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打了好久才打通温郁金妈妈的电话,看到妈妈来,温郁金鼻子发酸,叫:“妈妈……”
傅文诗问:“怎么回事?”
温郁金什么解释都说不出来,只是说:“妈妈,学校什么处分我都认,但不要让我退学,我不想退学。妈妈,求你了。”
傅文诗见他不肯说,也没再多问,带着温郁金进办公室。
双方谈了一个多小时,校方一开始执意要开除温郁金,毕竟甘家谁也得罪不起,到时候甘家反过来追责学校,问他们为什么教出一个同性恋来,他们也没法交代。
傅文诗提议说要给学校投资建设体育馆,校方咄咄逼人的气势这才弱了下来,事情的重点也就不在温郁金身上。
温郁金背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并被严令禁止靠近甘遂。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温郁金被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他还来不及制止,马缨丹就说:“校长,主任,我有事找你们说……唔!”
温郁金退了出去,说:“啊哈哈哈,没事,老师你们继续谈,马缨丹来找我的。”
主任说:“回教室去上课吧,现在没你的事了。”
温郁金应着,关上了门。他扭头去看马缨丹,马缨丹泣不成声,看着他说:“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胆小,是我害你变成这样,对不起……温郁金对不起,我的错我自己承担,不需要你……”
温郁金拿出纸巾,轻轻给马缨丹擦眼泪:“我不需要成绩出国留学,也不需要给家里争光出彩,这种事对我来说太平常了,没关系的,你别哭了大小姐,没事的,只是留校察看,又不是退学。”
马缨丹看着温郁金那张温柔的脸,有一瞬间心跳漏了半拍,温郁金还在讲笑话逗她,她笑出了声,伸手抱住温郁金:“温郁金,你对我真好。”
温郁金期末没考,自然还是倒数就完蛋了。
浑浑噩噩到了月底,月考又是一塌糊涂,之前的几次周考也是考得糟糕透顶,马缨丹看出他情绪不对,一直安慰他,给他买了他喜欢吃的糖果,还带他吃了大餐,但看到月考成绩那一秒,他还是崩溃了。
学业压力加上找不到变态,他一直提心吊胆了这么久,那副本就病怏怏的身体连带Jing神,一起垮了。
马缨丹让他请假回家,他摆了摆手,跟老师说身体不舒服,想回公寓吃药休息。老师应允了,他随便收拾了下东西背起书包就出门,蔫头蔫脑地回到公寓,强打着Jing神洗完澡,爬上床就昏睡了过去。
晚自习静悄悄地,只有笔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甘遂解题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停下了笔,下课铃响起,他收了东西就走。
“喂甘遂!去哪?还有一节晚自习呢!”
“家里有事。”
甘遂头也没抬,径直走进黑夜之中。
好热。
仿佛置身沙漠,眼睛发胀,口干舌燥,全身的水分都要蒸发了。
温郁金踢掉被子,脚尖突然触到一丝冰凉,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用脚在那冰凉的物什上摸了个遍,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凉快的东西。
如他所愿的,从他脚尖弥漫开来的凉意顺着他的小腿往上,停在了他的屁股上。
不够。
还不够凉快。
他伸手去抓,冰凉的触感就在他身侧,他整个人都黏了上去,热腾腾的气,绕在甘遂颈侧。
甘遂垂眸,凝视着温郁金红艳艳的脸,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一口,手上的力度不免也重了些,温郁金拿鼻音哼哼,像在撒娇。
“还要……还想要……”想要更多冰冰凉凉像冰块一样的奖励。
温郁金在梦里,喏喏请求。
甘遂捏着温郁金的嘴,把倒好的布洛芬混悬ye喂进温郁金嘴里去。
侧躺着喂,粉色的药ye顺着甘遂的手指往下流,流成一条短小的河,甜腻腻的。
甜甜的滋味让温郁金忍不住舔瓶盖,红得要命的舌头绕着白色的瓶盖舔了一圈,一点一点地,用小巧又水润的舌尖,舔了个干净。
没有吃够,他顺着甘遂捏着瓶盖的指尖舔了上去,又凉又甜,他伸长了舌头,裹着甘遂修长白皙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鼻音也越发重,喘气娇俏不已:“好吃……好喜欢吃,要更多……”
甘遂被舔得心痒难耐,他从温郁金chaoshi柔软的口腔中抽出手指,起身要把手里的布洛芬混悬ye放到床头柜上去,温郁金猛地抱住他,粉色的ye体晃出来,滴到他胯间,温郁金循着甜味,埋到甘遂胯间,舔掉甘遂校裤上的粉色ye体,留下一片洇shi的痕迹。
甘遂抓住温郁金的头发,吞咽口水,问:“温郁金,想要更多吗?”
温郁金仍旧闭着眼,但凭本能靠近甘遂的手臂,他小口小口地舔甘遂的手肘:“要,还要,要很多,要很大……”
甘遂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他把布洛芬贴到温郁金唇上碾了一圈,往自己胯间怒胀的Yinjinggui头上抹了一遍,摁下温郁金的头。
“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