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裤腿,“儿子呀……你去跟你爸求个情,我这几天问过医生了,说几年内都是可以接通的……你别再说那些胡话了,什么乱伦,许寂那丫头肯定和你没关系,你就是一时生气说瞎话骗你爸的……啊啊……妈求你了。”
我没说话,撇开她去桌上找吃的。
我不会替许枷原谅任何人,也不会替他做任何决定。我眼下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他不继续从这些人身上获得伤害。
“儿子,儿子你看看我……妈妈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得声泪俱下,恨不得把二十多年的眼泪都哭完。
直到看见她朝我跪下的这一刻。不对,我在想什么,她永远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此番认错不过是没脸没皮下的迫于压力的妥协。
我都不用多想。她现在认错的姿态有多卑微,获得原谅之后的嘴脸就有多丑恶。
“你哪里有错?你根本没错。”我端起桌子上那碗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液面上已经凝固了一层厚厚的面皮的,肯定不是她做的白粥,囫囵地喝了大半碗,直到肚子里的饥饿感消退下去。
“不,不是的……我错了。”她摇头否认。
“所以呢?你既然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大可以去找警察,看他会不会原谅你。总之,别想着来问我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老许可比这女人难缠多了。
因为宋烟不在意乱伦的事情,他却格外在意。说起来更像是丢面子,比如,他没睡着我妈,但是他儿子却轻而易举地睡上了我。
所以自然要严惩,要把一切拨回正轨,好证明是许枷病了,而不是他无能。
他叫了许多医生上门,大多是心理医生,他们的任务就是说服我去看泌尿科看病并承认自己精神不正常。
不是,这家伙有没有搞懂,伦理问题法律是不管的。我们做爱的时候都已经过了性同意的年纪,而且绝育之后没有留下证据。许枷在心理医生面前说的无论是真话还是假话,被诊断有病还是没病,我们都会在一起。
这盘游戏里,输家只有老许。
但你知道疯子彻底发癫前都要反咬一口。他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私人精神病院的医生,给我注射了镇静剂扭送去了精神病院,并在根本没有做任何心理检查的情况下,给我开了精神分裂的诊断书。
精神分裂。哈。这就是我们的父亲。
在等许枷来的这段时间,我格外平静,每天打完药吃了睡、睡了吃,头晕、乏力。期间泌尿科的医生来了一趟,告诉我一些其他的事情,说是许枷的输精管里有精子抗体,就算能接上后面效果也不好。
我听到这消息,笑得好大声,我想,老许这时候应该赶紧去联系这些年嫖过的鸡,问问看谁家还留了私生子。
他的主意可别想打到我身上,我的输卵管也是断的。
许枷真的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找到我,我在医院里都和隔壁病房的大哥打了好几架了,他才搞定那两个疯子进来捞我。
“许枷,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他一进门我就学着那些疯子往他身上丢枕头。
“怎么会。”他捡起地上的枕头,发自内心地冲我笑,然后走过来,张开双臂。
你知道我不愿意在这段故事里停留更长的时间是因为我不想揭他的短。
我想他尽早往后看。
“有没有被欺负?”他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在地上转了三四圈。
“才没有,他们根本打不过我。”我得意道,“老许的门牙还是我打掉的呢。”
他知道我来救他了。他知道自己堕入深渊的时候会有人来往上拉了。
“来晚了,让你久等。”那是他眼里最后的脆弱,混着我再也没见过的低迷。
等到了简女士的年纪就会发现,结婚和找工作没什么不同,至少面包和快乐,要占一样。
和褚先生的婚姻就是从快乐开始的,自那一点逐渐被填满的肉体欲望。
听起来好像很低俗、庸俗、淫荡、淫乱,说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做起这件事来还不知道节制。她经常被褚先生做醒,在清晨六点多。
这个年纪的男人大都特别极端,99%已经阳痿,会在床上谈两个小时的人生哲理来掩饰自己只坚持了两分钟不到的尴尬,而剩下的1%,会用两个小时的证明自己雄风依旧。
“良俊?”她迷迷糊糊地醒,又热热烈烈地被男人送上了高潮。
简女士晚熟得厉害,那些30岁女性就深谙的道理,和他同住了大半年才懂。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幸运的,可以拥有欲壑难填的需求。
褚先生见她终于醒了,低头随意地在她身上吻了几下,问,“行么?我现在需要。”
这段时间他要的格外频繁,已经连着做了四五日,阴唇内外都在充血泛红,她洗澡的时候都不太敢太用手揉搓,很脆弱。但问过医生,就是相火旺盛,该做还得做。
她躺在床上,用手摸了摸阴道口,发觉没有昨晚那么肿胀后,点了点头,“嗯,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