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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2
两人用了午饭,一块儿躺在榻上午休,祝盛安犹记着饭前那句“猪八戒背媳妇”,一躺下就翻个身背对着雀澜。
雀澜不禁好笑,给了他个台阶下:“还生气呢?我那会儿就是突然冒出来这个念头,脱口而出,没有多想的。”
“哼。”世子殿下给了他一个冷漠的嗤笑。
雀澜心想,可不能让他知道,我在齐大哥面前说他像撒泼的小狗,不然该气得脸都歪了。
他以退为进,故意说:“我那时叫殿下逗得太开心了,竟然得意忘形,下回我一定克制自己,不要这么开心。”
果然,这么一说,世子殿下开口搭理他了。
“从来没有人这么说我。”他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在宜州城里,我可是最英俊的郎君,每回出门,大街小巷都挤满了来看我的姑娘公子,丢过来的香帕荷包,一车都拉不下。”
他转过身来,瞪着雀澜:“你天天都能看我,还不知足,竟然还看得厌倦了,说我是猪八戒。”
雀澜连忙说:“我没有看得厌倦呀。”
祝盛安道:“那你说,我是世上最英俊的男人,你被我迷晕了头,这一辈子只中意我一个。”
“……”原来挖了坑在这儿等着他呢。
雀澜怀疑他是进府的时候,从下人那儿知道齐韫言来过了。
但这会儿世子殿下目光灼灼盯着他,他也没法拆他的台,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殿下是这世上最英俊的男人,我被殿下迷晕了头……”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嘀咕:“这也太rou麻了,亏你想得出来。”
“啧。”祝盛安不满道,“你这剖白心意,中间怎么还打岔呢,快一口气说完。”
雀澜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干巴巴地说:“我这辈子只中意殿下一个。”
祝盛安丝毫没有介意他干巴巴的语气,听他说完,顿时一笑,说:“既然你这样中意我,我便让你当我的世子妃罢。”
万万没料到,他竟然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午后,这么随意地躺在榻上,说出了共度余生的承诺,雀澜一愣,蓦然抬头看他。
祝盛安笑意盈盈,催促道:“傻愣着做什么?快答应我。”
雀澜心头发烫,想说话,可一张口,忍不住先笑了起来,嘴角压都压不下去。
祝盛安搂着他的腰,摇了摇:“别光顾着乐,你还没答应我呢。”
雀澜笑着,故意说:“有人能拒绝这世上最英俊的男人么?”
祝盛安被他臊了一把,有些脸红,但仍嘟囔着:“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不算……”
雀澜忽然凑近来,吻住了他。
“好。”在亲吻的空隙里,他轻声说,“我做殿下的世子妃。”
祝盛安双眼一亮,翻身压在了他上头。
情浓酣畅,两人闹到天黑才消停。刘叔人老经事,知道小别胜新婚,便在屋外好好守着,没让人去打搅两位主子。
夜幕降临时,祝盛安叫了热水,两人梳洗完毕,这才出来用晚饭。
即将过年,府上早备齐了食材,晚饭十分丰盛。两人这会儿也饿了,没让下人伺候布菜,端起碗就开吃,等肚里半饱,才开始闲聊。
“殿下不多待几日么?”雀澜问。
“明日还能待一日。”祝盛安道,“我也是想着,这些人马奔波了大半个月,在此休整一番,好好过个小年,才能打起Jing神去嵋州。可只此一日,再想多休息,也没有余裕了。”
“好罢。”雀澜也没有再劝,转而道,“殿下和秦将军在平远县有什么收获?这回秦将军怎么没有一起回澹州府?”
“刑讯确实有些收获,有个玄衣军的小首领交代了舆图的秘密,说是张鹤翎排兵布阵用的。”祝盛安同雀澜简单解释了一番,又说,“秦般在舆图里发现了金人的三个部落,我就想起来,你曾提过那个行刺你的阿勒是金人。”
雀澜眉头微蹙:“张鹤翎同金人有勾结?”
“我和秦般是这么猜测。”祝盛安盛了第二碗饭,“张鹤翎已有了京中的靠山,金人么,要么是京中那人拉进局中的,要么是张鹤翎自己暗中勾结的。”
“秦般觉得,有地头蛇吕氏宗族在此,京中那人本来就没能完全掌控玄衣军,更不会再拉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人入伙。所以,金人应当是张鹤翎私下勾结的。”
雀澜点点头:“有道理。”
“之前我收到殿下的信,便觉得,以张鹤翎的城府和野心,不会甘于做京中那人的一枚棋子。他找了金人入局,应该就是要把水搅浑,他在里头左右逢源,伺机而动。”
“他一介白身,能走到今天这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