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鹿衍刚看清,简白敛就把玉坠拿起来套到了他脖子上。
垂下来的长度刚好在锁骨往下一点的肋骨上。
冰雪一样的玉色,衬托得那片雪白的胸膛颜色越发细腻。
商鹿衍愣愣地看着简白敛的动作,问了句傻话:“你套我脖子上干什么?”
简白敛垂头亲他,舌-尖轻轻撬开他的齿关,“我属兔,这是程女士给我留的,娶媳妇的聘礼。”
“我爸给你,说明他认同你了。”
商鹿衍的耳朵瞬间就熟了,拧巴地说:“他给我,我就要啊。”
简白敛将他的卫衣领口拨开,食指顺进去,勾起那截黑绳的同时,还轻轻刮了一下他细-嫩的皮肤,“不要我给谢疾了。”
商鹿衍被刮得忍不住弓了弓背,听见简白敛说的话又生气了,用膝盖顶-了顶他的腹肌,“你要敢给他我就杀了你。”
简白敛被他顶得往后一靠,一隻手勾着他的后颈,把他脖子上戴的另一根黑绳勾了出来。
银色的男士戒指轻轻晃动,最后贴在了卫衣上。
简白敛摩挲着戒指的内圈,侧头,薄唇贴着商鹿衍的额角,低声问他:“怎么不戴在手上?”
商鹿衍仰起头,简白敛的吻就落到了他的鼻尖上。
“小了。”
商鹿衍闭了闭眼,然后把手举到了简白敛面前,五根长指节骨纤细修长,关节处透着淡淡的粉色,“无名指套不上。”
简白敛又亲了一下他的无名指,食指和拇指圈着量了量,“是小了,改天拿去改改尺寸。”
“到时候你愿意戴上吗?”
商鹿衍矜持地回答:“我要考虑一下。”
简白敛把他压在了沙发上,从下颌骨上的小痣一路亲到了喉结。
商鹿衍每咽一下口水,简白敛就追逐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撕咬。
又痒又疼。
商鹿衍小口喘息,轻轻揪着简白敛的髮根说他:“你咬疼我了。”
简白敛不咬了,改成了嘬。
一边嘬一边问他:“今天跑去哪儿了?下了课为什么不回家?”
商鹿衍被嘬得七荤八素,没有隐瞒,把发现了李大山尸体,以及恭初阳腺体溃烂要领药的事情都说了。
末了,商鹿衍说:“后天我们一起去谢疾的画展吧,恭初阳剩的药涂不了几次。”
“我不知道你们研究出来的减缓药适不适合他,我怕他会变成第二个陈默。”
腺体移植不是小手术,确定了恭初阳是s2bs组织的一员后,简白敛说起了先前药剂丢失的事情。
“恭初阳可能还有事情瞒着你,你可以信他,但不能完全相信。”
“先前丢失的药剂虽然不是他偷的,但他是帮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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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监控来看,药剂是在柜子里凭空消失的。
但简白敛在空药剂瓶的盖子上提取了一些物质,发现药剂早在陈书漫锁进柜子之前就被掉包了。
那天陈书漫小组要做的实验是在受伤的小白鼠身上注射新配出来的伤药。
恭初阳的主要作用就是遮挡监控镜头。
那个换药的学生趁着其他组员不注意,将整瓶药剂都打进了小白鼠的身体。
然后再刺破预先藏在袖口里跟原药剂颜色一样,但挥发性极强的另一种药水进药剂瓶。
所以最后监控拍到的画面,就是锁在柜子里的药剂突然就没了。
简白敛找过那个偷药的学生谈话。
对方并不是s2bs组织的人,他只是贪财,在酒吧里听到有人愿意高价回收那种药剂,就铤而走险,想偷出去卖。
结果他千辛万苦偷出去,却被人放了鸽子。
后来他怕学校查到自己身上,就把药剂倒了。
学校依照校规把这个学生开除了,由教导主任出面执行。
但简白敛始终觉得恭初阳那时的举动非常耐人寻味。
他表面跟这个学生是一伙的,是对方的帮凶。
但实际上,这两人毫无交集,可以说完全不认识。
直到刚刚商鹿衍说了药师的事情,简白敛才想明白。
s2bs组织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里面的成员可以被派遣去做任何与自身毫无关系的事情。
因为两者之间有关系代表牵连性大,容易被人顺藤摸瓜,连根拔起。
但独立的个体隻完成一部分,则可以减少暴露的危险。
比如恭初阳只知道要挡镜头,但不知道他要帮睡。
所以就算被抓到了,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
而负责偷药的学生就更难挖出信息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