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心脏快要爆炸了,恨不得尖叫着扑进他怀里,老公他竟然带我回了酒店,还抱着我躺在一张床上!
我也不想沦陷啊,可是他叫我宝贝诶,今天也是和老公困觉的一天,我要永远和老公在一起。】
两厢情愿的事,何乐而不为?
外面没有任何动静,那个人应该已经回房间睡觉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一滴又一滴湿黏的液体滑入掌心,让撸动更加顺利,粗大的鸡巴逐渐不受控制,在男人娇嫩的掌心用力抽插。
浓白的精液泛着淡黄,黏稠地沾在手上,他愣愣地盯着看了很久,与此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
上身的白衬衫纽扣解开到腹部中央,一边领口松垮地挂在手肘,圆润的肩头和性感的胸肌一览无遗。
池辛衡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好几分钟,见肉棒依然没有软下去的意思,最终自暴自弃地伸手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白逢川起床的时候池辛衡已经出门了。
池辛衡快步走进浴室关上门,身体向后靠在门上急促地喘息。
他侧头望去,看见自己刚才心心念念的妖异男人正站在餐桌旁,手还没从玻璃杯上离开。
眼前忽然闪过黑夜中猩红的薄唇和缭绕的白雾。
为什么,明明才刚认识,还是个男人,为什么会因为他简单的几句话就硬成这样。
瘦削莹白的腕骨弯折,素白的指尖被肉棒磨得嫣红,握着一只手几乎握不过来的性器艰难地撸动。
他手握在门把上,犹豫后还是把毛巾围在了自己腰上才开门出去。
[他的穴太紧太热了,夹得我下面现在还在疼。]
好想和他一起睡觉,躺在他怀里,每天看着他醒过来。
半个小时后,想象着白逢川身上好闻的味道,他握着鸡巴快速撸动数十下,激动地射了出来。
手指将露出一半龟头的包皮完全拨开,他不太熟练地圈住冠状沟挤压,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挤出,被冷水稀释干净。
[我哭着让他停下,他还是不停撞,撞得我腰都快断了。]
“呃……”快感逐渐顺着肉棒蔓延,池辛衡声音沙哑,不禁加快速度,想象着是另一个人在触碰自己的性器。
不过没关系,只要是他,只要他还爱我,让我等多久都愿意,谁让这是作为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呢。
呼吸平复后他往里走,打开花洒,脱去衣物,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身体。
[小弟弟,你怎么硬了?]
他站在水中双眼紧闭,逐渐看见一只冷白无暇的手,和夹在指尖细长的烟。
写完点击发表,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于是关上手机,一边打哈欠一边走进池辛衡的卧室。
白逢川率先反应过来,他将勾在手肘的衣服拨回肩头,勾起一个不算笑的笑容:“因为落在客户家里了呀。”
池辛衡关上花洒,擦干净身上的水,发现自己没拿换洗衣物进来。
客厅里黑暗一片,池辛衡刚走了几步,就听到玻璃杯被搁到桌上的清脆响声。
白逢川拿起放在一旁的纸条。
花洒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唤醒池辛衡的意识,他摇摇头,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吓到。
白逢川登上微博小号,面不改色地编辑充满娇妻味的意淫文案,填充进半真半假的内容。
他应该做的是劝那个人放弃自毁人生的行为,找个正经的工作才是。
老公他真的好帅好温柔,不仅夸我胸肌大,还怕我着凉让我穿好衣服,他真爱我,我也好爱他。
撩人的话语一遍遍在耳边浮现,那么低沉性感的嗓音居然被用来说出这么色情淫乱的话。
轻薄的毯子被整齐叠放在沙发上,餐桌上放在简单的早餐,手摸上去还是温热的。
【我出去工作了,早饭是
分不清是包裹烟草的烟纸白些,还是男人的手更白些。
门外男人色情的话语和漂亮的身体不停在脑海中闪现。
下身不着一物,双腿笔直匀称,带着一丝丰腴的肉感。
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也正看向他站的位置。
大概撸了十几分钟,池辛衡皱紧坚毅的眉,感觉怎么撸都不得章法,毫无快感,完全射不出来。
他抹去脸上的水珠,低下头发现自己的鸡巴非但没软下来,反而越来越硬。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那个男人是出来卖身赚钱的,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
【今天去老公的电影发布会了,他是影帝,忙起来经常顾及不到我的感受。
可是,池辛衡就是控制不住为之情动。
颜色干净的肉棒粗壮,深红的龟头钻出包皮,在冷水中颤抖两下。
只要自己愿意给钱,那人就会骚浪地脱掉衣服,主动躺上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