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软了:“放心,笑笑,不会暴露的。我们把保密工作做好就成。”
“再者说,这样一来,叔叔阿姨也省得给你物色对象了不是?有我这么个知根知底的,衣食住行全包圆了,肯定能好好照顾他们宝贝儿子一辈子。”宫少衡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糖粉,打趣道。
严笑塞了一颗糖堵他的嘴:“少贫嘴。我现在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听你说得跟照顾残废似的。”
宫少衡哪有那么容易住口。他三下五除二把糖给嚼碎了,抓住严笑伸来的手,顺势握在掌心,低头亲了一下,笑道:“是是是,我们笑笑身体好着呢,不需要谁照顾。”
“知道就好。”听到他的牙齿和糖渣碰撞出甜腻的咯吱声,严笑不由得失笑,随手把枕头拍进他怀里,“行了,少衡哥,咱们明天还要上班呢,照老规矩来吧。”
……还按老规矩那不是白上来了!宫少衡有些不满。
严笑的卧室是个套间。两人成年之后,宫少衡自然不敢再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每次来严家过夜时,尽管仍然和严笑住在一起,但睡觉的时候还是自觉前往里间住宿。
今时不同往日,宫少衡总算有立场抱着枕头抗议:“笑笑,我们都确定关系了,何必要分房睡啊。”
严笑莫名从他表情里咂摸出点哀怨的味道。
“这事儿免谈,”严笑点了点他鼻尖,无情道,“刚才在车上怎么说的?少衡哥可别想耍赖哦。”
在车上?在车上明明都情动得那么厉害了。宫少衡心说。
不过,想到严笑几十分钟前的表现和那口已然松软水润的小穴,指尖残留的触感重又翻涌而上,宫少衡心底反而生出几分稳操胜券时特有的从容。
“大不了今晚我不进去,好不好,笑笑?”宫少衡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发誓,今晚绝对不做到最后一步,不然……”
严笑一愣,接着便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忍不住打断他,调侃道:“几年不见,宫总都信上这种东西了?”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把宫少衡的手指轻轻按下,包在掌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啦,这么点小事还发誓,幼稚死了,一点都不像少衡哥。”
宫少衡见人态度软化,立刻顺杆爬,黏黏糊糊地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得寸进尺道,“那笑笑的意思是,我可以进去?”
其实严笑体内那股兴奋劲压根没下去过,早在宫少衡的手搭在腰间时就身子发软了,本是准备洗澡的过程中自己纾解的,听他这话,眼神有些闪烁,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道:“我也,也不是抵触和你……嗯……做,但是,我们才交往第一天而已,这,这进展也太突飞猛进了……”
宫少衡忍俊不禁:“笑笑,我们都认识二十多年了,一直那么亲密,确认关系也只是更进一步而已。顺水推舟的事,还分什么第一天第二天的?”
思及车上那番温存,严笑不得不承认,宫少衡说得对。
恋人的吐息近在咫尺,撩拨得他头脑阵阵发热,口干舌燥之下,只踌躇了片刻,终究闷闷嗯了一声。
宫少衡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恨不得直接将严笑顺势扑倒在床上,但考虑到他的身体,还是忍住了:“那……笑笑,我们先去洗澡吧?”
他是努力装得正人君子些,可惜嘴角的弧度难以压下去。严笑看着他这模样,故意把他颊边肌肉往下推,戏谑道:“还需要洗澡啊?少衡哥不是已经急得不行了,想要直接来吗?”
“可以吗?!”手下传来一阵阻力。
严笑假装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才耸了耸肩,坏心眼地拉长了语调:“不——可以。”
宫少衡难免失望,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时,低声抱怨道:“笑笑故意吊我胃口?”
“权当给你做点心理准备啦。我洗澡可急不来哦,很麻烦的。”语罢,严笑音量减弱,自言自语般思忖,“唔,洗完还要给全身抹按摩乳什么的……真的特别耗时间。”
严笑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宫少衡眼神幽暗,手臂回弯些许,不让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接触到怀中人,轻咳一声:“什么按摩乳?”
严笑总算有了诉苦对象,也没在意他怀抱里逐渐上升的温度,指了指架子上那罐东西,一脸生无可恋:“好像和肌肉血液之类的有关,每次洗完澡都要涂的,还得涂均匀,我每次洗完澡都要多弄个五六分钟。”
听到严笑这么说,宫少衡呼吸愈发粗重,强忍住心底欲望,面色如常道:“这有什么麻烦的?笑笑,今天我来帮你就好了。”
严笑想拒绝,但宫少衡在他脸上露出为难神色的一瞬就已打好腹稿,抢先道:“笑笑,我知道你不想麻烦我来代劳,但是你自己涂的话,有些部位难免会涂得不均匀,那就发挥不出它应有的效果了。而且,你皮肤比较敏感,受不得刺激,我来帮忙的话,还可以随时观察你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对不对?”
听到他这样说,严笑倒真有些动摇了。那天在宫少衡的办公室醒来时,他不仅全身酸痛,还有些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