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绝不想将二人宝贵的独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想到?这儿,青年微微蹙眉,软声开?口,“妻主,能不能”
谁知柳惊绝话还未说完,便被姜轻霄冷声打断了?,“口无遮拦、顽固不化,再加一百。”
这是在点青年一直唤她‘妻主’之?事。
闻听此言,柳惊绝望着女人,徒劳地张了?张口,终是不敢再为自己求情。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池边清寒水汽氤氲,雾shi了?青年鸦密的眼睫。
柳惊绝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凝眸望着不远处打坐的姜轻霄。
只见女人长眉舒展、双目微阖,稠丽的面容平静且从容。
虽只简单地着了?一袭皎白素裙,脊背挺拔却犹如覆雪劲松。
她就定定地坐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令人难以忽视的金色光晕。
冷漠、威凛,遥不可及。
看得青年一阵恍惚,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
可渐渐地,一股难言的恐慌与不安自他?胸腹处缓慢萌生,一瞬间便长成了?参天大树。
将他?整个人都?遮蔽在了?Yin影之?下,密不透风。
柳惊绝恍生出一种错觉。
他?抓不住
此念头一出,青年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攥住了?,紧疼得他?喘不过气。
柳惊绝眨眨眼,一滴清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坠了?下来。
泪水朦胧了?他?的视线,池边女人的身影也随之?变得模糊起来。
青年哽咽,心中愈发地惊慌绝望起来。
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以此来填补心口不断坍缩的大洞。
不多时,池岸边打坐的女人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随即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但见对面的小蛇妖正一动不动地站在池中,神?情专注地yin诵着面前的《清心咒》。
而水下,一条长长的蛇尾延伸到?岸边,最?后虚虚地环住了?女人的腰身。
对方?力道控制得恰好,即使将她圈在了?其中,也并未真正地触碰到?她的皮rou或衣角。
以为这样做便不会被女人发现了?。
纤细青翠的尾巴尖儿,还在姜轻霄的眼前惬意地晃动着。
殊不知早在上?岸时便被她发觉了?。
见状,姜轻霄无声地扯了?扯唇角。
微微眯眼,径直抬手攥住了?它。
“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呃啊!”
猝不及防地,池中青年的喉中溢出一声呻yin。
还带着细碎的颤抖。
他?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抬头向着岸边望去。
单见自己那脆弱敏感的尾尖儿,正被女人牢牢地抓在手中。
少?顷,对方?微微用力,一阵细密的酥麻裹着刺痛自尾端泛起,如同过了?电般,霎时间传遍青年的全身,软了?他?的筋骨脊梁。
柳惊绝遏制不住地全身发出细碎颤抖,随即便红了?眼尾。
“妻、妻主,不要?!”
他?哑了?嗓子,慌忙地恳求女人手下留情。
可对方?仍旧恍若未闻,手中作弄的力道愈发大了?起来。
与魔族交战数千年,被姜轻霄打败的妖怪数不胜数。
自然清楚蛇妖尾尖最?敏感脆弱之?处在哪。
知晓怎么在保证对方?不受伤至死的情况下,又能使其生不如死。
狠狠长长教?训。
只见她将指面平抵在嫩青色的蛇腹之?上?,面无表情地施力揉捏着对方?的风麻xue。
对于蛇妖来讲,被按压尾尖的风麻xue便犹如凡人被拨动肘骨处的软筋。
不痛,就是那如chao水般无止尽的酥麻,能折磨得人瞬间失去理智、丢盔弃甲。
柳惊绝难受地shi了?眼眶,胸口上?下起伏着,下意识地想要?从女人的手中抽出自己的尾巴。
可惜,不仅没能如愿,还遭受了?更加一波严厉的惩罚。
一阵一阵的酥麻扫荡过脊髓,又攀爬至他?的心脏,犹如被无数根羽毛搔刮着内腔,又痒又胀,又酸又麻。
“呃哈”
青年终于不堪折磨,哭出了?声。
短短续续地求饶,“呜呜呜阿绝知错了?,妻主饶命阿绝知道错了?。”
姜轻霄闻言,微微抬眸看他?。
手中动作稍缓,“继续念。”
柳惊绝听罢,抽泣着抬头,一双柳眼嫣红一片,显然是委屈得很了?。
念及方?才的教?训,他?不敢不从。
于是断断续续地重又念起《清心咒》来。
“我情豪逸,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生”
可念着念着,青年便又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