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行开门见山:“文小姐,我在你家门口,还请告诉鹤太太,给她三分钟的时间,时间到了没出来,我就进去找她了。”
粉钻吊椅
除了王者游戏里的声音,莺莺放的是扬声器,鹤云行说了什么,沈月瑶听得一清二楚。
莺莺:“好的,鹤总,我会转告瑶瑶的。”
沈月瑶就不乐意回去,可是听鹤云行的口气,不把她带回去,誓不罢休。
她打游戏的心情一下子没了,也不想留下来给莺莺添麻烦,闹不愉快了,还让人看笑话。
正好敌方水晶裂开,游戏胜利,沈月瑶拿起桌子上淘来的珠宝,板着一张脸出去了。
“太太。”李助理恭恭敬敬地给沈月瑶开了车门。
沈月瑶上了车,对坐在隔壁的男人视若无睹。
鹤云行在处理工作,对她不理他这件事,似乎习以为常。
沈月瑶看着窗外的风景,许是今天跑了一天,困了,她索性闭上眼睛,睡意一下子席卷,结果就真的睡着了。
司机开车开得挺快,一个转弯,沈月瑶本来靠着窗那边的头,一下子偏过去,掉下来,靠在了鹤云行的肩膀上。
鹤云行低下头,转而吩咐司机:“开慢点。”
……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沈月瑶被鹤云行叫醒。
她歪着头睡,脖子酸的不像话。
鹤云行手覆在她后颈,力度适中地替她揉捏着。
“买了什么?”
“珠宝。”
沈月瑶没睡醒,下意识回了。
嗓音软哝,绵甜。
“舍得理我了?”鹤云行嗓音里,有淡淡的揶揄打趣。
沈月瑶立马回过神来,挥开他的手,一本正经:“刚才没睡醒,不算。”
然后,珠宝忘记拿了就跑下车,对鹤云行避而不及的感觉。
鹤云行拿着她的珠宝下车,在其身后,不紧不慢跟上。
跟上后,牵起她的手,拉向其他地方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后花园里,多了一处玻璃房,沈月瑶被带了进去,她先是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花香,而后借助微弱的光线,发现眼前是橘黄色玫瑰,那是世界排名前十最贵的一个玫瑰品种之一,眼下,那些昂贵的玫瑰,争奇斗艳在眼前盛放着。
而后,她的眼睛被鹤云行从身后捂住。
眼前陷入黑暗,沈月瑶有些慌张:“你干嘛呀?”
沈月瑶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天之内做到把那些新鲜的玫瑰种植在花房里,但看到满室的玫瑰,而且,花房布置的风格,很适合她的胃口,也可以邀请姐妹来喝下午话,聊聊天。
“往前走。”
狗男人怎么突然间就这么会了?难道还有惊喜?
沈月瑶本来心情不美丽,但发现他并不是没有发现,把她接回家也是为了哄她,心情一下子又好起来了。
沈月瑶按他的意思往前走。
“停下。”
她停下了。
鹤云行把手松开,面前是用数不清的粉钻镶嵌打造的豪华吊椅,在灯光下,亮晶晶地散发着光芒,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少女心。
沈月瑶看到那些粉钻,跟大拇指指甲那么大,不知道镶嵌了多少颗在上面,这个吊椅的价值,加上人工费,上亿应该有了。
鹤云行见她眼睛发光:“鹤太太心情好了吗?”
沈月瑶唇角扬了扬,故作矜持:“马马虎虎吧。”
鹤太太明显是被哄好了。
不过要面子。
鹤云行也不拆穿她。他牵起她的手上前:“上去坐坐。”
沈月瑶坐在上面,眉眼弯弯。
花房的顶部玻璃还可以打开,她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她想,今晚让她睡在吊椅上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鹤云行挡住了她的视线,他低着头,薄唇上,还有她昨晚咬破的痕迹,嗓音慵懒,低沉:“现在可以说一说我昨天哪里惹你不开心了吗?”
想走心
沈月瑶撑在吊椅粉色坐垫上的手微微收紧,她要怎么跟这个狗男人说,你的太太跟你不想只走肾,还想走心。
如果他真的有那份心思,会六年了都没有动静?
花房和吊椅,的确看得出来,鹤云行有很用心地在哄她。
但沈月瑶压根没底气说这种话,鹤云行惯着她,大概率可能只因为她是鹤太太。
如果她不是鹤太太,这个狗男人,大概只会跟她针锋相对。
跟他谈感情?
他哪里有想跟她谈情说爱的样子?
还是算了。
这种想法对沈月瑶来说太危险了。
不要被最近他的过度纵容而迷惑了双眼,还是保持现状最保险。
鹤云行有的时候能看穿她的心思,但到底不会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