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蠢狗关起来了。门窗都上了锁,从内部无法打开,也是够稀奇的——他被关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玄关处传来声响,看来是陆崇买药回来了。他急得连拖鞋都没换,就打开卧室门跪在了纪逢云面前,瞧见倚在床头不着寸缕的哥,还晃了晃神:“哥,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坐起来了。”
大手上伸,掐住了纪逢云微蜷的脚腕。纪逢云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姿势正好让对方将下体一览无余,被反复jianyIn的洞xue逼rou外翻,rou瓣猩红,肿得异常肥胀,甚至散发着糜烂的sao味。
“看什么看。”纪逢云缩了缩脚,挣开他的束缚,刚蹬至半空,又踩进宽厚的手心里。陆崇为了讨他欢心,从小便学做家务,指腹和手掌遍布rou茧。如今这经年累月积成的粗茧,搔着他的脚心,“哥,我给哥上药。”
腿rou上满是斑驳的红痕,经过一夜发酵,有的淡下去,有的红转青。纪逢云的皮子敏感,rou茧胡乱一按,他便应激般地抬起腿,刚拧开的药水打翻在地,墨色药ye在地面流出一小片滩涂,颜色渐渐浅了,化成扎眼的血红。陆崇好脾气地问:“哥,我是不是哪里捏疼你了。”
陆崇是一条任人揉扁捏圆的蠢狗,为了听纪逢云的一声夸奖,他甚至可以跪在地上舔他刚踩过泥泞的脚趾。纪逢云嫌他脏,却似乎忽视了这条狗刻意藏起来的偏执。他抬起头,对上那双慌张的狗眼珠:“陆崇,我要去医院。”
正四处乱眨、不知所措的陆崇陡然安静下来,纪逢云心头预感不妙,沉沉的黑眸在光影下莫名加深,连拽住纪逢云脚腕的手也不知不觉加重力道:“哥要离开我吗?”
即便是如此合理的要求,也被他听出了别的意味。这狗分明一点也不蠢。
事实上只要出了这个门,哪怕仅有几分钟的空隙,他也有的是办法与外界联系。
纪逢云右脚用力,陆崇也不躲,任由哥踹向他的肚子,这一脚好像带着外露的恨,比之前每一脚都要重:“你觉得仅仅是抹药就管用吗?”
哥好像真的只是想去医院,并不是想逃。陆崇的力道松了松,讨好地说:“哥只要不出去,我什么都能为哥做。”
纪逢云冷笑:“就你,也想把我关起来。”
被说中了心事,陆崇一把捧起纪逢云的两腿,翘将起来把人压在身下。一手按住纪逢云惨不忍睹的腿rou,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我这可是为了满足哥的愿望。”
这蠢狗以往一向乖顺,以至于纪逢云忘了,一条狗生来就有凶性。
陆崇的鸡巴是rou长的柱形,几乎赶得上纪逢云腕子粗,rou端呈伞状蓬起,柱身遍布凸起的脉络,无规则分列着,直到胯根处,隐入Yin毛里才渐渐无痕。如今丑陋恐怖的这根,正被私生子弟弟握着,往他身体里插,感受着外凸的rou端缓缓将两瓣Yin唇顶开,深处好像有什么要向外流动,纪逢云连忙伸手搂住他的后脖:“洗澡,我要洗澡,陆崇。”
陆崇停了停,坐起身,俯身摸了摸纪逢云的脸,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去给哥放水。”
被撑开一侧的Yin口好似还残留着性器顶过的触感,窗外的光线慌慌张张的经过,打在纪逢云肿胀不堪的下体。
其实他隐隐有种感觉,陆崇失控了。
没几分钟,陆崇就走了进来。胯上鼓囊囊的,顶着个帐篷。也不知道这蠢狗的性欲为什么如此旺盛,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硬着的。
他弯腰把纪逢云抱起来,手掌不可避免地摸到tun上、nai上,肌肤相贴带来的体温升高,纪逢云觉得不舒服:“我能自己走。”
陆崇捏了捏随走动乱晃的nairou,亲在额头:“没事的,哥,我都看过了,不要害羞。”
“……”
浴缸里放了三分之二的水,陆崇问都没问,就把他抱了下去。纪逢云刚要出言斥责,水面将他的肢体淹没的瞬间,他竟然觉得水温刚刚好,于是得理不饶人的纪逢云第一次把话咽了回去。
腿迈进浴缸激起水浪,纪逢云坐进水里的刹那,感到身后突兀坚硬的身体:“你怎么…”
男人松开五指,拢在他垂坠的胸口,包住圆嘟嘟的nai子,左右两腿分坐,将他夹在其中,硬邦邦的异物滑溜溜地戳在后腰上,陆崇从背后搂住他:“为了方便给哥洗澡。”
从前陆崇就是个怎么骂也骂不走的跟屁虫,可那时候他还算有分寸,纪逢云不让他进的地方他就听话地避开,现在…却好像占据了主导权。
不知陆崇手上涂了什么ru膏,抹在他nai子上,反反复复在rurou上搓出ru白色的泡沫,两个指头将nai头捏立,美其名曰要给他洗洗nai缝:“哥的nai子这么大,会不会自己流nai。”
纪逢云努力躲避他的手掌的触碰,却忍不住仰起脖,扭着腰忍受粗茧搔过的细痒:“嗯…你快点,快点洗。”
一道灼热的视线从上方投下来,陆崇不知在看哪里,扫过的地方像火烧,揉nai的手更加卖力:“哥亲亲我,我就快点。”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纪逢云想。可是…他从来没有被人揉过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