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迎来的只是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的重击,整个人被打的挂在吊环上荡秋千。
林时宇奋力的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唯一的效果就是手臂越来越疼,肌肉已经被拉伤了。
一鞭又一鞭落在花穴上,每一鞭都正中穴心,打在姜条上。
十几鞭落下去,姜条已经完全被抽进了肿高的花穴里,看不出半点踪影。
掌刑看他露着花穴,浑身冷汗的可怜模样,停了手。
林时宇以为终于结束了,却见掌刑唤人过来:“姜条估计已经不辣了,再拿新的来,这次塞两根。”
此话一出,本已经半昏迷的林时宇又睁大了眼睛。
一根他都受不了,还要来两根?
没一会儿,两根更粗的姜条便换来了,这次掌刑依然没有手软,把东西塞进他的花穴。
只剩一条小缝的肿穴吞不下粗粗的姜条,掌教便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进去。
林时宇本想反抗求饶,可突然想起,自己的宫腔里存的不是露水,而是球体堵着精液。
如今穴里的花蜜已经泄了大半,如果再流下去,小腹扁平,却露出鼓胀的宫腔,必然会被对方发现,到时候就不是普通的姜罚抽穴了。
他强忍着安静下来,任由辣辣的姜条撑开自己的花穴挤进去,鞭子一鞭一鞭的打下来,口中也不再呜咽。
乖巧的模样,总算惹来了掌刑的怜悯,抽了30鞭就停了下来:“此次便小惩大戒吧。”
“本该将你不知好歹的骚嘴好好调教一番,但是府里后宅空虚,王爷如果传召侍寝,看到肿脸心情不佳。”
“改成口侍调教吧,既能让你伺候好王爷,又不会在脸上留伤。”
林时宇被人从吊环上放了下来,已然浑身僵硬无力,被责的小穴根本不敢合腿,每每阴唇互相摩擦到,就冒出火辣辣的疼痛。
掌刑考虑到他没了力气,搬上一条春凳,让他趴平在春凳上,用绳子紧紧的捆住,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面前放了一根用蜜糖做出的阴茎。
这里所有阳具阴茎,都是按照王爷的形状定做的,因此都是又长又粗。
掌刑责令林时宇,三天之内把这个糖块做成的阴茎舔化。
三天?林时宇望着这根大东西,心中震惊。
这吞下去都困难,三天之内舔化,怕是他舌头舔废了都做不到。
可是在严厉的掌刑面前,他根本不敢提出异议,只能颤颤巍巍答应:“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会努力舔的。”
掌刑没在多理他,转身离开。
林时宇拖着酸软的身子,伺候嘴里的糖阴茎。
被固定的身子很不舒服,他想偷偷调整,确实半点也动不了。
胸腹死死压在春凳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花穴里已经没有多少水分了,但是宫腔里的球体还在不停的吸水膨胀。
凹凸有致的水球折磨着宫腔,如今被强行压扁,好像不服气一般,在他的宫腔里游走。
林时宇舔着糖阳具,时不时因为受不了宫腔里作乱的球体而停下来,粗重的喘息。
但瞥到掌刑看过来的冷冽眼神,他不敢偷懒休息,支起身体继续伺候假阳具。
生怕掌刑一个不满意,又给他加罚什么花样,他现在已经受不了半点刺激了。
等到这难熬的一天过去,林时宇是被人抬回去的。
绑了一天的身体又僵硬又酸软,舔了一天大阳具,嘴也合不拢了。
若不是掌刑顾及着他代表的府上的规矩颜面,拿布条给他缠上了嘴,只怕他会一路流着口水回去。
到院里,许山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的上来伺候:“这是怎么了,不只是去观礼吗?”
林时宇受了一整天的罪,看到许山满怀关心的眼神,再也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等许山解开他脸上缠着的布条,他才依在对方怀里哭诉这一整天的遭遇。”
“那根糖做的阳具,好大好难舔,他舔了一天也只少了一点点,嘴里甜的发苦。”
“三天肯定舔不完,到时候肯定又回被罚。”林时宇越哭越大声。
他没做到掌刑给的任务,会遭遇什么他都不敢想。
许山听了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背安抚道:“口侍调教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此大的糖茎,哪怕是擅于口侍的人也是舔不完。”
“王掌刑这样说,只是想让你专心调教,目的还是为了让你学会伺候男人的肉棒。”
林时宇:“那要怎么办?”
许山蹲下来,解开他的裤腰带,掏出他一直被封锁着的肉棒,取下上面的尿道棒以后,将林时宇的肉棒含在嘴里。
林时宇感受到了府中掌教最顶级的口活。
那舌尖好像滑嫩的蛇一样,在他的柱身上下舔过几遍,然后将整根柱体吞到口中,每一下都让肉棒的头部深入喉咙里。
林时宇穿越之前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