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时宇盯着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炽热:“你知道我是怎么做到在鞭穴的时候射出来的吗?”
许山知道他有重要的话要说,认真的盯着他。
林时宇却盯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说:“因为我把那拿鞭子的人想象成了你。”
“他在操我花穴,往里面射精的时候,我想的也是你!”
林时宇的眼神越来越烫,烫的许山心里慌慌的。
他听懂了林时宇话里意思,接触到他滚烫的视线,莫名的有点退缩,刚想后退一步。
却见林时宇牢牢抓住他的手,不让他退缩:“许山,我怕疼,也不想给人当尿壶,可是我想到你,我想让你我在这个世道有所依仗。”
“说的更直白一点,我想在你的子宫里射精,所以我才要努力的往上爬。”
“我甚至没有贪图片刻的欢愉,就接受了做王爷尿壶的建议,看着他用导管尿进我的膀胱里,那感觉好痛,但是这一切都值得。”
许山被他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等到再回过神,发现林时宇已经将他的阴茎插到了自己的花穴里。
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来回的抽插,许山的心肠也软了下来。
靠在床上,尽心尽力的缩紧自己的穴道来伺候林时宇。
甚至为了让林时宇更有性趣,含住林时宇的红樱,用舌尖挑逗他的乳孔,在他的乳晕上舔舐,缓缓的亲吻舔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没人知道房门关起来,管束规矩的掌刑和刚刚承过宠的侧妃在做多么大胆的事情
其实面对感情,不仅林时宇青涩,许山也很青涩。
他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管教,之后更是因为自己的手法优秀,手段严明,对自己也够狠,成功荣升成了王府的掌刑,这么一个光荣的位置。
连王爷的侧妃都在他的手底下管教,可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爱意。
大多数人也只把他当做一个淫荡的双性,区别不同的是,这个双性惯会调教自己和调教他人,能够为家里的主子提供一个贴心的玩具。
从未有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说喜欢他,想要为两人的未来努力。
他看着身下两人连接的地方,只可惜不管两人再怎么摩擦,都碍于规矩,不敢射出精液,只是互相依偎,饮鸩止渴罢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抚上林时宇的脸说:“侧妃说在伺候王爷的时候,是想着我的鞭子射出了的?侧妃喜欢我的鞭子?”
他提起这茬,林时宇脸上微红,说的时候情真意切,不觉得什么。
此时在对方花穴里抽插着,他后知后觉的羞涩起来。
林时宇:“是。”
许山将手移到了他还未恢复、肿胀着的花穴上,在他嫣红的小阴唇和豆豆上来回揉捏说:“是这样吗?”
没有手下留情,他用指甲狠命一捏,林时宇当即便疼的抽搐。
软声求饶:“啊,别动!好疼!”
然而他虽然嘴上叫着疼,穴里却已经开始饥渴的收紧。
许山显然对这样的表现十分熟悉,用手指抠开堵在他花穴上的穴塞,两指伸进去在穴道里抠挖。
“夫人好生淫荡,嘴上说不要,可是我看这穴里却骚的很,连手指都吸的这样用力。”
此时林时宇阴茎插在花穴里,自己的花穴又被他的手指伺候着,不停的在敏感区点按。
两边都接受着高潮刺激,简直爽的要上天了,扭着腰摇着屁股喊:“啊,不要!深些!再深些!”
“对!就是那里!啊啊啊啊!不要再戳了,好痒。”
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快感已经过载,继续挨操,爽到失禁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腰和臀雀跃的翘起,追着对方的手指,显然对这种感觉很是迷恋。
许山明白,两人连接之处再磨也只能这样,没有办法射精,更没办法更进一步。
于是他干脆退后,吐出林时宇的肉棒:“侧妃的穴实在太过淫荡,到处发骚,今天奴就要好好的罚您。”
林时宇没有想到他这番操作,听到他说要罚,再抬眼,他已然抄起带刺的荆条对着花穴。
林时宇花穴缓缓流出骚水,开始馋了。
于是他顺着许山的意思:“妾奴知错了,妾奴不该如此淫荡,请问掌刑大人要怎么罚?”
荆条对准他的花穴:“一会儿,我要抽穴20下,你要自己固定好自己的姿势,如果乱动就加罚十下。”
“加罚的上限是50下,如果超过50下,那就把这根荆条插到您的宫体里。”
林时宇听了浑身颤抖,花穴已经开始兴奋的收缩。
他高兴的摆好自己的身体,说:“还请掌刑大人狠狠的责罚贱奴的淫穴。”
许山便将视线全都移到他的花穴上,此时花穴还是嫣红嫣红,蔫蔫的,很是可怜的模样。
毕竟昨天经受了那么重的鞭子又被狠狠的撞击了那么久,要恢复不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