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暧昧缱绻的呢喃立体环绕在整个家中,情到浓时还会发出类似于叫|chuang的呻yin。
彭南生无意与投影中的自己对视,头脑中轰一声,双颊臊热,羞耻心爆棚。
白烟缭绕,丝丝缕缕勾画着许直行被情yu侵染的面容,他双眸黑得发亮,目光灼灼望过来时,让彭南生后背发凉,滋生出无处可逃的恐慌。
两人遥遥相视不到十秒钟,还没熬到有人先开口说话,彭南生就彻底遭不住了。
对方的模样如狼似虎,视线从他头顶一路燎烧到脚跟,犹如透过衣物寸寸探索着他身体中每处肌肤。
是那样的直白,那样的赤裸,所有心思毫无掩饰,彭南生都怀疑自己是抱了什么必死的决心,现在才能强撑着不逃跑。
半晌,许直行低笑了一声,“彭南生,你是真不怕我啊。”
措不及防被点名,彭南生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们之间的距离暂时还算安全,但这人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宛若响在耳边,酥酥麻麻震动一下,连带着一粒微小浮尘都在发颤。
下午他目送许直行离开,其实已经做好了打算。
从知道许直行要经历易感期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让对方生挨。
易感期这个阶段,除了伴侣,其他人要绝对回避,尤其ao之间,稍有不慎,造成的后果与伤害都是不堪设想的。
这样亲密又私人的陪伴,本与他已无关,可不知为何彭南生却做不到置身事外———
潜意识里认定了即便离婚,许直行也不可能会找别人,就算关系不清不楚,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也必须只能由他来陪对方共同度过。
人这个感情体本就很奇怪,永远有许多事想不明白。
就例如彭南生无法解释,为什么看见许直行症状发作,他会跟着难受———从前所有告诫过自己的话霎那间软为一滩泥水,没缘由地只会为对方担心。
“我请了三天假,送小愿去婉清那里了。”彭南生道。
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就差把“我来陪你”说出口了。
高浓度的催qg信息素充斥着整间屋子,源源不断、如火山喷发般猛烈。
换个没经验的oga来,现在估计已经完全被诱导得丧失理智。
彭南生努力调整乱了套的呼吸,慢慢朝对方靠近。
每走一步都备受煎熬,性与道德的极限拉扯,他像许直行的药引,用身体做出回应。
“你别动。”距离越来越近,耐力即将达到峰值,只剩几步远,许直行哑声警告他。
两道浊重的气息开始糅合交缠,山茶花香正一点点融入肆虐风暴的雪松林中。
许直行想彭南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到底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堪堪维持最后的人性。
他多想把彭南生拖过来,扒光了活剥生吞,想把jyeshe满彭南生这张清纯无辜的脸,把yjing|cha进彭南生的嘴巴里猛gan,最后再狠狠c入他的生zhi腔打上标记。
搞哭他,弄脏他,咬烂他的腺体,把他一片一片撕得支离破碎。
视频分秒不停地在循环播放着,oga娇声娇气,一口一个“老公”,甜言蜜语里布满天罗地网,就等着猎物亲自爬上。
许直行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里,抓出了道道血痕。
可彭南生还在靠近,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似乎非要磨光许直行所剩无几的理智才肯罢休。
“你不要我么?”只是转瞬间,彭南生的眼眸中就变得水雾迷蒙,他几乎是丢弃了二十八年来所有的自重才得以问出口。
许直行的呼吸停滞瞬息,肌rou血脉偾张,胯下的…勃发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这哪是什么矜重的艺术家,这是苏妲己转世都要顶礼膜拜的狐狸Jing,生来是专门gou引我的。
最后一丝人性磨灭殆尽,千钧一发之际,他闪身经过对方,躲进了房间里。
“咔哒”一声,房门落锁。
徒留彭南生懵懵地站在原地。
他真的不要我
彭南生紧跟过去敲门,指弯扣在冷硬的门板上,不厌其烦一声又一声,他听见自己说,“许直行,你开门。”
我真放荡啊,字里行间强行逼迫一个易感期的alpha对自己施暴,用谢道莹的话来说,可不就是下贱坯子么。
彭南生面露苦笑,虽觉轻浮,却仍坚持随心走。
他倔起来和许直行不相上下,他骗谁都骗不过自己的身体,生理与心理双重指引,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放荡也好,下贱也好,他只知道如果今天不这么做,会后悔一辈子。
“你难道就只会躲吗?你是不是打算从今往后一直这样躲着我?”他靠在门框边,轻吸了一口气,鼻音很浓。
落在许直行耳朵里像哭过。
许直行的手还握在门把上,这扇门便是最后一道防线了。
“我求你了彭南生算我求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