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根’的药力疏通堵塞的血脉与经络,贯通Jing关,”发烫的指尖轻点淡粉nai头,那樱果倒有寒梅的坚韧,不退反进,硬挺着受击,“就如女子泌ru,只是初时量少,难以冲破长久淤塞的nai孔,经婴孩吸吮方才打通。”
雍棠不可置信,回过头来,艳丽的一张小脸满是愠色,“你竟想叫我伏在胯下舔你那脏物!你怎么敢……”
“木已成舟,我又有什么不敢,”元望面色苍白,只余两颊酡红,方才不过抽插了一刻钟,此刻又落下滚滚汗滴,“小姐疲懒,不会连男人的阳物都要人喂才肯吞吃罢。”
他惯来会设言语机关,等她自投罗网。
她扭头哼笑一声,“先生能者多劳,似我这般好逸恶劳,情愿摊在榻上一辈子。”
他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懒人有懒福,此话诚不欺我。小姐只管流着水绞着我的舌快活,苦了我,费心劳力Cao练口舌。”
话音未落便是一阵天旋地转,ru上的手一落,雍棠被打横抱至木桌上,与元望面面相觑。
他衣衫不整,胸腹裸露,一层窗纸拦不住的日光照在肌肤上,块垒沟壑间被汗水填满,似上了漆的将军像,尽管她从未见过如此逼真的木雕,也没窥见过将军的裸体。
他又开口讲话,胸肌微微起伏,雍棠头抬得迅疾,仍被他逮住了一霎的出神。
“你喜欢我的胸么?”见她摇头的动作迟缓,元望抬起手,朝那一对轻颤的nai儿扇了上去,“何必遮掩?我就欢喜锦奴的两只大nai子,瞧,受了罚也不使性子,照旧摇着脑袋邀我来吃。”
那一掌虽不重,可落到rurou上不免一阵翻涌耸动,瓷肌泛粉,ru浪澎湃,哪里是在引诱他?她心中不平,胸腔起伏,又是一番风情。
他却跪在地上,揽住她的tun拉近,Yin埠抵上凸起的腹肌,舔舐起寿桃般丰硕的nai子来。察觉她的出神,又是一巴掌,直把翘tun扇得雪颤rou擞。
口中含弄的动作不停,元望抬眸告诫,混着吸咂声,愈发含糊粘腻,“只再示范一次,学不会,等会儿有你苦头吃。”
nai头吃在他温热的口腔中,小逼别蹭在硬挺的隆起与凹陷间,雍棠飘飘欲仙,从头至脚俱是畅快,自然顾不得领略揣摩其间要义。
灭顶的酥麻感尚未自尾椎骨攀升,胸口一凉,她又被他提下桌,跪坐在铺了他单袍的地上,眼角眉梢的春情都来不及藏。
回过神来,雍棠抬眼欲嗔,眼前白影一晃,随着目光上行,白皙粗壮的大腿腿根处,两个拳头大小的囊袋,拱卫着正中一条狰狞勃发的欲龙,通身艳粉,供奉时燃的蜡烛般粗长的rou刃上,青筋盘虬,在她一错不错的注视下,上翘弯折处点头跳动不止,隐隐有膨胀的趋势。
元望一手放至脑后,将她的头仰面向上推,只闻得一股甘松香气愈近愈浓,那张嫣红小嘴此刻紧贴着硬物,一张嘴便能含住昂扬的龙头。
他哄道,“我仔细搓洗过的,乖乖,先含住gui头尝一尝。”
在家都没人敢强迫她吃不喜的饭菜,雍棠本能地瘪瘪嘴,反倒与那阳物亲了个嘴。
他立时“嘶”地抽气,再开口,嗓音低沉喑哑,“疼惜我些……锦奴,单靠唇瓣亲香,怕是想射也射不出的。”
她这才知这反而折磨他,存了分愧疚,思及眼下处境,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横竖都得吃下他那粗物,她生出一股豪迈,松开唇关,温热的口腔内壁慢吞吞地从眼孔覆上去。品了品,到没什么怪味道。
元望只见那两瓣唇间显出一条缝,自己jing端的可怖便一点点被吞进了,如同浸在软乎乎的沼泽地,一陷进去便自发裹上来,拢得亲密又疏离,激得一线电般的酥痒自马眼、褶皱、经脉汇聚,齐齐窜向椎骨,骨头都酥麻。
那小孔收缩一下,险些就通开Jing关,那感觉却转瞬即逝。
元望不免失落,喘着粗气央求道:“再吃得深些……”
雍棠闻言呜咽着表达愤怒,才入了不及一半,她的小脸已被撑得浑圆,脸皮薄得怕是一碰就裂。防着他强入,嗦住roujing,舌从根处立起,抵住粗头尖端,却也不肯松口。
他被吸得进退不得,索性狠力一捅,挺进她的咽喉,那根长棍顿时只剩短短一截还露在口外。
见她眼中蓄泪,眼神哀切,元望知道她实在是含不下,不再强求,“今日吞不下便罢了,来日,下面那张嘴可是吃不下也得塞进去的……”
雍棠只想快些结束这场磨难,自然无有不应,忍着喉间不适,任rou刃于口中cao弄。
一下一下,挺进撤出,进出时rou物不可避免与牙齿触碰,门牙边缘细小的波浪纹的剐蹭与虎牙尖利的刺痛从头贯穿至根;喉口狭窄,最粗大的龙头探入,喉壁粗糙不平,丘峦坑洼,时阔时窄,抽插的速度极快,松紧爽痛便几乎齐齐涌来;她口中津ye潺潺,rou棒恍若胎儿浸浴于羊水之中,温暖宜人……
含了已有小半个时辰,雍棠早已腮疼牙酸,又因他分身进退得愈来愈快,带出不少沾在jing身的涎水,沿着唇角向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