽了,对肖晏的殷切讨好也只听一半,一条腿勾住他的腰,用脚后跟戏谑般上下碾着他尾椎骨,语气波澜不惊:“狗也能随便揣测主人是怎么想的了?刚才跟你说的都忘了?”
腰后的压力促得肖晏喘息声越来越急,本来挺直的背脊顺着白子俞的意愿塌下来,成了跪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膨胀得青筋毕露的roujing在那敞开的tun缝里加快速度抽插,强忍着欲望努力取悦他。
“贱狗错了,主人,贱狗听不懂人话……”肖晏全无尊严地自贬自轻,小心地吮吸他娇嫩的锁骨,留下一枚红痕后舌尖还要打着转在上面轻轻安抚,含糊不清道,“但贱狗知道,自己身上每个部位都该用来让主人舒服,对不对,主人?只用舌头很浪费的……”
这话让白子俞勉强满意。
再者说,他挑起的那股生理性的快感也已经不可能违抗了。
“发情的野狗。”白子俞松口前仍然冷着脸骂了他一句,等肖晏憋屈地放缓了自己的动作,身上的肌rou线条紧绷得发硬颤抖时,才轻飘飘应了一声,“进来吧。”
gui头终于不必在经过那软嫩xue口时生生止住,顿时起了Jing神,迅速找到路径,直直冲进渴求已久的温柔乡。
漫长的前调令二人的欲火都压抑到了临界点,当张开的马眼顶弄上前列腺深吻时,通达灵魂的快感将两具rou欲驱使的身体猛地禁锢于一处,缠绵交融,白子俞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贴近他,有些失神地纵声叫了出来。
夹杂呻yin的声音激得肖晏仿佛置身云霄,被白子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