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吸裹,手一抚摸她的雪胸,婉凝就情不自禁仰头颤动,更是随着马车而颠簸,回绝道:“不喜欢!”
元琰持着别在她腰间的那碧玉做的根茎,戏谑道:“哦?带玉祖来难道不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玉祖?”她瞪大双眼盯着他随手给她辟邪用的玩意。
“辟邪用的玉祖,就是男根啊。”
男根……婉凝听到这两个字脑海里就轰一声,脸、耳根皆红透了。他还真是不忌讳,竟然把这么个淫秽的东西送她。
“婉婉不知道倒是也正常,木头美人定然不会知道床帏间用的淫器。”他还咧嘴嘲讽一句:“那么小的一个,想来也满足不了婉婉。”他的话倒是真的,那玉祖明显比他的巨物小几圈。
“你你你!!!欺人太甚!”婉凝气得把他压倒,张口就咬他的脸肉。
元琰虽然脸上多了圈齿印,还是把她的腰,笑道:“真弄伤了怕你又伤心。婉婉消消火,要是把马车弄散了,让别人看到多不好。”
“哼!”婉凝罚他弄到她快活为止,元琰没了束缚,让婉凝如青藤盘在他腰上,凶戾蛮横地冲撞她的玉户,不一会儿,婉凝疲惫犯困又要睡。
元琰立马停下,“婉婉,你这怎么那么困?”
她懒得回答,须臾间从瞌睡到不省人事。
他怕是她病了,连忙把她的脉看看,还好与病无关系,乃是由于身弱劳累,忧思过度才这么困倦。元琰匆匆弄干净,给她好垫软,盖严实锦被,低头看躺在膝上失而复得的妻,爱意涌上心头。就算为她身体连月要节欲,他也在所不辞。
一连奔波几日,车马劳顿,终于到了平城,昔日魏国的都城,也是如今北方的屏障。
“婉婉,我们到平城了,魏国的旧都,三十年过去了这里依旧繁华如梦。”他轻吻着婉凝的云鬓,抬手掀开帘,险峻雄伟的城池映入眼帘。
三十年前孝文帝突然宣布从“阴山常晦雪,荒松无罢风”的平城迁都到天下之中的洛阳,自此出身鲜卑的皇帝俨然汉家天子之形象。平城也在三十年之中逐渐寂静,到城外只觉一切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婉凝无心欣赏平城的美,只忧心道:“你要征讨叛军,可有把握?”值此多事之秋,她一路心悬着,只愿战事早日平息,莫使生灵涂炭。
他摆摆手说:“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他独幽深地注视她。
她目光顿时黯然,战争对她来说是伤痛、饥饿、死亡,她目睹的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是“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的惨剧,在厮杀中,人们或为恶鬼,或为枯骨,剩下的人在惶恐中苟且偷生,不知道明日去向何方。她捂住心口,过去的那些终将会过去,她正是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才在魏国见到生的希望。
元琰轻咬她的耳垂,“婉婉,你那么怕却还是要跟我来北方,真是逞强。”
“我不是逞强,风暴面前我们要在一起。”她用尽全力攥紧他的手,笃诚地说:“你忠于魏国,为魏国安定来到这征伐叛军,而我亦是希望天下再无战乱,我们都是为了天下太平而战。尽管我的力量很微弱,但我希望我能保护你,保护其他人。”
宋婉凝的话语恍若滔滔长江川流不息,眼眸里囊括了江山、日月、几度春秋,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新生的希望。那是三百年来夜空中的点点星光,这些微不足道的星辰汇成浩瀚银河,而那势不可挡的洪波终将给神州大地带来新的曙光。
元琰为她全身散发的温柔力量倾倒,他深情地说道:“怀揣天下太平的理想,真是高尚。宋婉凝,琰为得到你的青睐而感到万般荣幸。”他把刚刚不着调的轻浮浪子模样丢个一干二净,双手轻握她的手,温热的掌心传达着他的爱与敬意。
“啊?”她惊讶道。
“婉婉,我们会见到天下太平那一天的。”
“嗯。”她笑着答道。“没想到琰你还会那么正经。”
元琰亲吻她的泪痣,“可能我平时面对木头美人只想做登徒子。”
“哎呀,刚说你正经,你就……”
“就怎样?”
“油嘴滑舌。”
“再正经的文人雅士面对妻一样满嘴骚话,何况我可是大俗人。”
他深吻她,纠缠不休,忘了人间,忘了天地。
到了官衙,婉凝的鬓发皆乱,衣不蔽体,白馥馥的乳团裸露在外,倒是元琰衣衫完好,她无心抱怨,忙叫他帮她束紧胸,戴好笼冠,穿好袍服。她现在的样子倒真是活脱脱像个赶路后狼狈的幕僚。
元琰握着她的手,笑道:“宋凝,你现在可是我养的士人,要听我的话哦。”
婉凝清清嗓子,尝试着粗声说:“大王,臣知道了。”
“我的门客如此清秀,一表人才啊。”他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