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晃的我眼疼鸡巴疼,让我不禁回想起当初他红着脸说自己是第一次的可爱样子
最近任务排满,我们很久没做了,手指进入时受到的阻塞比以往强了一些
“这几天自己没弄吗?”
“不行……不,不是你……”
他还束着发冠,仰躺在床上,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只是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弯方便我动作
被熟悉的感觉浸入,后穴渐渐放松,直到能轻松地吞吐四根手指
我将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嘴上也不着闲:
“数一二三,数完我就进去”
“一,二……!呜…哈啊……你,耍赖……嗯……”
骗他的,数到二我就挺腰,将整根性毫无保留地没入嫩红的后穴,紧致柔软的肉道让我爽利到头皮
他一副淫荡样,双眼向上翻却没有平时的从容嘲讽,全然是被欲望填满的痴傻和被性器贯穿的痛爽
刚开始我还记得很久没做,要让他适应适应,但我的兴致上来后完全把他当成了我身下的肉套子
我在性事中向来爱他的高马尾,尤其是后入时
他被拽紧高马尾用力向后拖,被迫仰着头翘着臀迎合我大开大合地粗暴性爱
我不满他的不主动,扬起手拍打他的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他却一颤一颤地,穴肉无规律紧缩,又潮吹了
“绣衣楼的工资已经不足以让你吃饱饭了吗?”
精液逆流的痛苦和快感让他连嘴都合不上舌头吐在外面随着撞击一晃一晃地,完全变成了性爱的奴隶
他喘息着按我的命令扭腰,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在我身下被当作一只母马一样骑着,我握在手里的高马尾像操控他的缰绳
他受不了这样,努力摇腰翘臀,企图讨好我放过他的高马尾:
“别…别玩了……求,求您……专心操我……唔……”
在我用手指将射进去的尿液导出来时,被已经操得乱七八糟的傅融有气无力地白了一眼,我笑眯眯地亲亲他,哄着下了床就傲娇的小猫:“最爱你了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嗯”
在我以为他睡着时,才传来他温柔的声音:
“最爱你”
看不见了……
袁基嗅着空气中腐烂的味道喉结滚动,喃喃轻语:“太狼狈了……”
?!谁
身体被沉重的锁链捆着,袁基动弹不得,也没有力气动,沾满血污和泥泞的衣服被人划开,没有熟悉的味道,不是她……
向来机关算计,运筹帷幄的袁太仆如今在监牢里被一个陌生人上下其手,毫无反抗之力不说,甚至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当真是为刀下鱼肉,任人宰割了
“袁太仆,你就乖乖的让我爽爽,说不准我还能保你个全尸”,油腻奸邪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袁基微微偏头让自己尽量远离声音源头,虽然作用甚微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也不能被除了她以外的人……
就算处于绝对劣势,袁基也没完全丧失理性思考的能力,就算暂时言辞卑微,也要留住自己的清白
“阁下若是,若是心悦袁某的姿色……咳咳……不妨听袁某一言……”
没有回应,袁基只能通过忽轻忽重的呼吸声来判断那人还在他的身边
“袁某早已料想,会有今日,所以,在将军府外,不远处埋藏数多金银珠宝……足够在最好的楼里点最好的姑娘,小倌”,袁基将颤抖的指尖缩进袖子缓着气息开口:,阁下若是答应,我便将具体地址告知阁下”
“况且……袁某斗胆猜想,阁下没有杀死我的权利”,袁基准确地通过呼吸声将空洞的眼睛盯在站在他身旁的人身上,语音带着淡淡的威胁:“阁下不想与袁氏交恶吧,不如趁袁某如今眼盲体弱……咳咳咳……拿了钱财一走了之”
“你说得很有道理”
袁基已经气息微弱,浑身血污地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他知道自己现在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刚松了一口气,不料那人却语气一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可以……不行……
只有袁基自己知道,自己为了争得她身侧床上的位置费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为了讨好她而超出常理的事,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被旁人玷污了……怕是把头磕破,她都不愿再要他一次
“滚开……畜生……”
谁知那人竟被越骂越兴奋,撕扯凝固着大片血迹的衣服的动作更加粗暴用力,一条条夹在铁链中的布料和布满行刑痕迹的肉体交错呈现在那人眼前,袁基这时有些怨恨自己过于卓越的听觉,加速的喘息直冲进他的耳朵
一场单方面沉默的奸淫,袁基尝到血的铁锈味,唇上的刺痛仿佛在提醒他这不是一场梦,他,袁氏长公子,确确实实地被贼人在地牢里玩弄淫乐
本就有几日没怎么进食,袁基眼眶蓄满了生理泪水,显得空洞的眼神更加惹人疼爱,胃部痉挛着带动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下一刻就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