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秋咬着嘴唇摇头,他的眼镜堪堪挂在鼻梁上,萧律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细语,而说出的话却粗鄙露骨,砚知秋做不出任何回答。他能感觉到他刚长出来的女性器官被萧律一碰里面就开始流水了,就连前面的阴茎也逐渐抬头,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
砚知秋的眼睛里惊异更盛,他和萧律完全没在一个频道上,萧律忽略了他长出女性器官的事实,反而还在揪着柳总说。
“所以,你今天就顶着这个湿透了的逼去和那个柳总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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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你求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开?”
被打了一巴掌的萧律脸上出现一片红痕,他不怒反笑,长手一伸把砚知秋双腿打开,试图把砚知秋并拢用手捂住的地方暴露在外。
萧律挪开砚知秋的手,直视着他有些微红的眼睛,由于手臂的重量,眼镜在他皮肤上硌出了一道红痕,脸上由于羞愤而绯红不落,明知道砚知秋没有其他意思,萧律还是忍不住用话语去苛责羞辱他。
[已确定]
“不、萧律、不…”
萧律熟练地把砚知秋的皮带解开,脱掉了他的西装长裤,只留下一条可怜的平角裤。砚知秋惊叫一声,慌忙之下一巴掌拍在萧律的脸上,然后用手挣扎着去捂自己身下。
“所以,柳总已经操进过你这里了吗?”
不知何时,砚知秋阴茎下面的囊袋缩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口狭小的女穴。
萧律脸色更阴沉了,他太了解砚知秋了,这表明了他完全不是为了工作,至少不只是为了工作。他欺身而上,不断压缩砚知秋的活动空间,一只手往下摸索,直到触摸到砚知秋那潮湿而青涩的女逼,手指沿着那修长狭窄的穴口来回摩擦。
“什、什么、什么约会!是去聊工作的事!”砚知秋明显不会说谎,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萧律。他确实是和柳总去谈工作,但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他和柳总还谈了些别的。
他短暂的沉默和动作的停滞让砚知秋茫然无措,以为萧律和他一样,嫌弃且厌恶这突然长出来的女性器官。
萧律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便停止动作侧耳倾听。
砚知秋好像被他戳到死穴了,气得嘴唇直发抖,但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有记忆,他有昨晚的记忆,他确实拉着萧律,求他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萧律不顾他的反抗和哀求,把那遮羞布一把脱下,看见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愕然。
这时萧律的记忆中隐约浮现出一闪而过的梦境,仍然是毫无感情的ai一般的声音从他脑海中划过:是否确定对象设定更改。
“我不知道,你、别、别摸了……嗯啊…”
[正在执行]
“啊!你、你干什么!萧律!”砚知秋的身体不断往后缩,但最终被椅子的靠背挡住了,再也后退不了,但他下身却还在往后,好似在躲避着萧律,怕被萧律发现什么一样。
“啊啊啊、别……别打…”砚知秋摇了摇头,他的眼镜便掉在了地上,他的眼前立刻变得模糊起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模糊的男声:“砚总,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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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萧律已经有催眠过别人的经历,也不禁有些不敢相信,只不过过了几个小时,砚知秋下面竟无故长出了一个女人的逼来。
萧律的手顺着砚知秋的身体往下滑,滑到他胸部,用手指隔着衣服把奶头往下按。
[执行完毕]
萧律看见被内裤包裹着的还未勃起的性器就已经鼓起一大包了,但是在那鼓包的下方,郝然一条修长的水迹。萧律以为这是他跟别的男人厮混后的痕迹,心中怒火更盛,妒意横生。
这一短暂梦境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来,让萧律很难不怀疑砚知秋身体上发生的改变和他刚才回想起来的梦境有关。
“骚货!淫叫什么!”萧律的手离开片刻,下一秒四指并拢,轻轻扇打在砚知秋仍然泛着红的女穴之上,引得砚知秋又哀吟起来。
?”
“砚总真是骚货,只要是个男人你下面就会出水是吗?”
“呜嗯…啊……怎、怎么可能!你滚开!”
“那就怪了,我不过摸了摸你的嫩逼,你连鸡巴都硬了?”萧律怒气上头,什么话都说,直逼得砚知秋连连摇头。
但砚知秋仍然用手捂住裆部,直到萧律生硬地把他的手掰开,砚知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一句“别看”。
砚知秋靠在椅背上,无力地摇了摇头。
最终萧律的手一路往下,在砚知秋裆部抓了一把,又用手指顶了顶他后穴的位置,使劲往下边按边磨,继续说道:“还是说,砚总真用‘这里’接待过柳总了?”
“萧律、你是同性恋,这下、你是不是能放过我了?”砚知秋把手搭在自己的眼睛上,逃避现实,不想看见萧律厌恶的表情。
砚知秋此时下
“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