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上面缠上金链,将坠着流苏的玉簪从铃口插在柱身内部,摆在小架子上,那便是一个精美的装饰品。
或者将含苞待放的花枝修剪圆润,顺着尿道探入膀胱,在膀胱内灌入清水,这便是一个天然的花瓶,不出一日鲜花便会在玉茎的顶端绽放。
这个小小的物件儿有千百种玩法,就算单纯的被锁在笼子里也足够诱人,但是现在这个漂亮的小东西被粗鲁的踩在皇帝的靴子下面,如娇花落泥,就像顾敬之本人一样,让人忍不住对其产生怜惜之情,又想要狠狠的踩下去,看他在泥泞中哭泣挣扎的样子。
粉嫩的阳峰和粗糙的地砖摩擦在一起,阳峰上的烙印刚好了没多久,此时敏感至极,一阵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刺痛从下体传来,顾敬之忍不住闷哼一声,却不敢随意挣扎,只能艰难的维持着跪姿,被身前的皇帝肆意碾压着自己的要害之处。
被喂了大量春药的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即使被对方羞辱,他依然被带到了高潮的边缘,但他的性器被堵着,原本含着玉簪的铃口现在裹弄着的只是打磨圆润的木棍。
顾敬之的下体被这样一个简单而古朴的器具堵的严严实实,而性器被碾压的时候,柱身内的木棍也跟着翻滚转动,粗糙的纹理蹭过敏感的尿道,顾敬之的性器在皇帝的脚下颤颤的抽动着,小腹收缩不止,但是铃口处却一滴精液都没有,只流出了些许的淫水,将皇帝的靴底蹭湿了一片。
萧容景悠闲的坐在宽椅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握着一杯桂花酿,也不喝,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现在的他不需要喝酒助兴,面前的青年比任何美酒都要醉人。
他的脚下不轻不重的碾着顾敬之的性器,这个小东西他曾经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帮顾敬之切了,但稍稍冷静之后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有什么比顾敬之身体的完整更重要,若是真的跟那个段悠悠斗气这才是贻笑大方。
而且现在有了这个烙印······萧容景垂下眼,看着顾敬之阳峰上那个艳丽而鲜嫩的‘萧’字,心中一阵畅快。
淫器可以取下,这个烙印可不是能轻易去除的。
顾敬之的自尊心极强,被打上这种标记,现在就算他让顾敬之跟段悠悠见面,自己的小奴隶恐怕也不会用这根东西去跟自己喜欢的人寻欢作乐了。
在皇帝戏弄自己的奴隶的时候,温世敏已经把顾敬之的双手紧紧束缚在了身后,让他两手相贴着脊骨朝上吊起,手心相对,十指交叠。
这种束缚方式可以让顾敬之的胳膊和手完全失去作用,和上半身几乎融为一体,胸膛也会高高挺起,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随后温世敏将顾敬之的一头秀发用簪子束成一束,然后将一个两指粗的钢构和簪子相连。
“敬奴,要给你上杠钩了,你放松一点不要乱动。”温世敏摸了摸顾敬之的头发,漂亮的桃花眼中泛着残忍的笑意:“若是扯断了一根头发,就要抽十戒尺,至于抽哪里······你还是乖一点为好······”
顾敬之皱着眉冷冷看了温世敏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
温世敏是萧容景手下忠实的鹰犬,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在他眼中这个人和萧容景一样都死不足惜。
更可恶的是这个人总是用一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他,那种眼神并非青楼嫖客赤裸裸的淫欲,而是一种更加深入的,也更加恶心的,一种把他当成器物看待的眼神。
就好像他是一幅画,一盆花,贪婪的目光从上到下扫遍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把他碎尸万段······
顾敬之厌恶的移开眼睛想要低下头,却被温世敏的手托着下巴,对方的手劲儿极大,他在对方的手心里被迫慢慢抬起下颌,变成了仰视的姿势。
同时那个坠在他身后的肛钩开始贴着他的身体慢慢下移,冰冷的铁钩沿着他的尾椎挤入柔软的臀缝,然后戳弄到了那个湿软的穴口。
他身下两穴已经被空了好几日,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而这个肛钩的靠近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他的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张张合合,吐出一股粘稠的透明粘液。
因为这一股淫液太多,穴口吐出来的是谁甚至发出了细微的水声。顾敬之忍不住紧缩了一下后穴,那一股粘液便从穴口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温世敏并没有错过这个细微的声音,当即摸了摸顾敬之的穴口,立刻便是满手黏湿的淫液。
他笑道:“敬奴这水实在是多,看来是想要的紧了。”
萧容景也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淫香,漫不经心的碾了碾脚下的性器:“乖一点,敬奴,一会儿穿鼻环的时候你若是不乱动,朕就让你舒服一些。”
肛钩在顾敬之的肛口戳弄了两下,然后就着淫水慢慢的插了进去。
肛钩和头发相连,插进去之后顾敬之就只能保持着高高仰着头的姿势,这不仅是为了固定他的身体,也是为了能让他一直仰着头,更方便给他穿鼻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