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用前爪挠门时,傅惟敏正被按在床上一遍遍贯穿,闭着眼,隐忍而压抑地呻yin,裴悯滚烫紧实的躯体紧贴着他,温度透过衣料钻进他体内,笔挺熨帖的警服被剥开大半,制式长裤堆到腿弯处,火热性器凿进身体里。傅惟敏双手撑着裴悯的肩,指尖因为缺血而泛白。
“你、你喂珍珠没有……”傅惟敏气喘吁吁,“在挠门呢……”
裴悯没有接话,握着对方的双腿往上掂了掂,低头和他接吻的时候顺势帮他把警服纽扣系好。两人的胯部紧密相贴,性器抵着敏感点慢条斯理地磨,磨得傅惟敏水漫金山,偏偏不得解脱。
“老公,你好厉害,”温热唇瓣贴在傅惟敏耳边暧昧地舔弄,“床单都被你的水淹没了。”
“刺啦——”珍珠的爪子和门板剧烈刮擦,发出令人耳膜鼓胀的厉响。
傅惟敏推了裴悯一把:“去喂珍珠。”
裴悯轻声啧了一声,拗不过傅惟敏态度坚决,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火急火燎喂完狗,手里拿了个银灰色金属质感的亮晶晶的东西。
傅惟敏倒在雪白床褥喘息不止,忽然冰冷的金属垂在他裸露的大腿,傅惟敏打了个激灵,猛然睁开眼。
“你哪儿来的这东西?!”
闪着银灰色光泽的手铐在他眼前晃了一晃,裴悯笑得甜蜜羞涩,娇声道:“网上买的呀。”
说完就要给傅惟敏拷上,傅惟敏一骨碌翻身躲开了,脸上惊恐万分:“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呀老公,警服都穿了不戴手铐怎么行。”裴悯不容置喙地重新把傅惟敏按回去,双手交叠拷在床头。给傅惟敏整理衣服的同时顺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换上了一件绿色长裙。厚重的天鹅绒布料泛着柔软的光泽,愈发显得他光彩夺目,艳色逼人。一直健身的缘故,裴悯胸部更加饱满挺拔,贴身长裙勾勒出曼妙身材,简直称得上波涛汹涌玲珑有致。
喉结滚动几下,傅惟敏自以为隐秘地咽了咽口水,眼神像被粘住似的紧追着裴悯不放。裴悯心下暗喜,偏还做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软绵绵倚在傅惟敏肩头,明知故问:“老公,我好看吗?”
“好、好看。”傅惟敏连耳廓都染上薄红,眼里水光潋滟,雾气蒙蒙,只觉得魂魄都要被勾去似的。
舌尖从薄唇探出一点,裴悯扣着他的后脑吮吸,性器暗示性地往上顶,贴着会Yin上下摩擦。
傅惟敏正要说些什么,Yinjing突然狠狠插入体内。他大概没想到会这么猝不及防,身体毫无防备地剧烈颤抖。裴悯扛着傅惟敏的腿,趴在他耳边不住说些sao话,一会儿老公你里面好紧好热要把我夹断了,一会儿老公你怎么不叫两声呀我又没Cao你的嘴……
“老公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要到了吗?”裴悯坏心眼握住他的Yinjing,食指剐蹭尿道口,剥开包皮,两指捏住gui头不断揉搓,指腹的薄茧不时刮过柱身敏感的沟壑,清亮的前列腺ye从马眼溢出,傅惟敏的眼神变得失焦、涣散,在裴悯握住他囊袋的刹那间腰身触电般向上一拱,手铐挣得哗啦作响。
“放开……让我射……”裴悯慢慢把体ye抹满整个性器,余光瞥见傅惟敏蹙着眉,被禁锢的双手紧握成拳。
“忍一忍……”
“我忍你大爷!”傅惟敏憋得直骂娘,双腿胡乱蹬着床单:“快放开我裴悯,把我弄阳痿了我要你好看!”
“你要怎么给我好看呀老公?你Cao死我吧老公,干烂我,把Jingye都射给我,反正我跟了你就是你们傅家的人了,我给你们老傅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好不好啊?”
“你……”傅惟敏气得快晕过去了,那边裴悯还在滔滔不绝:“我们努努力,给珍珠生个妹妹或者弟弟?老公,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啊?”
“说嘛说嘛老公你理理我嘛,老公~”裴悯拖长声调撒娇,鸡巴在傅惟敏xue里搅个不停,“老公,敏敏,小傅哥哥,还是……”
“——爸爸?”
傅惟敏悚然一惊,被裴悯这声含羞带怯的“爸爸”喊得瞬间兴致全无,他瞪眼怒道:“不孝子,你爸还没死呢你就……”
“那你叫我,你爸死了。”
傅惟敏攒足力气狠狠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好了好了……”裴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捧着受伤胸部泪眼婆娑:“你好凶啊傅sir,我要去你们局投诉你,我要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个家暴老婆的渣男,我要告诉我二姨说你欺负我,把我咬得身上没一块儿好rou,我要让我二姨扣你工资!”
“别闹了宝贝,”傅惟敏努力抬起上身亲亲他的脸,“季度奖金马上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内裤,啊,买ck内裤……”
裴悯惊喜地捂嘴尖叫:“老公你对我真好!傅警官,傅支队,傅处长,你真好!你娶了我准没错的,我、我让我二姨黑幕你,好不好,傅局?”
傅局龙心大悦,勾着裴悯的腰说:“宝贝再叫两声。”
“傅局傅局傅局……”裴悯贴着傅惟敏的耳朵亲亲热热地喊,喊得傅惟敏意乱情迷,软成了一潭春水,他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