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孟清媛过关的底层逻辑,只要你比他强,你就可以反叛。
等等,阶层不就是这样吗?强者就能站在顶端手握生杀大权,可一旦有比强者更强的,那就不叫反叛,叫对抗强权,推翻暴政。
逃出去,是不是就意味着逃离权力统治漩涡?
孟清媛伸手在乔宓面前晃了晃,“乔宓姐?”
乔宓回神,“你刚刚说,你的任务一结束,任务二是什么?”
孟清媛蹲在地上捡银杏的叶子,“嗯……好像是什么祭祀,好多忌讳,但是祠堂我不能进,要是我偏要进呢?”
下一句好像只是自言自语,“那院子有一棵老槐树呢……”
乔宓握着孟清媛的手,“不要轻举妄动,这个副本看似平和,但实际很凶险,任务二你就按照规则走,等着我。”
孟清媛撅着嘴,“好嘛……”
就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孟清媛不喜欢被规则推着走,她喜欢先下手为强。
“既然姐姐这么说了,那我能不能要个安慰奖?”孟清媛摇晃着乔宓的胳膊。
乔宓无关有些清冷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她按着孟清媛的肩膀,还没等她下一步动作,孟清媛的唇就附了上来,触感柔软微凉……
一吻毕,孟清媛舔着唇角,“姐姐果然是甜的……”
也就是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封建糟粕9
孟清媛两三步窜上了树,将手递给乔宓,两人就这样一人站了一边比较粗壮的枝桠,将自己藏进树叶中。
一个男人晃晃悠悠地走到树下,两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脚踹上了树干,“呸,赔钱玩意!敢诅咒老子,你也配!”
孟清媛被震得身形一晃,险些没站稳,幸亏乔宓及时抓住她的手才没从树上掉下去。
男人一脚一脚泄愤一般踢在树上,一边踹一边骂,“贱人!”
骂完男人长出一口气,背着手转身离去。
乔宓看着男人朝着夏瑜他们所在的餐厅去了,心说不好,低声对孟清媛道,“夏瑜和温清和还在那屋子里。
孟清媛扯着裙子从树上跳下来,还因为剐蹭到树干裙子刺啦一声被刮破了一个口子。
动静好像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人赶忙躲在树后,悄悄地往外看。
站在树下,乔宓总觉得那股从脚底窜上来的寒意是这环境下绝对不该有的,又想到刚刚那男人的古怪反应,这树是被用来出气踹多了,怨气太深?
乔宓用手势示意自己去引开那男人,让孟清媛找机会离开。
孟清媛撇着嘴,那男人已经走到了门口,门被推开,他就站在门口往里看。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块石子扔了出去,石头在草垛上发出轻微的扑哧声,但是男人还是注意到了,他关上门朝着这边走过来。
乔宓紧盯着那边的情况,终于他转了一个弯朝着一边的小道走去。
两人刚松一口气,就看到一个女人紧跟着推门而入,两人甚至都没看清她是从哪冒出来的,孟清媛没多想就要冲出去,被乔宓捂着嘴拽了回来。
孟清媛有些激动,但是不多时神色缓缓恢复平静。
“嘘,现在只能看他们的造化了。”
没过多久,女人从屋子里走出,眼神好像不经意间瞥向乔宓他们这边,伸出手指指了指房顶。
那男人在这时候又折了回来,一场闹剧之后,女人和他一同离开。
乔宓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之前他们没发现,房檐上有一个并不明显的钩子,高度正好可以踩到房檐旁突出的排水槽。
这是在给他们指路?
孟清媛踩着乔宓的肩膀将绳子挂上去,翻过去,就是她原本所在院子的院墙。
孟清媛坐在墙头上冲着乔宓比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意义不舍的翻墙回去了。
乔宓站在原地看着夏瑜两人也从推门出去慢慢走远,叹了一口气往那个装着半个死人的屋子走去,刚进入副本的时候她就在“母亲”房中,还没见过这人,现在该去会会他了。
夏瑜在床上躺着躺着没一会就真的睡着了,温清和等他睡着悄悄摸上床躺在他身边。
第二天一早,夏瑜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盯着一脑袋杂毛,拱在温清和怀里,那人已经醒了,抱着她翻了个身又微微阖眼。
夏瑜推了推温清和,打了个哈欠准备起身,但是手摸到头顶的时候,手指插在发丝间顿住了。
“温清和,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温清和盯着夏瑜看,明显也是刚刚睡醒,神志还不是很清楚,“什么?”
夏瑜支楞起来,“我的头发呢?”
温清和指尖探出夏瑜的头发丝,好像,刚刚进入副本的时候,他确实还是长发,但是现在确是一头毛刺一样的短发。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窗外有微风,天色渐亮。
温清和起身将门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