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然一边健身一边接受周聿白一天三顿的营养餐,才大半个月就rou眼可见的添了肌rou。
终于越来越像个beta了。
周聿白有时候会很恍惚,觉得许然和方南分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他以前怎么会认为他们很像很像呢?
好在发现的不算晚,在最合适的时候知道,姓白的小子虽然讨厌,但这事上还挺有用。
要不就这次易感期过去后和许然摊牌吧,每回易感期许然都过得挺辛苦,就当是犒赏。
周聿白能想象出自己说出“我知道你喜欢我很久了。”之后许然的惊慌失措,也许会着急狡辩,然后他再抛出“可以给个机会。”对巨大诱惑,许然大概会欣喜若狂,会红着眼抱住他。
这画面在周聿白脑海里排演多回,细节被大脑不断完善,愈加生动美好,周聿白甚至考虑在旁边偷偷装个录像设备什么的,做个见证,以后还能一起反复回味。
因为要为即将到来的易感期长假做准备,周聿白最近的工作行程很紧,待在家的时间很少,许然状态找回来,又不用躲着老板,也就不那么频繁地往工作室跑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客房的电脑前画稿,画累了就往床上一躺,倒头就睡。
周聿白到家的时候许然房里的灯还亮着,他推开门想提醒许然早点休息,结果许然已经抱着被子睡得很沉了,灯光照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很透亮。
电脑突然发出一声提示音,周聿白怕电脑开着吵到许然,绕过去帮他关机,顺带着就看到了许然的设计稿。
是一枚钻戒。
周聿白没怎么看过许然的作品,对珠宝设计也不了解,但他觉得从直观上看很漂亮。
也许以后许然也会给他们设计对戒。
也许许然会小心翼翼拿着自己设计的钻戒向他求婚。
许然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金主正站在他的电脑前傻笑,画面太诡异,许然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
许然努力睁了睁眼,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周聿白与他对上目光,这才收了笑:“我吵醒你了?”
“没有,应该本来就要醒了。”,许然摇摇头,撑着身子坐起来,遮光帘的效果太好,许然睡得迷糊,分不清楚是半夜还是早晨“几点了?”
“一点多,接着睡吧。”,周聿白把电脑关机,走到门口刚抬手准备帮许然把灯关了,对上还迷迷瞪瞪坐着的许然的一双水汽迷蒙的眼睛,突然又改了主意:“你要不要去我房里和我一起睡?”
许然在大脑正确读取这句话的含义之前就点了头,于是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被周聿白打横抱起,他下意识抱住周聿白的脖子,换来后者带着笑容的亲吻。
两人边走边亲,一路倒也好险没摔着,鼻息交缠唾ye交换间从亲昵渐渐变成沾满情欲的味道。
这觉是睡不成了,许然和周聿白一起摔到周聿白床上的时候想。
辛勤工作到一点多的周聿白没有半分疲态,甚至比刚睡了一觉的许然还要Jing神饱满,三下五除二就把许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好在这会也不需要许然多有Jing神,他的生殖腔倒是比Jing神清醒得多,周聿白的手探到tun缝之间,立刻就碰触到shi黏的ye体,周聿白就着黏腻的ye体找到源头,轻而易举地插进两根手指。
“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shi了,刚刚睡觉梦到我了吗?嗯?”
修长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内曲起,不断剐蹭着每一处他所熟悉的敏感点,带出更多yInye,很快就扩张到三指的程度,周聿白感受到半个手都被打shi。
“唔嗯…别…别弄那了…”
“别弄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周聿白坏心眼地装作听不懂,变换着角度对不同的敏感点轻刮重捻。
敏感点处传来酥麻感不断刺激着许然的脑神经,许然感觉自己不断被周聿白的动作抛至高处,隐隐有失重感。
“呜呜…”,许然不断扭动着身体,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只能被迫承受着插在身体里的手指作恶。
身体的快感不断堆积,许然预感快要达到顶峰,终于受不住,告饶一般搂住周聿白的脖子凑上去亲:“求你…你进来吧…我要你…我要…呜!”
几乎是话音刚落,周聿白抽出手指,许然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立刻被男人坚硬滚烫的性器贯穿,在粘ye的润滑下顺利一插到底。
许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说不出话,全身肌rou紧绷,可越是紧张,被异物侵袭的感觉就越强烈,瞬间激活他全身上下每一个尚未苏醒的神经细胞。
然而周聿白并没有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很快就开始既快又重的征伐,被卡在喉咙的呻yin也终于被顶破而出,断断续续溃不成声。
“啊啊呜…等一下…慢…慢一点呜…求你呜…”
周聿白不为所动:“快点做完让你早点休息。”
好一个早点休息,许然无语,心道要是真想让他睡觉就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