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元琰垂涎欲滴,阳物因空虚胀得发慌。她掰开穴口对他脸,元琰被那水光淹死,他无耻地伸舌头接那滴落的花汁,紧接着就是舔吮搅她的春潮。
婉凝被舔得酥麻泄身,转而惊得酒醒,嗔道:“讨厌,被绑了还那么坏。”
“我可是教房中术的丈夫。”
她从他腿根开始蜻蜓点水,片刻间汇成洪流。之前他教过她吹玉箫,但世家女怎么肯干下流淫秽的事,每次都是舌尖勉勉强强点个宝顶就坚持不学了,元琰也没强要,毕竟这事要你情我愿才行。这次她嗦全地方,元琰心都融化了,那条水蛇神不知鬼不觉溜入她那温湿的洞穴,肆意蠕动爬行。
突如其来的插入,婉凝惊颤了下,“啊,琰,再用力些。”
她抚弄奶子,乳浪一浪高过一浪,边骑马边呻吟。元琰腰力甚强,她被顶得如一叶扁舟,任着浪头肆意摇晃。云雨正酣,他才挣脱那条随时可脱的革带,跟她饮酒漱口,依偎、对吻,不经意间玉茎狠戳娇蕊,婉凝始料不及瘫软在他身上,神女雪峰更是落到他口中被他尝个遍,而小穴则狠狠吃咬他的肉柱,逼他释放甘霖。元琰禁欲多日此刻已把心思全用在延续房中乐趣,手揉着相思豆似的淫豆不放,来几下缓缓摩挲,来几下大肆操弄,温暖湿热的甬道任他游走,到她实在受不住求饶的时候才灌精,浊液把那片红花都染白了。
婉凝大口喘着气,“琰,我就问你,你还要让我回去吗?”
“夫妻一体,你当然是陪在我身边。我还要你在我身上刻字呢。”元琰把她手放在他那被她划得痕迹颇多的心脏处。
“让我做你的幕僚,行吗?”
“好。”元琰抱她去沐浴更衣。
一整夜他们都是在互诉衷情,直至天边有微光才暂歇。
“来穿上我的衣裳。”元琰帮她束紧胸,雪峰被他勒成平地,搞得婉凝肋骨生疼。他还把他的衣裳套给她。
“不要,不合身。太疼了,我要松点。”她的胸背勒出两道,一呼一吸都隐隐作痛。
元琰亲她一口,“要是被人瞧出来,那就得被饿狼吃了。”
婉凝想想就瑟瑟发抖。
天色微亮,离卯时还差半个时辰,元琰强来个唇舌交缠,婉凝被他弄得满脸羞红,束胸被撑松,秉着报复的心,她坏笑着隔着衣物揉他的根,连抓带挠,褶裤中间鼓出高丘。
元琰被揉舒服,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才推开她的手,抿嘴笑道:“你坏极了,要再来吗?”
“别。”
婉凝乱玩累了,一夜未眠只觉得困得很,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梦中她的束胸被剥开,胀痛的奶子被吸得爽,也更胀了,下边的花穴也被登徒子强撑开,粗粝的指腹磨她的媚肉,婉凝先是呼吸不均匀,然后不自觉呓语道:“痒,好痒……再轻点,对……好舒服……”
他手指一用力抠出一颗淫珠,快感从花穴渗透到婉凝的全身,穴口流淌出的蜜水被那男人或舔或吃,舌尖上下拨弄她的花蒂,烫热的触碰带来接连不断的娇吟,那人边吮边哂笑道:“王妃实在淫媚,我喜欢放荡的女人,水真多。”昂扬的性器抵达她的小腹,那人还起了贼心把她的手放到那火热的肉柱,非要她经不住淫心自己掰媚肉让他进才好。
婉凝在浮生梦里,低喃:“别闹了。”那男人是阳根只时不时磨着她翕张的穴口,逗引她想起那销魂的春宵,玉手玩着两个蕊已绽放的酥胸,那人看寂寞王妃乱摸身体发泄欲火,丢了所有的矜持只求个痛快的肏击,更顽劣地把着她手尖钻媚肉。
沉睡的王妃只觉被碰得快蔚,哪管是谁的手,“啊,啊!”手随后被什么东西顶弄,时不时有东西穿过指间,黏腻的东西糊了满手。她下面滑腻的幽穴一闭一合间登时被巨物撑满,骚心被其顶撞得直颤。
婉凝尚在半梦半醒间,那物在她腿间快进快出,肏声响彻天边,媚肉收缩无力以至于痉挛,她闭目求饶道:“好疼好疼,别进了。”
“快慢你都会嫌弃,不如让我狠肏一番。”
那人抬着她腿,小穴无法合拢,巨物抽插更无阻碍,似战场将军持的金枪,把她的屏障杀个片甲不留,徒剩沉沦原始性爱的本能,插几百下堆叠层层的快感,让她腰肢随风摇摆。“好舒服,琰。”
男人压低声音,不满道:“琰?王妃被登徒子染指弄爽了,居然还想着永安王,可真是情比金坚。不妨再跟登徒子享受享受鱼水之欢,把什么王,什么萧郎的全忘了。”说着,他那直杵的金枪狠狠一撞,听她那高低起伏的媚声。
婉凝被那火烫的金枪刺痛,“啊啊啊!!!”
那人捂住她的嘴,“王妃别叫。”
“你、你个登徒子,淫贼!”婉凝吓得魂出窍,他的玉茎还卡在她的幽户里插磨,动一动就磨她肉壁,交合出的水也打湿了中间。元琰实在爱玩而且过分,非趁她累得酸软睡死来个出其不意。
元琰整丽俊秀的面容漾着幽深的笑意,“王妃难道不喜欢?登徒子可对王妃念念不忘呢。”他阳物只单纯享受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