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放着的那个小碗,他按在旁边的手动了动,像是要把那只碗一把掀翻。
顾敬之的承诺怎么能当真呢,特别是调教这方面······温世敏在心里无奈叹气,他只能打开笼子,捏着顾敬之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将装着淫春的碗送到了顾敬之的唇边。
“事情还没结束就翻脸不认人?敬奴不要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温世敏强行把春药给顾敬之灌了下去,“对你的处置还没开始,你最好乖一点配合最近的调教,否则等陛下忙过了这一阵回过头来······你不会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在畜奴院西厢是一个狭窄的排屋,平时只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只在最顶端有几个小小的洞口勉强算作窗户,只要在里面呆一会儿便会觉得非常压抑。
现在屋门上挂着一把沉重的铜锁,曾经逃跑过的宠物就被养在这简陋的房子里。
温世敏把钥匙插进锁孔,扭动的时候铜锁便发出了咔咔的声响,推门的时候那老旧的门框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早晨极其刺耳。
和破旧的外表不一样的是房子的内部被打扫的非常干净,就连地板都被仔细的刷洗过,一丝灰尘都没有,就算直接躺在上面也不会在身上沾染污物,屋子里也没有陈腐的气息,只有干草的味道。
但若是继续往里走就能在空气中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甜腻腻的,像是蜜液从哪里流了出来,让人产生无限遐思。
温世敏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走到了房间的最里端,那里用栏杆围出来了一个圈,就像是乡下人养牲畜的时候围的畜舍,人只要一抬腿就可以轻易的跨过去给里面的牲畜喂食,但是牲畜却无法自己从栏杆里跨出来。
现在的顾敬之就是无法跨过栏杆的牲畜。
他的手脚都折叠捆了起来,粗糙的麻绳结结实实的勒进皮肉里,让那白皙的肌理被勒的凹陷下去。
脖子上是一个黑色的粗铁项圈,在他被发现擅自取下了项圈之后,那个漂亮精致的银色项圈就没有再出现过,就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的逾矩之行。
项圈上的链子长度不过几寸,和埋在石砖下面的粗大地钉连在一起,顾敬之被拴在上面便连抬头都做不到。
他被这个小小的地钉束缚着躺在地上,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口中横着一根木质的口枷,赤身裸体,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牲畜一样被饲养着。
感觉到了身边传来的脚步声,躺在畜舍里的顾敬之微微的动了动。
“已经醒了吗?”温世敏随手拉开那个小小的栏杆门走了进去,蹲在了顾敬之的身边。
甜腻的香味愈发浓烈,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条腿稍微抬高了一些,顾敬之被麻绳捆绑折叠着的后肢被迫张开,私处大露。
形状优美的性器也被麻绳捆绑着,顶端的阳峰上没有任何束缚,却有一个鲜明的‘萧’字,那是刚被抓回来第二天就烙上的印记,到了现在丑陋的伤疤早已褪去,只剩下了嫣红的凸起,证明着这个奴隶的归属权属于皇帝。
而花穴处多了两把小锁,长条形的,不过一寸长,造型看起来像是小小的门栓锁,两把锁上下排列着,锁环从两片阴唇中穿过,像是把阴唇当成了房门来上锁了。
但这两把栓锁的形状注定了不会吧阴唇锁的很严密,只要稍加挑弄就可以从两把锁之间的缝隙里把手指探进去,或者插入一些细小的物件。
此时这锁上面亮晶晶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温世敏在顾敬之的腿间一摸便是一手湿滑的淫液。
“水流的挺多,这么空着到底是难受,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塞进去含着就乖一点,不要再自讨苦吃。”
顾敬之在逃走的时候把身上的淫器大多都取了下来,身体里塞着的两个玉如意也消失不见,作为惩罚顾敬之近日都不能含着玉势来纾解情欲。
而他每日服用的汤药里掺杂的淫药越来越多了······
饥渴的身体就像是他身下的干草一样,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燃,而温世敏的手就像是一簇火苗,所到之处都能在顾敬之身上燃起熊熊欲火。
顾敬之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因为折叠而短了一半的四肢笨拙的在干草上蹭动,欲望让他的白皙的肌肤透出了一层诱人的薄粉色,身后敞露的两口淫穴饥渴的蠕动着,如同淫畜一般流出了一股股散发着淫香的粘稠爱液。
发情的奴隶温世敏见过很多,如果是别的奴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摇着屁股向主人求欢,没有人能抵抗的了欲望的折磨。
但是温世敏知道顾敬之是不一样的。
当他拨开了遮挡在顾敬之脸颊上的头发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双饱含恨意的眼睛。
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像是琉璃一般闪亮,湿漉漉的长捷上挂着小小的泪珠,眼尾因为欲望而染上了一抹嫣红,让他的也变得诱人,任何人看到都会被这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所吸引。
就算是被这双眼睛怒视着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是因为被温世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