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睡了吗?”
凌晨两点,陆崇准时敲响了哥哥纪逢云的房门。
等了两三秒后,无人回应,便拧开把手推门而入。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陆崇开门时带进的光亮莽撞闯入,脚步轻轻碎碎,停在床边:“哥。”
杯子轻触柜面,陆崇将倒好的热水放下。如果哥突然醒来质问他为什么不经允许进来,那么这杯水就是他的借口。
他是蠢,蠢到无可自拔地爱上自己的哥哥,一个冷心冷肺的男人。但这不妨碍他偶尔露出自己的心机,尽管卑劣、Yin暗。
床上的人仍没动静,似乎睡死了。窗帘是随手拉的,没有经过测量,被晚风顺着窗缝吹开细细一角,盈盈月光撒下银辉,扑在床上男人的颈上,细白,泛光。
咕噜。陆崇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望着床褥下伏起的痕迹,那里面包裹着哥圆润雪白的rou体。他只在哥洗澡时草草瞥过一眼,仅是轮廓,鸡巴便瞬间勃起,想象着哥柔软的手腕、细腻的脚踝、饱满的圆tun,喘着粗气将性器撸射,然后,又硬了。
哥的一个眼神扫过来,他的身体就好像中了春药,不受控制地发烫、升热。
“哥…”陆崇拖着步子,举着沉重的胯前向大床迈了一步,他想抚摸哥,亲吻哥,拥抱哥,可触及静静起伏、正在呼吸的软被,他又怕了。怕哥发现他的龌龊,怕哥挥挥手就将他抛弃掉。
想着想着,有些委屈,轻声喊着纪逢云,又扁着嘴巴喊哥,月光在陆崇的腰胯前微微一顿,描出狰狞可怖的rou弧:“我好难受。”
弹性极佳的内裤几乎要包不住他的巨大,将那道凸起绷紧,陆崇难受得想哭,大手捂在胯上,目光紧紧锁在床上柔光摹过的颈线,揉胯的手愈发用力,渐渐喘息起来:“哥…嗯…哥…想插进哥的逼里。”
纪逢云是双性人,他有根男性用来撒Jing播种的生殖器,也有个男人见了都想插的逼。八岁之前,陆崇借着年纪小,将那口肥壮的rou逼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惊叹于高傲圣洁的纪逢云身体异于常人的同时,心里却泛起隐秘的期待。再后来,撒娇卖萌不管用了,他只能一次次将那天的回忆掏出来,幻想那口逼的味道。
记忆越来越模糊,陆崇也愈发压制不住身体里升腾的欲望,他好想…好想再看一回哥的逼。
“啊…哥…哥…难受,好难受…”陆崇不喜欢交朋友,更不喜欢和其他人交流,关于青春期过于旺盛的性欲,他根本无从下手,只能毫无章法地摸胯、乱撸,有时甚至把柱身掐出血丝,疼的同时也射了出来。
对他来说,受不受伤的都不重要,只要射出来就好。这样,他就能重新变回一个正常人。这样,他才能重新面对哥的脸。
静谧的房间里,陆崇喘息的声音愈加强烈,巨大到他隐隐觉得纪逢云动了动身子,才呼出胸中的气。
可终究只是错觉。内裤一点点洇shi,陆崇颠三倒四乱揉一气,马眼里刺激性地一口一口吐着Jing水。
很奇怪,明明他已经在射了,还是觉得不满足。
月光游走倾泻,越过床上男人的脖子,落于垂在被角的手背上。纪逢云的手很漂亮,骨节修长,雪白的指rou不管是经热还是过水,一摸就红。
要是哥的手能握住他的性器就好了,陆崇肮脏地想象着,左手用力抓住下坠的床单,在揉搓Yinjing的同时,带起床幔的一阵抖动。
嘴里一遍遍喊着哥,发情般将内裤射shi了。恢复理智后,他猛地抽回手,见纪逢云睡得一丝动静也没有,心里虽然有庆幸,可还是不由得漫出失望:“对不起。”
陆崇小心翼翼将抓皱的褥子打平,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就跑了出去。
房门阖上的刹那,陆崇背对室内,所以并未发觉,那只半摊于被角微蜷的手随着逐渐消失的灯光,而缓缓拢起。
“来了,点点儿什么。”纪逢云的声音从电脑里传来。
继而是一个女声,她翻了翻菜单:“这儿的东西可不便宜。”
纪逢云的声线起伏很小,乍一听觉得温柔,仔细回味,却感受不到丝毫情绪:“没事,我请客,随便点。”
借着是女声略有些尖锐的声线,过于高昂的音调甚至让陆崇感受到耳膜的震动,不过碍于跟哥有关,他还是耐心地把这段录音听下去。
纪逢云喝咖啡前习惯先用勺子搅三下,两下向内,一下向外:“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陆崇的目光追随着眼前跳动的波峰,牙齿啃咬着手指,女声问:“你说生孩子,还是结婚?”
一到纪逢云的声音,音波便会矮下去半截:“这不是一码事么。”
“结婚是结婚,生孩子是生孩子,不能混为一谈。”女声越尖锐,陆崇便咬得越用力,若是牙齿再尖一点,已经将指头咬出血。
纪逢云很有耐心:“我完全尊重你的意愿。”
早先,陆崇便发现纪逢云有了想要组建家庭的念头,但他没想到他会这么着急。
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