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轻点……”
萧律吸了一口气,低喝着再次重重冲撞进了砚知秋的逼穴里。再也无心观赏的荧幕仍然显映着两人交媾的画面,缠绵而激烈。
萧律玩笑般地问他:“想要我轻点该叫我什么?”
他只是想过一过嘴瘾,并没有想到砚知秋会顺着他的话回答,所以当砚知秋用他低沉的声音湿黏地叫他老公时,他不自觉地捅弄得更用力了。
镜头中的画面似乎比真实画面更加煽情,砚知秋仍然半眯着眼睛,生理性泪水从他眼眶掉落出来,他因为萧律过于用力的顶操而飘摇不定,椅子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嘎吱嘎吱地发出声音来。
撞击的啪啪声也变得黏着而沉闷,带着些许水声,回荡在仅有二人的会议室内,平日里正经办公的地方仿佛变成了一个淫窝,不断发出令人面热的黏腻声响。
今天的砚知秋似乎比平时更放得开,他的淫言浪语刺激着萧律,他原本缓慢而深重的动作变得快速起来,坚硬炽热的肉棒凿开砚知秋的肉穴,本就被跳蛋折磨过的逼穴更加热情地包裹着萧律的鸡巴,湿哒哒地流着水将萧律的肉棒吞吃进去。
萧律被砚知秋这几句老公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这。
“唔唔啊、老公、操得好深……”
“轻点?骚老婆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萧律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砚知秋,砚知秋原本就肥大的屁股被他撞得跟块嫩豆腐一样颤动起来。
今天的砚知秋坦诚得如同被他催眠过一样,然而事实是他早已经解除了催眠。或许是被明晃晃的色情画面刺激到了,他才会口不择言,与萧律一同共赴云雨。
大肉屌插进了他红艳的肉穴之中,他凿开砚知秋柔软的内壁,摩擦着穴内的软肉,砚知秋的哭腔更明显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那一刻,砚知秋立刻扶着墙喘息了起来,他可怜的软穴本就被男人操干得红肿发疼,更何况萧律刚塞进去的全新的跳蛋还在他的肉穴之中强
比起一开始,此时他的声音更像是无意识发出来的,已经被萧律操干得失去了神志,只知道哼唧呻吟。
伴随着砚知秋的一声长长的闷哼,一股、一股浊白的精液有力地射在了砚知秋的宫腔之中,射精过程几乎达到了一分钟之久,将砚知秋的身体里灌满了男人腥臭的浊液。
“呼……”萧律长出了一口气,在精液流出来之前,从他的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全新的粉色跳蛋,再次将砚知秋的肉洞堵了起来。
“唔啊……哈啊、老公、轻、轻点……”
“哼嗯!骚货!”被砚知秋的淫色言语勾引着,萧律的动作又重又快,几乎每一下都将整根粗勃的鸡巴干进砚知秋湿热的女屄之中,原本那狭窄的肉洞也被拓开了,穴口的软肉几乎被绷开得半透明,仿佛真的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他硬撑着以挺拔身姿从会议室走到办公室,或许从外表来看他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在那西装革履之下,潜藏着的却是无数被男人索求的痕迹。
“骚老婆,小逼这么湿,是不是被别人玩过了?”
他的粗热肉棒被紧紧裹着,已不是初次造访的宫口郝然向他张开,软媚得如同被人操弄过千万次一般,将萧律的鸡巴狠狠吸附着,萧律一个深顶,砚知秋又低声哀叫起来。
“唔、唔……”砚知秋艰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准备从会议室出来,他还是不愿意去想这期间在会议室发生的一切。萧律早在他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会议室,除了把跳蛋放进他的身体之外,他没再做任何一件多余的事情。
“啪啪啪”的声响更加剧烈了,萧律快被砚知秋给勾引疯了,他狠狠干进砚知秋湿软的宫腔内,刚深深一挺,将自己的肉棒撞了进去,砚知秋里面就喷出一股水液来,将萧律的鸡巴淋得湿透了,他的操弄也更加顺畅起来。
砚知秋的女穴还不断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收缩,将萧律的肉棒紧紧箍着,甚至往更深处吸夹。
砚知秋声音低沉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言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只能起到反效果。
“唔、哈啊……”萧律也剧烈喘息着,仍然不知疲倦似的在砚知秋的湿软烂红的肉逼里抽插顶弄,每一次都能带出一股清透的水液,从砚知秋的女穴里流出的液体将他的屁股都浸得湿透发亮,在日光灯下散发着莹白的光。
砚知秋微妙地感觉到了萧律与之前的不同,至少最近这几次性爱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萧律没有那么投入了,他能感受得到的温情在逐渐消失。
砚知秋的身体里被灌满了萧律的精液,他的女穴又再次被塞满,各种液体都被堵在了他的身体之中,只要他轻轻一动,甚至能听到在他身体中晃动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喷、喷了……”
“哼嗯……老公、小逼要被老公干坏了……啊啊啊啊!”
“嗯嗯、哈啊……好重、轻点……”
砚知秋又哼唧了几声:“没、没有……啊啊啊啊啊……小、小逼只给……哼嗯…只给老公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