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慢悠悠地给砚知秋打电话。按照砚知秋的性格,肯定不会把他拉黑的,因为砚知秋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巧萧律也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在萧律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砚知秋终于不堪其扰接了,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砚知秋的声音夹杂其中。
“还有什么事,你最好是有正事。”声音从远处传来,被水声遮挡了七七八八。
“正事,当然是正事,”萧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砚总下面的小穴好些了么?”关心领导的身体是正事中的正事。
水声停止了,砚知秋的声音由远及近,语气冷淡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砚总的小逼还肿吗?”
砚知秋简直要被萧律的厚脸皮程度气笑了,这人还好意思问,昨晚把他按着操的时候怎么不问,今天他去体检的时候还被医生委婉地提醒性生活要适度,搞得他很尴尬。
“你有病吧。”砚知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照镜子,丝毫没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头发上滴到了手机屏幕上,好巧不巧点在“转为视频通话”上。
萧律突然收到转为视频通话的申请都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就想通了,反正首先排除砚知秋点的,其他一切情况都很合理。他点了接受,然后视频上就出现了砚知秋的那对昨晚被他蹂躏得红痕累累的大奶子。大概砚知秋是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的,因此视角是有些奇怪的仰视视角:砚知秋裸着身子,凑到镜子前刮胡子。完全没注意到开了视频这回事,萧律跟个偷窥狂一样,就这样默默地盯着屏幕里那对大奶子看,看它们随着砚知秋的动作来回摇摆,由于浴室的热气蒸腾,萧律看不了那么真切,但正是这种半朦胧的感觉,让萧律的肉棒逐渐苏醒抬头。
可能是由于萧律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砚知秋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他随便看了一眼屏幕,就看到萧律那张俊美的脸,小屏幕上则显示着他这边的情景。砚知秋本就被热水冲洗得发红的皮肤更红了,他一把挂断电话,脑子里闪回过昨晚的荒诞情事,让他觉得违和的是他不觉得抗拒,甚至刚刚清洗干净的女穴里渗出一丝水液,前面的肉棒也开始变硬了。
砚知秋擦干身体,自己吹干了头发,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到了卧室,他躺在床上,脸色绯红,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萧律刚刚的话语。他侧躺在床上,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下尚还红肿着的女穴两片阴唇互相覆盖着挤压着,让砚知秋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着,克制的声音低沉喑哑。
“呃嗯……啊……”
这时,萧律的电话又打来了,不知道是不合时宜还是恰如其分,砚知秋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砚总?”萧律试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砚知秋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嗯”来回应,即便如此,萧律仍旧耳尖地听出了这个回应里的不对劲。
在听到萧律声音那一刻,砚知秋的女穴深处又流出一股水液来,他根本无法控制,他撸动肉棒的动作不断加快,却怎么也无法达到高潮,即使他咬着嘴唇,他的声音仍旧通过电波传到了萧律那边。
“哼、嗯……”
听到砚知秋这两个音节的瞬间,萧律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砚总,你是不是在干坏事?”
砚知秋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答:“我、能干什么坏事……”他一边回答,这边撸动肉棒的手却丝毫未停。
“比如砚总现在正在摸自己的鸡巴?”萧律问他,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以及窸窸窣窣的杂音。
听到萧律说出口的话时,砚知秋的动作停了一瞬,不过也真就只有一瞬,他便又用自个儿那双骨节分明、甚至显出青筋的手握着他早已硬挺的肉棒,从龟头撸到肉柱柱根,拇指抵在肉棒顶端的孔眼上,来回不停地手淫,却仍然缓解不了他高昂的性欲,迟迟射不出来。
“砚总又发骚了,只摸前面恐怕已经满足不了砚总了吧?”
萧律一句话正中红心,确实,正如萧律所说,只碰前面他根本射不出来。砚知秋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新生出来的那口女穴,一阵让他战栗的快感就传遍他的全身。
萧律看了一眼手机,砚知秋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萧律哄骗一般低声朝电话说:“摸摸你的骚逼,看看是不是又在流水了?”
“它在等你摸它,不然它就会一直哭着流水,多可怜。”萧律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混着些许杂音,有魔力一般指引着砚知秋的行动。
“嗯啊、在、在流水……”砚知秋的手不断往下,终于摸到了那皱缩在囊袋下面那一口小穴,滑腻潮湿的水液沾了他满手。虽然他听了萧律的话去摸,但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于是他如同提线木偶一样等着萧律发出指令。
“你摸摸它,像我昨晚那样,记得我昨晚怎么摸的吗?”
砚知秋习惯性地摇摇头,但萧律看不到他,他只好忍着呻吟回答萧律:“我,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