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转了转,她带了几分兴趣,看向真金。
触手将他从人群中捞起,拖到了她面前。
她抬起了他的头,长长的指甲蹭过他满是冷汗的脸,她笑着说,“别急,你也有份。”
她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真金颤动的瞳眸里出现了她下身狰狞可怖的巨根。
他吓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正好,我也饿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饿。
她把他背着身压倒在地,用手把他的头摁在了地上。
“不……不行……”真金满目惊恐,他感受到她炙热滚烫的巨物已经抵在了他胯间。
要是插进去,他肯定会死的。
死……他突然想到,她的目的,不就是杀死他们吗?
可是……为什么是以这种方式……
阳物前端已经自己分泌了许多粘ye,把他的tun间抹得一片shi润。
阿宋在他的xue口蹭了几下,就抓紧了他的tunrou,用力地往里面挤。
“呃……啊……”真金捅得肌rou紧绷,手握成拳关节发青,满脸都是痛苦。
他在许多人前被强jian,而这些人里很多都是他的亲眷。
他的痛苦激起了她的暴虐,她耳边响起了哭声。她看到了妇人被撕碎衣服,被元军轮jian。她看到幼儿被挑出肚子,在刀尖泣血。她看到层层叠叠的尸体,她看到焚毁成渣的残垣。
他们在哭。
怒意在心中翻滚,一瞬间黑云满天,电闪雷鸣。
“我要你们哭!我要你们陪着那些死于你们刀下的百姓哭!”
不止宋人,还有金人。横亘南北的屠杀,数以千万计的尸骸。
大雨倾盆而下,被触手紧缚的元人根本躲不了雨,雨声盖住了他们的哭声。
阿宋一把抓起真金的头发,下身狠狠一用力,终于把巨根塞了进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下身像是被劈成两半,鲜血从股间流出,又很快被雨水冲洗干净。
女人的声音在雨中显得更为Yinshi,“给我哭。”
她不知道,这场大雨是否能冲洗干净元军暴行留下的痕迹。
她再一顶,巨根就整根没入,把他的腹部顶出了一个明显可怖的凸起。
真金几乎一瞬间就感到自己胃被那个恐怖的东西顶到了,他恍惚间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被顶得移位了。
忍不住呕出一口水来,他咬着牙,下半身的剧痛让他意识模糊。
鲜血和她分泌出的粘ye做了很好的润滑,她在他窄小甬道里的进出几乎畅通无阻。
她已经顶开了他的结肠口,一次次顶撞着他的乙状结肠。
好痛……好痛……
真金满脸是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他迷迷糊糊地去看向忽必烈的方向,他身上爬满了虫子,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大抵会被吃得残渣也不剩吧……
他绝望地想,为什么会这样?
阿宋咬上了他的肩膀,微一用力,就撕扯下一块rou来。
“呃!”真金惊惶地去看她,她以为她要边吃边Cao他。
她咀嚼着他的rou,笑着换了姿势,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摸着他肚子前面被她顶出的凸起。
“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明明在笑,真金却察觉到她语气里的怒意。
她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他不敢反抗,任她玩弄。
她夹住了他的舌头,指甲用力一掐。
他疼得皱起眉,听到她说,“因为我和你们是一类人。”
“哈哈哈哈。”她放肆大笑着,挺送起腰,巨根在他身体里搅动,鲜血还在流,她每动一下,他都备受煎熬。
眼前发黑,他无力地倒在她怀里,任她jianyIn。
tunrou被她撞得发红,xue口也早已被草得裂开来般失去了收缩性。
只是里面的肠rou却不觉得痛一般,不知廉耻地咬着她的巨物,吸吮着。
结肠口每次箍住冠状沟都会带来一阵快感,阿宋愉悦地眯起眼,不顾身上人已经瘫软如尸体一般,加快了冲击速度,抬起他的屁股,然后强行往下压。
“呃……呃……唔……”真金已经说不出话,也睁不开眼,只能一直断断续续地发出沉闷的呻yin。
身体里好痛,胃像是被顶烂了一般。
他想他大抵就要这么死去。
然而阿宋还觉得不够尽兴,握拳用力在他胃部打了一拳。
“呃!噗——”蜜色的肌rou上迅速出现了淤青,真金胃中翻滚,吐出一大口血来。
阿宋掰过他的头,手指揩去他嘴角残余的血,“啊呀,怎么这就吐血了。”
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人的情感,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审判,“真是不禁草。”
“可是,还远远没有结束呢。”
触手爬上了真金的身体,缠住了他的Yinjing和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