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咱们在交谈着呢!阿钰也能够走神去看兄长。”
阮钰淳脸颊更烫了,生怕被段继鹤看出什么,他不好意思地说:“我……这才刚天亮没多久,我,我就困了……这实在是有些荒唐。”
困了?
段继鹤若有所思,他怜惜的望着阮钰淳:“兄长真是不知道节制,阿钰你这还是初次,他不会弄你一夜吧!怪不得阿钰的穴儿那般红肿,这样肿可得好生上药才可。”
“哎,兄长那般粗蛮的野人,就是不知道何为怜香惜玉,我就不一样了,我会同书生说的,好生揉舒服阿钰的穴儿,让穴儿滋滋冒水,不那么干涸,这样进去才不会弄伤穴里的软肉。”段继鹤低声叙述,说着手指要如何揉穴,如何使得人放松,穴儿放软,这般那般……
他虽然一字一句说的极其委婉,但叫阮钰淳听得耳根都要冒烟了。
他,他这压根不是邵渊哥弄伤的。
是自己太过于饥渴,自己手指扣伤的。
阮钰淳只能干巴巴地表示:“不是邵渊哥弄伤的,也没有一夜都荒唐,我,我大抵是体力不好,所以才这般累的。”
“阿钰体力很好。”段邵渊扭过头,瞥他弟弟一眼,淡淡表示,“不过下方的那人确实要刺激得多,所以需要用上的体力,精力也是双重的,更容易乏困,更别说阿钰你被下药,虽然已经药性接触,但到底也是伤身,困就睡,不必这般介意。”
这样啊。
阮钰淳嗯了一声。
他只觉得邵渊哥看似粗鲁,实则很是细心。
牛车和马行进着,阮钰淳躺在铺了软草的地上,不知不觉中,倒是真的入睡了。
等阮钰淳醒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阮钰淳还是躺在牛车上,他肚子有些饿得发疼,撑起身子起身,身旁就递过来了个水囊。
“阿钰,你总算是醒了,渴了吗?饿了吗?”段继鹤将水囊递给阮钰淳,边说道,“我去把烤好的野兔给你弄来。”
阮钰淳目光转动,这才看到他们身在两棵树木间,树木间用木头树枝和粗大的树叶以及藤蔓做成了一个斜坡朝下的遮雨的空间,现在他就躺在这个空间里,身下是绵软的草和被子铺好的睡席。
阮钰淳接过水囊,视线不由得朝外扫视。
“在找兄长?”段继鹤走过来,一眼就看到阮钰淳张望的视线,不由得说道,“阿钰对兄长着实是心心念念,实在是令我艳羡。”
“邵渊哥呢?”被戳中心思,阮钰淳倒也坦然。
只要邵渊哥不在,阮钰淳便不会那么紧张。他喝着水,边说道:“邵渊哥是同他相交的好友在设置陷阱,好保证我们接下来在这里居住的安危?”
这深山危险大。
尤其是这蔓延百里的深山,丛林树木众多,野兽虫蛇也就多。
阮钰淳对这方面倒是有些许的研究。
因此也知,他们若要在这安全的度过接下来的水灾,怕是得先在居住的周围弄些陷阱,好在野兽到来前可以提前惊醒。
“阿钰真是聪明,兄长他们确实是在弄陷阱,不过是为了引那山洞里的黑熊的陷阱。”段继鹤边说边剥开手里的叫花兔,土剥开后,大长叶子冒着滋滋的油水。
段继鹤将其放在碗碟里,递到了阮钰淳面前:“诺,吃吃看,虽然我不似兄长那般武力高强,不过我做饭还是不错的。”
扑鼻的肉香味一下子扑入鼻尖。
仔细闻,还能够闻到草木的清香,阮钰淳本就是被饿醒的,肉香味浓烈,却不油腻,恰到好处。
迎着段继鹤的视线,阮钰淳咬了一口。
段继鹤双眼晶晶亮,男人含笑的眉眼里全是期待,似乎在说:‘怎么样,怎么样?’。
“很好吃,外焦里嫩,比我的手艺好多了。”阮钰淳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这倒是真的。
不过。
段继鹤瞧着文质彬彬的一个书生,整个人温文尔雅,此时却如同一个狗狗似的,阮钰淳知道自己这么想不对,但男人那一下子亮起来的双眼以及那仰着的头,真的就像是得到主人夸奖的狗狗。
摇头摆尾,好不得意。
若是段继鹤有尾巴的话。
“好吃就多吃点!我会做的还有很多,日后都做给你吃。”段继鹤眉眼弯弯。
虽然阿钰心心念念都是兄长。
不过段继鹤觉得,自己总有机会,入得阿钰的心。
润物细无声,他要悄无声息的占据抓住阿钰的胃口。
“那多麻烦。”阮钰淳眉头微蹙,他怎好意思叫人一直给自己做饭。
段继鹤瞬间凑近阮钰淳,含笑轻轻在他脸颊偷了一口香:“怎会麻烦?阿钰是我的娘子,为夫为阿钰做吃食自是应当的。”
“阿钰若觉得好吃,奖励我一个吻就好。”段继鹤笑弯了眼,眉目之间都是期待。
被偷吻了一下脸颊,扭头就对上段继鹤含情的眼。
男人双眸紧紧盯着他,一双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