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饮看着儿子这幅羞得耳尖通红、双眼含泪的模样,心软成了一滩水儿。
献儿真是可爱。
她怎么会怪献儿尿在她的身上呢?这可是她的亲儿子。
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瞧见过别的男人这种私密的、yIn靡的情态了。献之这幅sao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只叫她觉得更兴奋、更激动。
她温柔的拉开严献之挡在面前的袖子,爱怜道:“好献儿,别害羞了。你小时候可是经常尿在娘和你爹的身上呢。”
严献之露出一双凝着水汽、泛着绯红的眼睛,“可那是孩儿……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啊……”
那个时候,怎么能和现在一样呢?
现在他都加冠了,在外面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他怎么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尿在母亲的身上。母亲那般爱干净,现在都被他的sao尿给弄脏了。
他县学里的那些同窗好友,在家中肯定都是用心侍奉父母,只有他一个,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将sao尿弄到了母亲的身上。
他越想越羞愧,越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魏饮欲言又止。
她总不能直接告诉献儿,她很喜欢看他那根发育粗壮的rou棒子喷尿时候的样子吧。看着他那淡黄色的sao尿,淋遍了他的全身,他ru白、诱人的大nai和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都被染成了淡黄色,她内心深处有一种诡异的兴奋。
献之这幅难堪的样子,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
她顿了顿,道:“不论你多大,都是娘的孩子。娘是绝不会笑你的。”
母亲温柔的爱意让严献之心头酸酸涨涨的。
母亲果然是这世上最疼爱他的人。他不孝顺母亲,不满足母亲的需求简直是天理不容!
他又想像小时候一样将头埋进母亲的怀里,但看见母亲胸口那硕大、绵软、被他嗦弄的发红的大nai子,他的脸又红了。他眼神躲闪,挡着自己沾满了yIn尿的大nai子和rou棒,“母亲,孩儿这幅样子……恐怕不能再……再侍奉母亲。可否容孩儿先去沐浴洗漱一番……”
“孩儿那处还有好几件这种……这种孩童样式的小衣,母亲若是喜欢看,孩儿日后可以天天穿给母亲看。”
正说着,他起身跪在魏饮的面前,胯下那处沉甸甸的大rou屌还有两颗射了好几次Jingye的卵蛋都垂在了冰冷的地上。
“母亲日后若是身下那处……rouxue儿又痒了,尽管唤献儿来就是。献儿是母亲生的,身上的一切自然也是母亲的。不管母亲想怎么弄献儿身下的rou棒,都可以……”
他双眼孺慕,真挚道。
魏饮眼前一亮。
她还愁今后要找什么理由,再去玩弄献儿呢,没想到献儿竟然这般了解她的心思。
她忙起身去扶严献之,玉手光明正大的放在了严献之敏感的腰间和身后挺翘、结实的routun上,好似扶人的时候手就应该放在这里而不是别处。
严献之起身的动作一顿,耳尖红了红。他没有拒绝母亲的手,反而顺从的默认了母亲的举动。
他是母亲生下来的,是母亲养大的,母亲的手想放在他身上哪里就放在他身上哪里。
他一站起身,才发觉自己的腿还是软的,走起来都发颤。
他又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羞涩。
他怎的这般不中用,只被母亲玩了这两三次而已,他的身子就软成了这样。
魏饮了然的安抚他:“没事的,刚破处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你好好休息一天就是了。”
其实刚破处的男人倒也不像严献之的反应这么大,只是给严献之破处的这口saoxue,可是含了男人rou棒二十几年。嗦男人rou棒的功夫炉火纯青。他这种小处男,是完全抵抗不住的。
魏饮唤来严献之的小书童,将严献之扶他的房间沐浴洗漱。
她自己则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晚,她的入睡可不像是之前那般痛苦、孤寂。
她的脸颊还是红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儿子胸前那硕大的saonai子,还有胯下那美味的rou棒、卵蛋,一直在她的脑中闪现。她闭着眼睛、不停的抿着嘴唇咽口水,只觉得回味无穷。
啊……身下的saoxue又shi了。
但是没关系,明天她就又有儿子鲜嫩、充满了男人味的rou棒吃了。
夫君啊夫君,你可不能怪我啊。都是你自己……久不回家,才叫我忍不住Cao了我们亲儿子的鸡巴。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献之是你的亲儿子,又不是外人。亲儿子的鸡巴Cao进妻子的xue里,总比外人的鸡巴Cao进来好吧。
献之的鸡巴可真是遗传了你,又粗又大,Cao起来味道好极了。
想到此处,魏饮的心中又涌出骄傲,不愧是她魏饮的儿子,这鸡巴发育的真是大死了。她魏饮生出来的儿子,就应该是大鸡巴rou屌,绝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小鸡巴。
她的眉眼荡漾出春色,久违的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严献之颤着腿被小书童扶回了房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