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还有部分插在她体内,看她的眼神却充满愤懑轻蔑。
简令棠趴在沙发上啜泣,肉棒已经从穴里抽出去大半,还剩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被夹得最紧,迟迟不得分离,两人被摩擦折磨得喘息交错,淫乱不堪。
她哭得梨花带雨地回过头,接触到宋时韫阴沉的目光,脑子里一瞬空白。
就在这个当口,被蘑菇头绷得发白的花穴口,又箍着宋时韫猛地缩夹了一下。
宋时韫被夹得低哼了一声,这次却不再被诱惑,而是更加果断地抽身而出。
两人终于分开,只做了不到十分钟,却都已是满身的汗,衬衫和衣裙上多了好几处褶皱。宋时韫凤眸微眯,拉起裤子重新挡好刚刚在她体内厮磨过的性器,抬手系着纽扣,态度显而易见的冷硬。
“我小瞧你了,简令棠,你是故意的?”
宋时韫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前不知道拒绝了多少爬床的女人,不成想一时疏忽,在小姨子这里失了手。
亏自己和妻子对她多处照拂,她一直以来的安分居然都是假象!
“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
简令棠放下裙子盖住狼藉的双腿,捂着嘴轻轻抽泣起来。
“姐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图你什么,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宋时韫冷眼看着简令棠,还想说什么,简玥芙已经带着张妈从厨房出来。
“时韫你也喝一碗吧,咦,棠棠你怎么了?身上这么多汗?”
简令棠接过碗,几乎把头埋进去地不敢抬脸:“没事,就是头晕……”
好在她本就醉得眼尾泛红,简玥芙半点没察觉端倪,担忧道:“还晕啊,我让阿姨带你上楼去休息,张妈,你扶下棠棠。”
简令棠两条腿打颤得比之前还厉害,可面对着对面一言不发的那位冰冷的视线,一秒钟也坐不下去,咬紧牙也站了起来,简玥芙赶紧扶住她。
“姐姐……”简令棠望着简玥芙,愧疚后悔反扑着心脏,粉腮迅速褪去颜色。
纤长的眼睫又湿了一遍,固执不让泪落下来,委屈却不能对亲人言明,她忍着哽咽转过身。
“这是怎么了。”
简玥芙目送简令棠上楼,纳闷地回头看向宋时韫,却见这位叠着腿坐在沙发上,周身仿佛被低气压笼罩着,更加奇怪。
夜半时分,简令棠宿醉的头疼上来,根本睡不着,身下还黏腻得慌,起身想去再洗一次澡。
摸着黑走到水吧边,不料却撞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看清楚对方是谁,简令棠头疼得眼前都晃了晃。
“……姐夫。”
宋时韫握着她的肩膀拂开她,脸上的表情沉下来。
“你又打算干什么?”
“我只是去洗澡。”简令棠有气无力,想绕过他往前走。
宋时韫却不放,凌厉的凤目微带讥诮,怀疑之意溢于言表:“这么巧?现在去洗澡?”
简令棠停下酸痛的腿站住,素白的脸矜冷抬起,回视他道:“已经洗过一次了,可是身上不干净。”
宋时韫身形一顿。
“为什么不干净,姐夫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时韫当然知道,只要稍一回想几个小时前他错把面前的女人当成妻子,无比动情地和她交合,不仅对不起妻子,更有违伦常,他就有一股怒火盘旋在脑海里,难以消散。
还有,那娇嫩销魂的感受……
宋时韫喉结一紧,猛地仰头灌了口水,下颚延伸至锁骨的弧线冷冽。
“我的确没有拒绝,可是,姐夫又凭什么指责我呢?是姐夫把我当成了姐姐的。”
简令棠的手捂在小腹,咬住唇,不无委屈地说出下半句:“这里还有姐夫的东西……洗了几次都排不干净。”
思及此,简令棠敏感的身子有一阵湿意往腿心流。
但她墨眉如黛,肤色雪白,脊骨挺直地站着,清艳姝绝的姿容只流露出孤傲之态。
扫过她领口露出的肌肤还有几个红痕,仿佛是清冷美人遭到了一次侵犯凌辱,不得已在身上留下了印记。
宋时韫的怒火自然就哑火了一大半。
他怎么会不知道,纵然她将错就错,也是自己犯错在先。
他色厉内荏,气的其实是自己被欲望蛊惑、居然对一场性爱上头,气的是自己对妻子竟然没有分辨能力,即便后来有所发觉不对劲,依然没有把持住及时清醒过来。
说到底,他最气急败坏的,还是自己。
简令棠微仰着天鹅颈,浓密的发丝衬着她的脸巴掌大,到底是年纪小,听了他几句重话便泫然欲泣:
“姐夫讨厌我,就算我发誓你也不会信的,就当这次是令棠不知廉耻吧,我明天一走,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宋时韫心头微震,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见她抬步要走,下意识伸手拉住。
简令棠本就折腾得孱弱,被他扯得一个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