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的钻动。
疼痛袭来,阮钰淳昏沉的意识顿时就清醒了几分,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阮钰淳抬脚就踹向村长后背,紧接着他利索的往后边的窗户跑去。
阮钰淳没有立即就跑,而是拿着簪子扎向了桂花的胸侧,将倒地的村长一把抓起,扔在了桂花的背上。
阮钰淳的眼角有泪水滑落,他觉得全身都难受极了,尤其是身下。
阮钰淳张着嘴,桃花眼泛满潮雾,呼吸间胸腔起伏,胸肌起起伏伏。
女儿不用,那一会儿等闹剧过后,他关门说要和阮钰淳谈谈和女儿的婚事,或许他可以尝尝这旱门。
只是。
阮钰淳哪里会让他们如意,不说他心里藏着人,就村长一家这恶心的嘴脸,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身下的秘密,阮钰淳知道,那样的话他这辈子怕是要受制于他们,成为他们奴隶的对象。
那老娘们操劳多年,早就干瘪松垮了。
冰冷的水瞬间冲刷身体,身体的燥热似乎消失了一些。
至于,这屋内被踹,砸裂了桌子交叠在一起的父女,阮钰淳压根没有心思去想后续。
“你,你干什么?”
孽根被紧紧握住,身子的热意快要将他烧坏了,所以,握着孽根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直接掀翻了村长。
一直到后山深处的一处隐秘的水潭边,阮钰淳立即将自己砸入了水潭。
个男人长这样一张脸,男不男女不女的。”
若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在,怕是跌倒后,阮钰淳就再难爬起。
“啊!好疼!”桂花疼得尖叫。
村长眼睛都有些发直,身为男人,他倒是觉得这样一张脸实在是令人很有征服欲。
比如城里那些有钱人家,有的人好男风。
阮钰淳手不由得伸下去,缓缓握住了自己那鼓鼓囊囊的孽根,缓缓,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身体好痒。
阮钰淳情不自禁的靠在了瀑布下的石壁上,身子不由得磨蹭起了石头,尤其是自己的胸肌。
有时候兴起,就会说些混账话。
听大家说,男子的旱门可紧得很。
好热。
打开窗户,爬出,阮钰淳直接趁着夜色往后山跑。
可是。
夜里的风很凉快,却丝毫不减阮钰淳此刻身上的燥热,阮钰淳咬牙忍住喉咙里的低喘,努力用双腿控制身体,快速前行。
农活的劳累幸苦。
阮钰淳狠狠按着村长,不时按了按自己胳膊的伤让自己能够一直保持理智,闻言他嗤笑了一声:“干什么,这么想帮你女儿的肚子找个冤桶,不如你自己落实了。”
“嗯啊……”
瀑布飞落而下的水不断冲刷身体,但初接触水的舒服冰凉很快就没了,欲火反而越发汹涌起来。
雌雄莫辨的蛊惑妖精,那蓬勃的力量感,这样的人要是被人压在身下,绝对是让人很有成就感。
村长脑子不由得开起了小心思。
手指浦一接触,阴穴就不断的吞吐,阮钰淳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刺入那唇缝,隔
村长一家不知道给他下的什么春药,即使扎伤胳膊短暂的恢复,但短暂紧绷的情绪过后,那浪潮就如奔腾的大海呼啸而来,几乎让他爬出窗户的瞬间就软倒在地。
村长眼有些发热:“是的,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忍下,到时候”
耳边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有杂乱的脚步声密集的朝着这边而来。
阮钰淳双腿微微分开,手不由得下滑,从阳物底处下方,迅速的摸到了那个像是被虫蚁啃噬,瘙痒难耐的阴穴。
农忙过后的松散日子,一群男人免不得说些荤话,而那些话,有时候总会谈起阮钰淳这个独来独往,长得过于出色的阮钰淳,大家总是会讨论不少。
这样根本叫他无法满足。
苦心锻炼,让自己身姿看起来不好欺负,就是不愿意因着那秘密而成为被人亵玩的玩意儿。
阮钰淳猛地身子紧绷,浑身抽搐了几秒钟,突然睁大了眼睛,阮钰淳浑身滚烫,他难耐而又痛苦,脸上青筋暴起,牙齿咬住唇瓣,发出了低沉而压抑的呻吟声。
阮钰淳从水中冒出头,游到水潭不断冲刷而落的瀑布下方。
孽根释放的快意并没有让他满足,并没让他觉得快意,只觉得身下那令他难以启齿的阴穴里更加瘙痒了起来。
阮钰淳抬手一把拔下桂花头上的簪子,先是狠狠的插入自己的左胳膊。
阮钰淳这样的男人,要不是那身材实在是强悍,他们早就上手了。
做完这一切,阮钰淳短暂恢复的力气微微卡顿了一下,他强压着村长不让他起身。
村长没防备,被掀翻在地。
他咬牙忍住浑身发热的感觉,凭借阮钰淳跌倒后勉力爬起,忍住身体的热感,直接冲着后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