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少将军易柳照常出现在姜采的屋门口。
似乎等了很久,待姜采从后院回来,他已经开始无聊到数地上的砖。
“你今天来干嘛?”姜采不解,是昨晚玩的不够尽兴?
今早,自己才知道,小时候的那个哥哥,如今已经是少将军了。
而自己,就是那个把少将军后xue破处还把人家玩尿的罪魁祸首。
“我”带有些不好意思,少将军道,“我还是想将你赎走。”
看着坚定的青年,姜采叹了口气:“今天先不说这个,我还有约,烦请少将军让开。”
有约?和谁有约?
易柳一时有些吃味,虽然这来得莫名其妙:“和谁?”
“这就不方便告诉少将军了,还请少将军让一下。”姜采冷下脸,说完就要从易柳身边错开。
易柳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我能做得比他更好!”说不定就是和谁约着上床,少将军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的猜想,情急之下道出心里话。
“哦?”姜采微眯双眼,带有一丝坏意的笑容,“有多好?”
“反正就是就是”易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道,“你不要和他约了,我可以给你给你不一样的感觉!”
不一样的感觉。
姜采扬了扬头,让旁边的小丫鬟去告诉今日的客人自己有事爽约,然后便带着易柳进入屋内。
“如果你表现得不够好,我可是会很失望到以后再也不见你的哦?你要知道,今天我要去见的那个少年,可是会不少花样呢。”这自然是假的,自己今天的约本就是去有钱人家唱个曲儿,指不定听自己曲儿的是什么老年人。
只是被这么一激,易柳突然激动起来:“我一定会做的比他更好!更吸引你!”
姜采掩嘴轻笑几声,接着抬起眸,往旁边瞥了两下,示意易柳开始。
放下心中一丝不自在——也许不止一丝,易柳脱下衣服,躺在床上,架起自己的双腿,将后xue露在姜采面前。
回想昨晚恶补的春宫图与册子,他慢慢开口:“这请客人尽情玩弄下奴的小xue,下奴的贱xue好痒,希望被客人的阳具Cao进来”只是到底死记硬背,感情多少欠缺,显得僵硬。
噗。
姜采笑出声,然后走上前去,慢慢褪下自己的裙子,配合着演下去:“哦?有多痒?小奴希望主人我怎么帮你解痒呢?不说的具体一点,我可不知道如何是好哦?”
经过姜采的引导,易柳竟然意外地放松下来,堂堂少将军,扮演起奴仆倒是有模有样:“下奴的sao屁xue渴望主人的rou棒,请主人用rou棒Cao进下奴的贱xue。”
拿出润滑用的罐子,将润滑倒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鸡巴上,再涂抹开来。
姜采将gui头抵上易柳的屁xue。
能感觉到易柳又有些紧张起来,但姜采坚信一个道理——一回生二回熟,人人都有第一次,便将鸡巴慢慢挤入窄小的xue道。
“唔有点疼不是,哈啊——主人,下奴的贱xue有点疼”认真扮演着角色的易柳让姜采感觉有些可爱。
“没事,主人多CaoCao,你的小xue就能开了,放松。”说完,姜采多用了些力气往里挤入。
“哈——”rou棒又往里推进一寸,后xue撕裂般的疼痛却因着催情润滑而变得舒缓,甚至微微发麻的感受里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感。
rou棒慢慢推至最深处,到底后,无论是身下的易柳还是姜采都发出一阵带有闷哼的喘息。
就在这时,姜采却不再动作。
虽然内里软rou一张一翕,伺候姜采的鸡巴十分舒爽。
“怎怎么”这下弄的易柳倒有些摸不着头脑。
“求求我,我就继续Cao你,怎么样?”带有蛊惑的话语,姜采俯身在易柳耳边道。
求还要继续求吗?
易柳一时有些僵硬,但思考再三,这一顿Cao本就是自己求来的,再求一求也没有什么的,便开口道:“求求求您”
声音有些微弱,虽然离得很近,但姜采还是故意道:“听不清哦?要再大点声。认真点求我,进屋的时候我们的少将军不是很sao吗?”
易柳憋得脸都红了一截,偏偏这时,身后姜采顶弄了两下,令他没忍住发出两声破碎的呻yin:“唔——求求求主人用大rou棒,狠狠Cao烂下奴的小xue”
这才对嘛。
姜采微微笑着,用手抚摸了几下易柳tun部,勉强算是一种鼓励。
吁了一口气,刚刚放松下来的易柳就感受到后xue里rou棒开始猛烈地进出:“唔——怎怎么——”
姜采拉住他的腰肢,一下又一下Cao弄到最深处。
“少将军的小xue真是紧致,吸得我很舒服呢。”姜采边狠厉地Cao着易柳屁xue,边不忘开口道。
“请请不要再说了——哈——求您慢一点”手指握住床单,少将军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咬住这Jing致的床单了。
“为什么不说?本来就是嘛。”俏皮地笑了两声,姜采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