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会却笔直的站在原地,任凭她怎么拉都不肯再动。
桑若嗓子已经开始冒火,不知道是跑的还是因为情欲,她喘着气道:“你应该也听到了,我喝了影莲水,现在提前发情期了,我需要你帮忙,所以我宣布,我们的冷战暂时结束。”
无名还是不肯动,唇紧抿着,似是因为她刚刚在外面凶他而不高兴。
桑若也觉得委屈,他不懂尴尬是什么,难不成还不懂担心是什么吗?她不过是害怕他乱跑受伤,怎么他倒生她的气了!
但此时她情欲烧身,只得压下情绪,扯了扯他的衣袖,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拜托了,我需要你。”
一分钟过去。
男人依旧站在原地,不肯动,也不肯说话。
桑若红了眼,压着哭腔道:“算我求你,行吗?”
几息过后,面对不肯回应的无名,泪水唰的滚落,她立马调转方向去开门。
才开了一条缝,肌骨分明的手掌蓦地探过来将门重新合上。
桑若气急了,逐渐升高的体温让她急需发泄,无名的态度也让她心里有些难受,她急促的顺了两口气,随即张嘴咬住那白玉般的手腕。
她咬的极深,口齿间甚至尝到些血腥味,但身后,无名连气息都未曾变过。
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
桑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贝齿却咬不下去了。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面向他,纵使哭的梨花带雨,也仰着脑袋不肯再退让:“我现在很难受,你如果不愿意帮我,那就放我去找灵姑。”
墨玄收回手,凝着手腕上渗着血的牙印看了须臾,终于开了口。
“我还是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他声音有些淡,少了些温和:“我可以帮你,但你先帮帮我,可以吗?”
他说着话,往前迈了一步,桑若退后,紧紧靠在门上:“帮你什——”
未说完的话被他以唇封在口中,桑若眼瞳不自觉放大,手下意识捏紧他腰间的衣服。
相较于他总是温热的手掌,稍显薄情的唇瓣却有些微凉,仿佛冬日枝头刚落下的雪,触感松软,却意味着凛冬已至。
她缓缓闭上眼,卷翘的睫遮盖住动情的眼眸。
但同她预想的不同,无名并未深入,他只是将唇贴着她的,在她刚闭上眼时,他退开了。
桑若睁开眼,水洗过的眸底染着情欲的红,以及满满的不解。
墨玄也很不解,他心底些许异样的波动小到可以忽略,根本不足以让他悸动。
他必须弄清楚桑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再亲一次。”墨玄抬起手,拇指碾了碾桑若红润的唇瓣,白纱下异瞳紧盯着她濡湿的眼,他强调:“像在河底那样,你再亲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