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机会。砚知秋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他瞳孔都略微放大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想以孩子为借口来挽留一个男人。
他默认这是由于身体雌化而产生的自然变化,否则他绝对不可能会产生这种想法。
砚知秋原本对奉子成婚这种陋习是深恶痛绝的,其中的缘由再简单不过,他就是他母亲为了留住男人而偷偷留下的种。他没少因为这个被他父亲数落,曾经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所以得不到双亲的宠爱,却未曾想到他本来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父亲有多少次对他叹气,以“要是没有你……”开头的句式,砚知秋从知事时起就听过无数遍。
“……”砚知秋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想到家里那堆烂事心情就好不起来。
“嗡嗡嗡——”他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但他身体中的满胀感和清晰的搏动都让他变得十分敏感。
“呜、哈啊……”他忍着声音,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打开手机的隐藏相册,里面藏了几张他偷拍的睡着时的萧律。当他开始患得患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对这个男人投入了过多的注意和感情。
这时电话适时响起,像是故意要打断他的思维一样。他女穴里还塞着东西,砚知秋并没有打算接电话,但电话铃声却持续不断地响起。
砚知秋呼出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去看工作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竟然是柳逐打过来的,他想不到柳逐有什么事找他,但他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砚知秋自己无比清楚声音中的异样所包含的信息,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发觉。
柳逐的声音同样沉重:“我要结婚了。”
砚知秋语塞,听起来这对柳逐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他的声音里包含了所有的不乐意。
“和谁?”砚知秋沉默了半晌,才问柳逐。
“我也不知道。”
“?”砚知秋沉默了,他看了一眼手机,确定对方真的是柳逐之后才详细询问。
柳家原本给柳芸安排了一桩婚事,柳芸性子刚烈,哪里肯屈从,柳家父母本就已经答应了,也不好食言,于是这桩婚事落到了柳逐头上。
砚知秋听了前因后果,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他愣了半天,惊讶于21世纪竟然还真的有替妹出嫁的桥段。
“真的假的?”
“我像用这种事给你开玩笑的人吗?”那边柳逐也很无奈,“家里都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好吧。”砚知秋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他以为柳逐只是来通知他一下,却没想到他还另有安排。
“你来当我的伴郎吧。”
砚知秋又是一个问号,他已经虚岁三十的人还要给人当伴郎,着实有点不怎么符合伴郎的常规要求,况且他和柳逐的关系其实也没那么好。
让砚知秋觉得特别无奈的一点是,他刚才的第一反应是“萧律会吃醋生气”。砚知秋从一个原本没有感情的人,变得现在这个因为另一个人而处处顾虑,他自己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好是坏。
“婚礼我会来,伴郎就算了。”
柳逐大概也料到了他的这个反应,也没再过多纠缠他,又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砚知秋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塞在他身体的东西轻轻地震动着,他本来就几乎被男人干得失去知觉的女逼被震得发麻,身体深处却依然透出没被满足的空虚感。
砚知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绝望了,他好像真的离不开萧律了,无论是生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
没过几天他就收到了柳逐发来的请帖,新人那栏端端正正地写着:应晟&柳逐。
手写的字体端端正正,带着一些潦草,看起来像是赶工完成的。砚知秋替柳逐觉得不值,他实在没有必要老老实实地听从家里的安排,或许柳逐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不会去过多干涉别人家里的事情。
婚礼的日期定在下周五,倒是个好日子。他周四提前发邮件跟公司请了假,下班时间一到他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取之前已订做的西装。
萧律仍然和往常一样,在楼下的停车场等他。自从上次两人在办公室做了出格的事情以来,他和萧律的交流就仅限于工作层面。
砚知秋一下电梯就看到了萧律坐在他那辆车的驾驶席,手指漫不经心地瞧着方向盘,没有四处张望,只是时不时看一下时间。砚知秋快步上车,坐在了副驾驶上,他正系安全带时,萧律突然开口了。
“砚总,明天需要请个假。”
“行,发邮件给行政部门,抄送我。”
萧律的告假让砚知秋轻松了下来,他还在想要怎么告诉萧律明天他不去公司。
“去efan”
砚知秋的西服基本都是在那里订做,所以萧律对他下达的指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踩下油门直奔那家高定西服店去了。
砚知秋刚进店,店长像是恭候多时了一样迎了上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礼服递给砚知秋。这家店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