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两天没见到吴偘了,吴偘加班,每次到家的时候到12点了,他早就回家去了。
等不到吴偘。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吴偘竟然说要去看自己老婆?
赵安幽怨地望了眼男人,眼睛打量了眼吴偘无名指上的婚戒,心里不高兴,趁男人失神,空着的手像条灵活的小蛇钻进吴偘裤裆,捉住那根粗壮的rou棒上下抚摸,咬着男人耳朵,声音又娇又媚,“主人你这里是不是被蜜蜂蛰了?怎么肿得这么厉害?我帮你吹吹好不好?”
他这声呻yin听在吴偘耳里犹如催晴药,点燃他的欲火,使他渐渐不满足单纯的亲吻,尤其赵安此时邀请似的微微张开嘴,他毫不客气的伸进他的嘴里,灵巧的舌头像巡视即将属于自己的领地一般,一寸一寸的舔过温暖的口腔,然后试探性的碰触一下那条柔软的活物,见没有反抗就缠了上去。
这sao货!
是准备把自己榨干,好让他去找老婆的时候射不出来吧!
真sao。
“唔”嘴巴无法闭合的赵安只觉得自己整个口腔都被侵犯,吴偘的舌尖直接刺激他的舌根,津ye宛如春chao般泛滥,汩汩而出,不一会儿顺着嘴角淌落。
吴偘的一只手固定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背,流连到他的后腰,拉开束进西装裤里的衬衫。
赵安半张开眼睛,shi润的眼角染着红,异常的魅惑,“啊哦”
他就是要榨干吴偘!
既然艹了自己了,还能去找别的女人?
岂不是说他魅力不够?
赵安温顺的接受他凶狠的吻,嘴唇被咬得有点儿疼,呼吸也有些困难,可他一点儿不觉得痛苦,反而很舒服。
赵安被吻得向后倾去,后背紧紧贴着椅背,直到他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时,吴偘才放了他,他气喘吁吁的吸气,满脸的红晕,大量的津ye早已shi了脖子和衣领,红润的嘴角仍有津ye缓缓淌下。
吴偘一颗颗解开西装的纽扣,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衬衫,衬衫下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吴偘忍不住隔着衬衫按上其中一个ru头,轻柔的画圈揉搓,敏感的小ru头不一会儿便挺立,连衬衫都遮不住凸起的形状。
“嗯啊”赵安不自觉的扭下身子,想躲开胸前作乱的大手。
吴偘立即捏住ru头,拇指食指快速的揉弄,布料更增添ru头的刺激,让赵安战栗不止,半张的嘴唇吐出一声声低yin,唯有双手抓紧椅把才能抑制住一些快感。
“别呀!”赵安刚出声就变成亢奋的呻yin,另一边的ru头也被吴偘捏住。
“变大了。”感觉ru头在自己的玩弄下变得如此大,吴偘呼吸逐渐浓重,充满晴欲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两点。
拇指略微用劲的揉捏硬硬的ru头,ru头倒塌进ru晕之中,拇指一松又挺立起来,诱惑着吴偘,吴偘的呼吸声越来越浓,终于低下头,嘴唇覆盖住右边的ru头,火热的舌尖绕着ru晕打转,将那一小块布料彻底舔shi,凸起的ru头顶着shi透的布料出现在男人的眼中,嫩红的颜色格外的显眼,引诱男人采撷。
“啊别吸——”
吴偘不但不听赵安的话,舌尖反而在ru尖打转,而后整个含进嘴里,肆意的舔弄,直把小小的ru头吸得又红又肿,大了一圈,像个漂亮的红珠子。
“别别”
赵安连连拒绝自己的ru头被如此的玩弄,被挑起晴欲的身体却违抗他的意志,双手抱住男人的头,抬起胸膛把自己的ru头送进男人的嘴里,邀请他更好的玩弄他的ru头。
“唔好舒服啊!”
听到赵安叫着舒服,吴偘吻了吻那个红透的ru头,右手没有忘记给予左边ru头刺激,那ru头硬得发疼,使赵安十分想被他舔一舔吸一吸。
想被舔吸的欲望折磨着赵安,吴偘似乎发现了他需求,转而开始玩另一边,赵安不愿自己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可是当吴偘含住另一边ru头时,强烈的刺激使他细细的呻yin一声,含泪的眼角流下舒爽的泪珠。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理所当然经受不住这催晴的呻yin,把他的这个ru头玩得直充血,比右边的ru头还大还红。
“啊不要”
赵安有种自己快被吸出nai汁的错觉,饱胀的ru头被轮流的舔着吸着。
吴偘这时解开衬衫,敞露的白皙胸膛上两个ru头饱满红透,泛着水光的津ye的真好像ru汁一般,色晴的沾满ru头和ru晕。
“赵安,你的ru头好漂亮。”吴偘赞叹道,舌尖轻轻舔了舔ru尖的津ye,赵安呜咽一声,双手无意识的摸到下体,抓住裤裆间鼓鼓的地方。
性器早就鼓得胀痛,如果再不摸一摸,那种疼痛会逼疯他。
赵安摸了一阵,发现西装裤的阻隔完全搔不到痒处,便拽开皮带拉下拉链,白色的内裤一片明显的水渍,映出性器的形状。
赵安喘着气掏出性器,肿大的性器顶端冒出透明的霪ye,沾染整个顶端。
“啊哈”赵安眯着眼睛,熟练的摩擦顶端,“嗯”
赵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