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愉悦的喘息声,他还是难以克制住内心的嫉恨与难过。
他顺着这个打开的门缝,朝着屋内望去。
大床颤动地极为剧烈,林舒用力吸吮着男人的鸡巴,极为凶猛地快速肏干着。一次次地将粗长的肉屌深深地吞进到身体深处,撞在敏感的软肉上,然后又几乎整根吐出。大开大合的肏干不仅让身下男人的身体连连颤抖,就连床铺都跟着颤动起来。
穴道内的淫水泛滥,每每吐出肉棒时都会从穴口哗啦流出一大滩来,将两人的下体尽数打湿,全部沾染上淫乱的腥臊气息。一阵阵的快感在肉穴中堆积叠加,刺激得肉穴吮吸绞缠得更为用力,也传递到林舒的四肢百骸。
“骚鸡巴真硬……艹起来爽死了!”
“嗯啊!老婆,太、太快了……唔,马眼要被吸坏了……哈、哈,太爽了……”
祁云河放荡地大声呻吟,似乎完全忘了家里还住着老婆的学生。他全身都失了力气,被肏得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只有下身还出于淫欲的本能,时不时地微微上挺迎着着女人的吞吐。
他的鸡巴已经被柔韧肥软的穴肉肆意缠裹吮吸到了极限,那些穴肉上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吸盘似的小嘴,从肉冠到柱身,每一处都被牢牢地吸住吮吸。
祁云河感觉自己的鸡巴也要被吸破皮了,上面传来的电流似的快感让他一阵恍惚失神,紧贴在马眼上吮个不停的小嘴更是让他的精囊也微微收缩,有一种精血都要被吸出来的冲动。
但他却根本射不出来,汹涌的快感蓄在性器中,被牢牢堵住了喷薄而出的端口。快感越强烈越刺激,他就越是痛苦难受。
他坚持了没多久,就在连绵不绝地吞肏中败下阵来:“呜……要不行了!好难受,想射……哈啊,老婆,我好难受……”
林舒看到丈夫双手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脸上的神情被极端的愉悦快感和难以释放的痛苦交织掌控着。
她感到身体内的肉棒似乎又肥硕了一圈,上面的温度也更加滚烫,她只是轻轻一吸一绞,就激动得不行,在穴道内不停地颤动胡乱顶戳着穴壁上软嫩多汁的媚肉。
她满意地又是一个猛艹、穴肉紧紧绞着铁棍似的大肉棒,“嗯唔,云河的鸡巴今天格外的骚,格外得好干……哈啊,真棒……”
她俯下身,将挺翘的双乳压在了男人的脸上,命令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丈夫吮吸伺弄她的双乳。
而同时,腰胯还在极为迅猛地上下摆动,一边粗重喘息着,一边不知疲倦地飞快吞艹着已经轻微发紫的肉棒。每每重重地坐下来将肥硕的肉屌整根吞吃入内,都要扭着腰顶碾一圈,让肉穴深处的穴肉吮吃满意。
淫热的水流四处飞溅,穴道内层叠的软肉吸着肉棒畅快地痉挛绞弄。猛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肉穴深深地将肉棒嵌在里面疯狂吮吸蠕动着到达了高潮。
汹涌的水流从深处飞快地倾泻而出,兜头浇在了肉冠上。仿佛开关被打开,已经憋涨到极限的肉棒忽然剧烈抖颤几下,顶端的马眼翕张着在将透明的淫液吞进后,又噗噗射出了浓白色的水柱。
“唔!!到了,呃啊,爽死了啊!!”祁云河仰视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却一片茫然。他的身体紧紧绷着,连脚趾都受不了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快要因为太具冲击性的刺激而晕过去。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地望向了那个微微打开的门缝,对着门缝后的黑暗露出了一个温和的,毫无攻击性的微笑。
他颤着声音开口,声音中是满溢的爱恋,“老婆,我爱你,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林舒微微垂眸,看着丈夫即使已经浑身哆嗦,眼神都有些空茫,却还在向她表达爱意,祈求着安全感。
她心下微动,再次安抚道:
“好,这一点永不会变。你会是我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
?陈煜站在门外,对上了那双还有些涣散失神的双眸,还有男人唇角似有若无的带着嘲讽的温柔笑意。
他以己度人,瞬间就解读出了其中含义,然后被气得浑身颤抖。怪不得老师要送他走的时候把他留下来,还帮他把房间安排在主卧的对面,甚至给他留了一个门缝。
陈煜以为那老男人是好心,但实际上根本是居心叵测!
原来祁云河已经知道了他和老师的事,下午才听了他们的活春宫,晚上就故意引诱他看这一场床戏。
这老男人就是在向他示威!
当看到老师和别的男人亲密相贴,满心的酸涩嫉妒几乎要将他淹没,心口像是被不断啃噬,传来一阵阵的疼。
尤其是祁云河还在一口一个不停地喊着老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老师的关系一样。而他,却从来只能喊着“老师”,根本没有资格去喊那一个称谓。
陈煜因为嫉恨红了双眼,死死咬着牙看着老师是如何吞吐肏干那个老男人的骚鸡巴,眼睛睁到酸涩胀疼也不愿意眨一下,只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两人分开。
他的手指紧紧地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