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近来日日都在上早朝,但是因为府中伺候的还算舒心,也无怨言,直到这一天他被叫到宫里,见到他的母妃。
贤妃说着:“你府中现在那两个内人,怎么日日宠幸,还是没听见肚子有动静。”
王爷低头不语,他整天坚持给自己的两位妻子行灌礼,别管xue里有没有Jing,该灌就灌,就没有冲着子嗣去。
但是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母妃又要唠叨,干脆把责任全推到两个双性身上去。
果然,贤妃非常生气的训斥道:“两个没用的废物,都说是什么人人称颂的贵门公子,什么才色双绝,连个蛋都下不出来,两个废物男人。”
“皇儿平日在府中不要娇惯他们,该有的规矩都要有。”
王爷随意点点头,王妃又说了许久,最后才终于绕到正题上,说:
“两个人的后宅还是太少了,子嗣单薄说到底还是后宅的人不够多,过几天你再办上一个选秀,挑上几位入府的侍妾私奴什么的。”
对于贤妃的建议,王爷连连答应,省下母妃在对他一番唠叨。
府里多纳几个人这种小事,对他本就无关紧要,不过是多几个可以责打赏玩的屁股而已,多几张嘴也不是养不起。
和母妃约定了1月之后就入府选秀,他便回了自己的府上。
今天兴致来了,他打算找自己的王妃好好玩一玩,不知道经过这几日的调教,王妃的身体有没有变得更有意思一些。
可怜王妃正挺着水肚躺在训诫堂里,老老实实的让saonai子挨针挨板子,以达到王爷的要求。
结果突然传了侍寝的令,掌刑们连忙把他从调教的展架上撤下来,搬上了春凳。
因为在训诫堂,所以干脆由几位府里的老掌刑对他进行了侍寝前的责tun鞭xue。
这几位掌刑一向是心黑手狠,又地位崇高,王妃他们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眼里只有让王爷受到更好的侍奉,所以打起板子那是又狠又重。
就连一向规矩极好的王妃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几次差点没忍住呻yin出声。
但凡真出了动静,或者身体不老实想躲,一定会加罚,这样重的板子,他可扛不住。
好不容易挨完了责tun的刑罚,他以为结束可以休息了,皱着眉头冷着汗,打算离开训诫堂。
结果几位掌刑直接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掰开双腿,将花xue露了出来,王妃顿时心中紧张。
这些人想对他的花xue做些什么,几位掌刑一同围观打量他的花xue,眼神十分严厉。
“近日来王妃接受训导,辛苦了,想来已经无甚力气再去侍奉王爷。”
“因此我们打算将这小xue抽肿,抽的紧致一些,即使王妃不用力,也能让王爷感受到紧致shi热。”
可怜王妃想挣扎逃离,但身上却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掰开。
抹着春药的牛皮鞭对着他脆弱的花xue一鞭又一鞭接连落下,每一下都正中xue心。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是两位掌刑手艺高超,不仅不会让他死,还会让他在保持清醒的状况下,承担最严厉的刑罚。
等到一会儿,几位掌刑看到小xue已经肿的完全挺立出来,缩不到Yin唇之内去,脸上露出几分满意。
伸出手指在王妃那找不到缝的逼里插进去,下达指令说:“请王妃将花xue收紧。”
此时王妃疼的快失去知觉了,听到他的指令,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用力收紧。
却见几位掌刑眉头再次皱起,说:“不行,逼里的力气不够。”
于是乎,他们重新选择了道具,一个坚硬粗长的棒子,能一下子捅到宫口的那种。
在上面涂满了润滑ye,又撒上痒粉和春药,就这么从王妃的肿逼里插了进去。
王妃被捅的更是身体一颤,口中止不住的粗喘呻yin,好一阵儿,花xue才适应了棒子。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棒子上药效在xue里散发了,此刻他感觉自己的逼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每一寸xuerou都奇痒无比。
春药也发挥了作用,他的xue里万分空虚。
一边因为空虚想要将棒子吞得更深,而另一边又因为麻痒,想要将这根沾着痒粉的东西排出去。
他矛盾极了,控制不住的发疯,很想把自己的手伸进xue里,用自己的拳头,自己的胳膊,捅捅这个又空又痒的sao逼。
过了好一会儿,两位掌刑撤下了那根长长的棒子,再把手指插进去。
一根、两根,觉得不够,干脆把拳头和手臂都塞进去,感受花xue的容纳度和收缩的力度,终于满意了。
“不错,王妃的xue天赋还是极好的,只是稍稍用上一些东西,变又成了一个极品。”
他拔出拳头,把刚才那根涂满药的棒子再次狠狠的捅进王妃的宫口,命人将洗干净的王妃送到了王爷的床上。
因为王妃实在没了力气,身上又到处都是伤,所以这次并没有让他跪在地上等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