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的呼吸落在她颈间,他的薄唇贴在她皮肤上:“你想装睡到什么时候?”
沈月瑶耳尖泛红,装不下去了,她睁开眼睛,故作淡然:“我没装睡,我刚醒。”
鹤云行没拆穿她的谎话:“先把水喝了。”
沈月瑶端起他放在桌上的温水,喝的有些急,三两下喝完后,起身后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我去卸妆洗澡了。”
她往后一看,鹤云行还坐在沙发上没缠上来。
沈月瑶松了口气,这个腹黑爱计较的男人没有跟她算那一巴掌的事。
沈月瑶卸完妆,她又出了衣帽间,站在镜子前,手往后伸,欲把拉链脱开,再回浴室洗澡。
高定的裙子可经不起随便对待。
身后,鹤云行徒然出现。
感应灯亮了,又暗下去。
他不怀好意,她看出来了。
女人细腰被长臂搂紧,背后抵着的坚硬身体让她无所适从。
“我原先今晚飞机飞日本出差,因为你一通莫名其妙地电话,改了行程去找你,你知道我损失多少吗?”
“我又不差钱,你说个数,本小姐赔给你。”
她嗓音因为鹤云行的侵略感软了几分,醉酒时腿软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还挨了你一巴掌。”鹤云行把她转过来,拉起她的手心贴在红痕还清晰可见的脸颊上厮磨。
“我说了赔钱!”
沈月瑶就知道这狗男人会跟她计较。
鹤云行薄唇在她掌心轻吻:“不要钱,你换个方式补偿我,一笔勾销。”
衣帽间里的灯也是感应的,明明暗暗。
沈月瑶被他托起来,她有点害怕,吓得缠住他的腰,搂住脖子。
她被吻的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神渐渐地迷离,手指缓缓用力,在男人结实肌理狠狠地涂鸦。
……
不知什么时辰了,沈月瑶双脚沾地,腿软的差点跪下去。
鹤云行勾住她的腰,避免惨摔丢人的下场。
站稳后,沈月瑶脚背有点痒,是她的衣服磨的。
裙子皱巴巴,一件高定,就这么毁了。
鹤云行这只疯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忽而,搂着她到镜子面前。
沈月瑶瞳孔收住,红唇翕动:
“我拒——”
“嘘。”鹤云行握起她的右手,把粉钻套上,嗓音嘶哑性感:“别再把戒指取下来。”
取悦
房间昏暗,蝶翼般的眼睫毛轻轻颤抖。
沈月瑶被饿醒了,双脚踩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有了真实感。
她饥肠辘辘,走着走着,发现自个走到了浴室门口,还撞见腰上只围着浴巾出来的男人。
黑色短发滴落着水珠,左臂纹身妖冶邪气,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能让人颤栗。
沈月瑶迷迷糊糊:“你怎么还在家呀?”
鹤云行:“现在才凌晨六点。”
沈月瑶隐隐约约记得,她是凌晨三点才睡的,她才睡了三个小时。
沈月瑶饿得浑身没劲,只想下楼找点吃的。
她迈开长腿,双腿忽是一软,慌张时,抱住了鹤云行。
温香软玉。
鹤云行嗓子低沉,含着低笑:“睡了三个小时,还站不稳?”
“闭嘴,狗男人。”沈月瑶骂,脑子还有点混混沌沌。
鹤云行把她带到镜子前,镜子前,漂亮的女人像只呆萌兔,昏昏欲睡。
他黑眸静盯着镜子里的她,意味不明。
片刻,他说:“自己洗漱一下,洗完下楼。”
沈月瑶刷牙的时候人还很困,直到洗脸的时候,凉水让她渐渐清醒。
镜子前,水珠滑过她凝脂玉般的脸蛋,从下颌滴落,女人眸子盈盈,红唇饱满多汁,像是被浇过露水滋养的花儿,娇艳欲滴。
她忽是把毛巾砸在镜子前,耳根薄红,脸都不擦了,匆匆往外走,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
下楼后,一碗热腾腾的番茄鸡蛋面摆在桌子上,还有一杯牛nai。
这会儿还太早,佣人没来得及做早饭。
鹤云行煮的面,马马虎虎能吃吧,不指望味道多好。
沈月瑶饿极了,没一会,吃饱喝足,回到卧室,卷起被子,继续睡。
鹤云行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浑然不知。
再醒来,已经是中午,沈月瑶懒洋洋的坐在客厅靠窗的懒人椅上,嘴里抿着酸nai管子,晒着太阳。
门外来人,像是来装修的工人。
沈月瑶问一旁打扫的佣人:“阿姨,他们来干什么?”
“先生说衣帽间和浴室的镜子太小,要换大的。”
沈月瑶本来在喝酸nai,被呛到,恼羞成怒:“不准换,我喜欢小的。”
装修工人听见后,一脸为难。
直到又有人送来春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