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花穴里的露水也会跟着涌动。
分别操着他的子宫和穴道,林时宇安静的缩在角落,失控般的高潮迭起,花穴内溢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汇入到露水之中。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操晕,跪坐的姿势增加了他对水肚的压力,让下腹的快感更甚。
他只能咬紧牙关,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晕倒,他是来训诫堂观礼王妃的调教的。
承受着严格调教的王妃都兢兢业业的承受,没有晕倒。
如果他此刻晕倒,难免被冠上身娇体弱,不尊重王妃的帽子,到时这里受调教的就不是王妃而是他了。
王妃受奶子调教是王爷的奖赏,他是真的过来受罚,具体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侧妃,侧妃?”
被喊了几声,林时宇勉强回过神来,发现面前站着的正是训诫堂的王掌刑。
他心中紧张,身体本能哆嗦,连忙将弓下的身体跪直。
掌刑:“我看侧妃是过于清闲了,这几日,每天只受最基础的灌礼,如今已经忘了规矩如何。”
“尊贵的王妃在受到调教的时候,您不在一旁观摩学习、反省自己,反而偷懒睡觉!”
林时宇心中惶恐,连忙解释:“不!没有!奴贱奴只是身子不舒服。”
“哦,身子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是肚子,水肚里胀的很,感觉晕晕的。”
他又不敢说自己宫腔里藏着东西,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今日的露水灌多了。”
“那要不要帮侧妃泄出来呀?”
林时宇哪里敢,只能摇摇头说:“不不用了,谢谢掌刑的关心。”
然而对方却不肯放过他,直接叫人将他从地上架起,他酸麻的腿部已经跪了太久,没有力气。
掌刑直接将他吊上了空闲的吊环,满脸恨铁不成钢:“王爷一向对后院宽容,让侧妃除了基础的灌礼,没有受其他的调教,结果如何呢?”
“侧妃只是肚子里灌了些水,这几日连例行的责臀都没有,还嚷嚷着不舒服。娶你们进来伺候王爷,是让你们舒服的吗?”
“来人,拿姜和鞭子上来!我要给侧妃好好松松穴。”
林时宇一听,顿时吓得身体一抖,连忙说:“我,我不敢了,以后不会了!还请掌刑原谅。”
却见对方没有任何的动摇,没一会儿,一根一指长的姜条被呈了上来,从林时宇的花穴里塞了进去。
又有人将他的双腿打开弯折,绑在身上,让他浑身的重量只压在手部的吊环上,两腿张开,露出花穴和阴茎。
花穴被姜条刺激的颤抖收缩,很是可怜。
姜条对于吃惯了大肉棒和大穴塞的骚逼来说,有些小了,堵不住淫水。
骚水哗啦啦的从穴口流出,好生淫秽。
掌刑:“这口骚穴,当着我的面,还敢偷偷吞着姜条发骚,我看侧妃是真的娇惯坏了。”
他一鞭抽上林时宇的花穴,花穴受了疼,无意识颤抖收缩,夹的更紧了。
姜汁从姜里被挤出,林时宇觉得下身火辣辣的疼,好像下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他控制不住的痛呼出声,此举又惹怒了许山:“真是没有规矩!来人,拿了口塞,等罚完穴,掌嘴。”
于是,林时宇嘴里又塞了一个假阳具型的口塞。
这口塞显然是按照王爷阴茎的尺寸做的,又长又粗,捅进去的时候直接捅进了林时宇的嗓子眼。
不仅说话困难,肌肉僵硬,连呼吸都困难。
他摇着头挣扎着要呼吸,迎来的只是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的重击,整个人被打的挂在吊环上荡秋千。
林时宇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唯一的效果就是手臂越来越疼,肌肉已经被拉伤了。
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每一鞭都正中穴心,打在姜条上。
十几鞭落下去,姜条已经完全被抽进了肿高的花穴里,看不出半点踪影。
掌刑看他露着花穴,浑身冷汗的可怜模样,停了手。
林时宇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掌刑唤人过来:“姜条估计已经不辣了,再拿新的来,这次塞两根。”
此话一出,本已经半昏迷的林时宇又睁大了眼睛。
一根他都受不了,还要来两根?
没一会儿,两根更粗的姜条便换来了,这次掌刑依然没有手软,把东西塞进他的花穴。
只剩一条小缝的肿穴吞不下粗粗的姜条,掌教便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进去。
林时宇本想反抗求饶,可突然想起,自己的宫腔里存的不是露水,而是球体堵着精液。
如今穴里的花蜜已经泄了大半,如果再流下去,小腹扁平,却露出鼓胀的宫腔,必然会被对方发现,到时候就不是普通的姜罚抽穴了。
他强忍着安静下来,任由辣辣的姜条撑开自己的花穴挤进去,鞭子一鞭一鞭的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