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又呻吟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奶,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穴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纪逢云怎么长了这么一个淫荡的东西,蕾花在他的柱身上紧紧吸附,每顶一下,就害羞地缩动。陆崇不知不觉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连带着身下那具雪白的肉体也跟着上下颤动:“哥,你的逼好骚。”
随着纪逢云的指甲在陆崇后背无意识地抓挠,他才后知后觉,原来——刚刚顶破的是哥的处子膜。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被肉柱撑开的逼肉处在粗壮性具的压撞下榨出黏腻的汁水,陆崇大概没发觉自己速度渐快,在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下,柱肉又塞进寸许。纪逢云穴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穴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肉茎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茎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湿湿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呃嗯嗯…”纪逢云闭阖的眼角渗有泪花,张着湿粉的唇瓣与男人的舌头内外交融,好像唾液的进入极大地安抚了下体撕裂的疼痛。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
陆崇轻轻吻着哥的舌,他已经很努力克制自己不直接操进去,纪逢云身娇肉贵,是他鸡巴疼死烂死也不敢虐待的人儿。可现在,他竟然大胆地把性器捅进了哥的逼,像梦一样不真实。
推拒入侵物的同时,软肉层层叠叠拢起来舔舐他的龟头,射精的马眼被逼舌扫动,涌起阵阵快感向上冲击他的理智。陆崇捏住纪逢云的脸,按着那张鲜艳的湿唇,重重吻了下去,同时不受控制地抬腰向前一顶,进得太快太深,纪逢云甚至没能察觉,直到某个无形的阻碍被破坏后,肉柱向前推进大截,纪逢云呜咽出声:“啊…疼…”
“嗯…嗯…奇怪,嗯呃…里面…”十九岁的陆崇还是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在床上也青涩,见着纪逢云的身子就管不住自己的腿,也收不住欲望,赤裸的男性躯体伏在一道冷白的人身上,压着两条圆润雪白的大腿,臀部高高挺起,发硬的肉柱便顶入下方的臀缝中,红得发腻的逼肉绵软紧致,与冷淡疏离的哥判若两人。
在舐犊般的安慰下,哥的肉逼慢慢接纳了他,陆崇轻轻拔出自己干燥的鸡巴,被逼肉吞过的地方沾着些血红的湿,趁纪逢云沉浸在轻柔的亲吻中,陆崇朝前顶了顶胯,肉柱分明不算用力,可自身的硬度还是让深处的软肉紧张地蜷缩起来:“嗯…哥,太紧了。”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腰腹带着肉柱朝外一拉,随后便不知轻重地朝肉壁包裹的软洞里顶进去,团软的性肉摧枯拉朽般向深处跌倒,缠在粗黑的肉柱上,两人同时发出哼叫。褶皱弯弯绕绕,盘上陆崇虬结的粗茎,使得他下意识提腰用力,硬挺的圆头撞到逼肉深处:“哥,里面好软,停不下来。”
陆崇被收缩的逼肉勒得头皮发麻,忍耐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亲了亲纪逢云的嘴唇:“哥,我就顶一下,就一下。”
好似无形的烟花在脑内乍响,陆崇的心砰砰跳动,硬挺的性器在窄小的逼唇中充血膨胀,尽管酒精已经麻痹了大部分神经,可纪逢云还是疼得用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挠痕,深到渗出了血珠。
“哥,你松一点逼。”陆崇的舌头探进纪逢云抿紧的唇中,将唇肉和牙齿拨开,将粉舌牵引出来,“慢慢吸气。”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