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去哪了?】手机不合时宜地弹出一条消息。
屏幕上显示晚上九点,这个时间对前两年潦倒的纪逢云来说不算晚,那几年他拉投资、请客户,生意经学得飞快,肠胃也烂得快。
直到胃溃疡被送进医院,醒来时听见陆崇趴在他手边哭,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九岁的陆崇拉着他的手说:“哥,我会每天做好饭等你回家。你不要不吃饭。”
已经九点了,他等了很久吗。
面前推过来一杯酒,女人笑意盈盈地看向他:“纪总这是有事么。”
纪逢云选女人,不,是给自己未来的孩子选母亲并非全无要求。就算达不到学历、人品和容貌俱佳的标准,如果身上某一个特质吸引到他,纪逢云也会亲自来看一看。
多数的都对他协议婚姻这件事表示接受,但不知为何,纪逢云心里总悬着,觉得…她们当不好一个母亲。
“纪总?”
纪逢云回神,对上女方热烈的眼神:“没什么事,只是家里狗饿了。”
染了一身酒气,杨秘书从女人手里接过自家老板,送他上了车。瞥着纪逢云衣领上的唇膏印子,也不知道跟那个陌生女人发展到哪一步了。唉,他老板条件这么好,但这看人的眼光实在是…啧啧。
“看什么。”杨秘书一惊,回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一点醉模样都没有,直勾勾往他心里戳,“那个,就是,老板您弟弟,刚刚打电话问我你在哪。”
意识到他没有别的心思,纪逢云扭过头去:“开车。”
杨秘书松了口气,马不停蹄发动引擎。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板有时候真的很吓人。
纪逢云醉醺醺回了家。桌子上似乎摆着饭,他看也没看,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领带勒得紧,纪逢云伸手拽了拽,顺便解了颈边的两颗扣子。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纪逢云隐隐觉得有人在解他的腰带,手法有些笨拙。大概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有熟悉的气息,纪逢云并没有特别警惕,眼睛都没睁开。真是蠢,在胯上乱摸了好多下,才意识到应该按进金属扣,啪嗒一声,纪逢云的腰带松了。
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往下拉,指头刮在内裤下包着的性器,纪逢云舒服地哼了一声。就这一声,让对方得寸进尺,手指探进了内裤里。
纪逢云整个人晕乎乎的,东西有点硬,撸一发也不错,可那发糙的指腹只是蹭了蹭jing身,便越过性具想往下摸,那里可有一口sao嫩的母逼。纪逢云瞬间察觉他的意图,抬起脚踢了过去,同时睁开眼:“滚。”
陆崇像狗一样抱住他的腿,张唇乖兮兮喊:“哥,你醒了。我,我做了醒酒汤。”
每天她妈的装什么。纪逢云伸手扣住陆崇的下巴,倚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他:“张嘴。”
陆崇听话地张开双唇,他的唇瓣瞧起来rou嘟嘟的鼓。上下张开后,下唇碰到他的指腹,拇指软得往下陷。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纪逢云亮内裤一扒,掏出发硬的性器往张至椭圆的嘴里塞:“收牙。”
陆崇大概是法的横冲直撞下,柱rou又塞进寸许。纪逢云xue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shishi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xue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roujing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jing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摇晃又呻yin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nai,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xue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