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宇此时正坐在王府的训诫堂里,不过这次并不是他犯了规矩,他是来这里观摩调教学习的。
是的,接受训诫调教的人是王妃,王爷昨夜因对王妃的不满,赏了他来这里调教ru头。
要求要在一个月内,将nai子弄到至少有三寸高,并且能够泌出nai水。
时间紧任务重,训诫堂的人为了赶进度,给王妃下了猛药。
林时宇看着对方躺在床上,一根一根沾着猛药的针从ru孔里扎进去,便感觉自己胸前的nai子一阵胀痛。
兔死狐悲的想:以后这针不会也扎在我身上。
王妃果然好涵养,这么长的ru针扎进去,他竟然只是皱了皱眉头,连身体都未晃动半分。
明明在受刑,也仪态优雅,看不出半分不端庄。
没人知道他真实的感受,那针扎下去的痛还是小事,扎进去以后,药物开始挥发作用。
他敏感的ru腺内,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爬,强行的将他不该发育的rurou催熟。
林时宇在这看着,眼前却越来越模糊不清,肚子里越胀越痛。
因为今天要备着王爷的蜜汁饮食,他平时早晚10点的排泄时间便不作数。
早上5点便排空了花xue和膀胱,灌了比平日更多的量,还扔了那火药丸。
如今要一直挨到晚上12点以后,确认王爷没有饮水的需求才能泄出。
王妃的ru头调教一直持续了很久,那银针一轮又一轮的扎进去。
每每针上的药效散尽了,便拿板子将刚刚拔了针的rurou拍红拍肿,以促进药ye的吸收。
拍上十分钟,又是一排新的银针扎进去。如此重复,足足要持续上一个月,才能将这ru头调教得又大又软,还能泌ru。
此时,林时宇的日子也不好过,他枯坐观礼,昨日受过大责的屁股根本坐不了那么久,传出一阵阵的刺痛感。
每每他想要调整姿势,寻求一阵放松,那肚里的蜜汁又不肯放过他。
每一滴水都在攻击他的腹腔,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渐晚,今天的训诫马上就要结束了。
没想到训诫的王掌刑一看时间,说:“王妃的排泄时间到了,只怕回了院又过了时间,坏了规矩。”
随即视线扫视一圈,盯上在一旁观礼的林时宇。
“竟然侧妃在此,今天便由侧妃伺候您排泄吧。”
林时宇当时一愣:“什么,我?”他也不敢反抗,颤颤巍巍的撑起自己的身体,晃悠着一肚子水朝王妃走过去。
问要用什么工具伺候,却见王掌刑眉头一皱,像是不满他的无礼:“用什么?侧妃竟然在王妃面前,自然您就是王妃的尿壶了。”
林时宇脸色一变,自己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王妃憋胀了一天的水量再灌到自己体内的话
他不敢多想,只是没忍住,又去看王妃的肚子。
那隆起的高度,显而易见,灌的不比自己少,他只能颤颤巍巍的跪下求着掌刑:“今天,王爷要用我的saoxue酿蜜,只怕是污了这些饮水。”
掌刑心想也有道理,便恩准他说:“那你便用后庭装下吧。”
林时宇松了一口气,如此一来,哪怕这些水还是进了肚子,也没那么大的压力。
此时王妃已经Jing疲力尽,再也拿不出半点力气,林时宇只能坐到他身上,扶着王妃半硬的rou棒插进自己的后xue里。
大量的尿ye就这样射进了林时宇的肠道。
林时宇没忍住啊的叫出了声,当即便被掌刑一巴掌打在脸上,说:“在训诫室不准yIn言浪叫,sao货,管好你的嘴。”
林时宇委屈的瘪嘴,却不敢再叫出声。
虽然这尿水没有进去他的花xue和膀胱,但是他的肚子也没有多余的空间留给后庭。
尿ye还没进去多少,便开始从后庭的缝隙里泄出来。
掌刑看到以后不满的啧了一声,说:“好不称职的尿壶,都说娶进来的侧妃是什么人间极品,后xue怎么这般没用!”
“明日必定要禀告王爷,责令将侧妃好好调教一番。”
林时宇听了这些评价,脸上越来越红,大叫道:“是贱奴没用,连尿壶都做不好,贱奴以后会好好学规矩的。”
掌刑还是心有不满,想好好惩戒一下他这个yIn荡又不中用的sao货。
但他看了看时间,又实在没有心力,今天折腾了一天,训诫也算是个体力活,就放过了林时宇。
只说:“今天就不调教您了,只不过您今天的表现来,一定是要受罚的,就罚您今天的排泄全部取消,一直含到明天早上,侧妃可有意见?”
林时宇哪里敢有意见?这两个掌刑他听许山说过,都是府里的大红人,是看着王爷长大的。
别说他们只是揪着自己的错处,想训诫一番。
就是他们真的把自己打的卧床不起,王爷也未必放在心上,只会觉得林时宇实在不堪大用。
等王妃全部泄完,林时宇已然完全起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