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药水便抵得上寻常人家半年的花销,看来王爷对您的穴还是相当满意的。”
”吃下了如此多的养穴好药,您只要好好用讨好王爷,相信以后迟早有一天能够获得宠爱。”
“王爷每次宠幸完毕,您都可以获得一次额外的排泄机会,当然,你也可以用这些机会,求王爷赐下尿液,要是成为王爷的御用尿壶,就可以常伴王爷左右,一飞冲天。”
林时宇抬着眼躺在床上,心中不知道怎么想着。
好不容易做完今天的灌注,他已经大汗淋漓,躺在床上,感觉澡白洗了。
许山似乎看他是十分辛苦,便提醒问道说:“您您想要放松一下吗?”
林时宇说:“怎么放松?”
许山当即脱掉自己的衣服,那身材肌肉匀称,肤质细腻,配上他严肃中又带着冷漠的表情,简直就是林时宇午夜梦回的梦中情人。
林时宇明明已经被封住的阴茎当时起了反应,立了起来,他的视线顺着对方的酮体一路向下。
原来许山伺候自己时,身下一直真空,他居然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东西。
一个小穴!
小穴里吃着一根棒子,阴茎尿孔也塞着尿道棒。
许山看到他的视线,解释道:“奴也是双性人,所以也一直接受着管教。”
林时宇吞了吞口水说:“那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许山牵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花穴,说:“当然可以。”
随即坐到床上,撤下花穴里的棒子,将林时宇半勃起的阴茎塞到了自己的花穴之中。
那花穴显然也是第1次容纳真正的肉棒,有些紧。
刚进去还触到一层膜,林时宇一用力,便突破了那层阻碍,闯入一个更华丽的世界。
许山的穴道很会吃,让林时宇享受到了天堂般的滋味,林时宇几乎快要爽的飞起来。
疲惫的身体再次充满力气,翻身将许山压在自己的身下,直捣黄龙。
好一会儿,一阵血气涌上腰腹,他知道自己要射了,正打算撤下自己阴茎里的尿道棒。
许山却拦住了他说:“不可以,您是王爷的人。没有王爷的允许,出精是万万不可的。”
林时宇脸色沉下来。
这算什么放松?可以让他插穴,却不能让他射精,惩罚还差不多吧。
他的性器硬了许久,但再怎么样努力,也只能在对方穴里干磨。
林时宇突然很是不甘,自己唯一作为男人的证明就这么废了,只有花穴和后穴可以使用,被另一个男人使用。
他越磨肉棒越硬,却泄不出分毫,只能让自己痛苦。
可他又舍不得离开,在许山的蜜穴里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认命的抽了出来,柱身已经被憋得紫红。
但是令他感到些许安慰的是,许山的阴茎也早已被他插的立了起来,憋的紫红紫红的没有泄出半分。
他拎来一件贞操裤,把贞操裤的钥匙递给了林时宇,说:“奴是您的掌刑,是您的性奴和尿壶,以后的排泄和欲望也将由您控制。”
林时宇忽然好像就明白了,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阶级,官大一级压死人。
他作为王爷的侧妃,只能作为对方养茶用的器皿和性奴,连排泄都要受人控制。
而相应的,他的身份高于掌刑许山,许山作为他的奴也由他控制,要做他的尿壶,他的性玩具,受他的控制。
但是林时宇却说不清自己的心思,他本以为自己是受过新时代教育的人,在这种环境下,即使不能放自己的自由,也能尽力的守护其他人的自由。
然而现在这把钥匙握在他手中的时候,他心中的阴暗面又重新浮起。
他想看着许山和他一样痛苦,没有办法释放欲望。
想看到对方吞下自己的尿液,聚在腹中不得释放,想让他充满自己的味道。
原来自己和那些人一样,都是心思阴暗的小人。
两人就这样,各自装着一肚子的水去房间睡了。
等到第2日醒来,林时宇第一个感觉就是腹部相当的胀。
但他知道,这朦胧的天色昭示着他此时还没有排泄的自由,颤颤巍巍从床边起身,发现许山连的两个下人已经跪着恭候多时了。
见他醒来,便伺候着他从床上起来,为他洗漱更衣,掏出那条令林时宇感到恐惧的束腰。
看到身边伺候的人都穿着这束腰,挺着肚子,身下还有嗡嗡的声音,他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他们几个人也不比自己轻松,甚至都能面色表情承受这一切。
如此一来,显得林时宇实在是菜,他也只好强忍着戴上这一整套。
做完这些,许山告诉他,现在他应该去王妃的青山院请安受罚了。
他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出发。
到达青山院时,王妃刚刚接受完灌礼,因为他今天要负责王爷一天的饮水,所以他的清洗和灌注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