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蒂睁大双眼,身体都僵直起来,如同被雷劈过,这般强烈的快感令他一时屏住呼吸。
“据说,这里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在不被蛊惑时也可以化作母狗哦?”艾格妮丝曲起手指,反复碾磨那一点,与之相对,罗蒂也在她的身下发出一叠又一叠的呻吟,明明有些吵闹,但在艾格妮丝耳中却格外好听。
“这里是这里是哈啊”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边喘息边道。
“是能让你快乐的骚点呢。”
“骚骚点”
“对哦,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很想射?”越说越兴奋,艾格妮丝觉得,自己从出生开始直到现在,都没有这么快活过。
玩弄一个男人,尤其是大祭司这种充满神圣意味的男人
艾格妮丝舔了下嘴唇。
太过美妙了。
没揉搓几下,罗蒂便已经受不了了,高喊着恳求道:“不不行了求求您主人,贱狗的骚逼好舒服,哈啊——骚点被主人玩弄地好舒服”
话音刚落,只见一股精液从罗蒂阴茎中喷洒出。
甚至溅到了神像底端。
不听话的狗。
艾格妮丝立刻冷下脸来,不顾罗蒂的不应期,仍然如惩罚般用起力抠挖着那一点。
“谁允许你自己射的?”
明白自己似乎闯了大祸,罗蒂一颤,亮晶晶的眼睛如做错事的狗般可怜兮兮望向艾格妮丝,已然毫无平日祭司模样:“对对不起主人。”
艾格妮丝眯起眼。
“现在,我要惩罚不听话的小狗咯?”
不乖的小狗,就该被自己惩罚。
艾格妮丝抬起手,魔法在指尖凝聚。
一根表面光滑的纤细树枝出现在她手中。
命令罗蒂转过身,看着他颤抖的双眼:“既然那么喜欢自己射,就让你射不出来好了。”
说完,水液在树枝表面渗出,艾格妮丝扶起罗蒂的鸡巴,抚摸两下马眼,将树枝慢慢插入进去。
尿道被侵入的滋味并不好受,罗蒂双拳紧握,却不敢将女孩踢开,只好求饶:“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哈——错了,求求您”
艾格妮丝置若罔闻,直到树枝插入到最深处,只露出一截带有树叶的顶端时,她方才停手。
“知道错了也没有用哦。”艾格妮丝拍拍手,几节树枝凝聚成一根粗壮的柱体,“如果求饶几句就原谅你,你怎么会记得自己的过错呢?正如你鞭挞那些祷告者一样我说的对吧,大祭司?我可是在为你洗清罪孽哦。”
说完,木柱落在艾格妮丝手中,在罗蒂恐惧的目光里,分泌出汁水的木柱被慢慢推入罗蒂小穴。
一旦进入那口菊穴,每根树枝便像拥有生命一样,各自戳弄起不同的位置。
“这,这是——”罗蒂睁大双眼,试图平复呼吸,可后穴的异样感受实在太过强烈,每一只分叉都好像活了过来,有的探入最深处,有的在肠壁摩挲,还有更多的则从各个不同角落玩弄自己的骚点。
一时,罗蒂感到有些恐惧。
自己遇到的,到底试试什么人?
快感一阵一阵往上泛,鸡巴也早已挺直,却因着被堵住马眼,想射也无法射出。
在爱欲里沉沦,罗蒂开始迷茫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射。
“怎么样?被我的伴生物玩弄的感觉”
每一位魔法师都有伴生魔法,例如藤蔓,花朵,而艾格妮丝的伴生物则是新芽枝杈。
“好好奇怪,求求主人”罗蒂双眼被玩到迷离,嘴里胡乱道着。
艾格妮丝伸出指尖,温柔抚摸罗蒂饱受痛苦的龟头和马眼边缘,再到冠状沟:“求我?求我什么呢?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我可爱的祭司。”
毕竟是第一个玩具,艾格妮丝还是希望多玩玩的。
话音刚落,树枝便变本加厉起来。
罗蒂不得不挺起腰,而这一举动,只惹来更加凶猛的势头。
穴肉被摩擦得爽极,探向菊穴最深处的那根,则带来危险的快感,前列腺更不用说,如海浪般剧烈的快感正扑向罗蒂。
望向沉浸在树枝之间,甚至探出舌尖的罗蒂,艾格妮丝大笑起来:“祭司啊你看看你,哪里还有人样?母狗都不如吧!”
而已然意识模糊的男人,只会顺着话道:“是我是主人的母狗不,我是比母狗还要下贱的性奴哈——太爽了,啊——不行
“还不快求求你的树枝老公放过你?”席地而坐,艾格妮丝伸出手,撸动已经硬到发疼,看起来就异常红肿的鸡巴。
“求,求求”该怎么说,主人才会满意地防过自己呢?罗蒂犹豫再三,分开双腿,露出被撑满的骚穴,“求求树枝主人,使劲操弄贱狗的骚逼,贱狗的骚逼生来就是该被操的,求求您们狠狠玩弄,让它被赋予该有的价值”
“继续哦?我可还没听够呢。”艾格妮丝满意地从上到下狠狠撸动两下手里的鸡巴,“要让我,还有你的树枝老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