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
鹤云行失笑:“变态追求者?三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野了?”
“你都说了三个月没见,说的我们好像很熟似的。”
“最近工作比较忙。”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离我远点。”
“你都骂我变态了,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
沈月瑶心里有团小火苗,张嘴咬了他的喉结。
喉咙传来shishi软软的触感,是疼的,只是,另一种感觉更刺激他。
鹤云行不顾那点痛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住那张红唇。
……
再睁眼,她睡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头顶的吊灯奢华。
沈月瑶换了一个睡姿,没睡醒,人还有点呆滞,白嫩脸蛋蹭了蹭枕头。
而后,她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在巴黎常住的房子。
昨天晚上,她咬了鹤云行后,被带回这里,敌不过他,被他逮着酱酱酿酿一番,臭不要脸,见面就让她履行夫妻义务。
自从他们结婚前一天,沈月瑶在酒吧举行最后的狂欢派对,鹤云行来抓她回去,他们那次做了之后,不屑男欢女爱的男人便以夫妻义务,他爷爷想要孙子为由,在这一年里,只要他有闲情逸致,有时间,就会逮着她上床。
狗男人,明明结婚之前不是这样的,一副清心寡欲像是出家的和尚,也说过对她毫无兴趣。
男人的话啊,果然是信不得,所谓清心寡欲,不过是假象罢了。
醒来后没见着他,沈月瑶心情并不美丽,她被沈家娇养着长大,难免有大小姐脾气,在鹤云行面前,从来没掩饰过。
她从他行李箱翻出一件衬衫穿上,鞋子也没穿,开始找人。
书房里,鹤云行本来在处理公务,他接到eva打来的电话,寻思一番才接。
“云行,你已经在巴黎了吗?”
“嗯。”
他嗓音冷淡,手握着钢笔,在文件上签字。
eva声音温温柔柔,在说一些没必要的废话。
鹤云行眉眼里已经浮现不耐烦。
“我新设计的珠宝作品已经送到南城展馆拍卖,这次的作品比较繁华奢丽,和我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真担心别人驾驭不住,不敢拍。”
“不用担心。”
听起来不像是安慰,只是在陈述事实。
语气过度冷淡。
电话那头,eva思绪万千,鹤云行跟沈月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情,不过只是豪门联姻罢了,沈月瑶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反而对自己有求必应,可,除此之外,就不剩什么了。
他对自己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她试探性的问:“我看热搜说你太太出轨是真……”
话还没有问完,沈月瑶声音凶巴巴闯入:“鹤云行,你昨晚弄坏了我的裙子,赔我。”
不用等回答,出轨的热搜,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婚姻。
反而,听闻沈月瑶在鹤云行面前一直大小姐脾气,作的很。
女人作,男人一般不会喜欢。
所以,他们结婚一年,各玩各的,两人的花边新闻漫天飞。
她更想不明白,他们关系明明不好,又是怎么做到同处一个屋檐下的?
鹤云行放下笔,目光落向她。
他的黑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宽松肥大,衣摆遮到大腿根部,tun部线条若隐若现,她长腿细白,脚趾头粉粉嫩嫩,刚睡醒,长发凌乱散落,纯而魅惑,她却全然不知。
“李助已经去给你买衣服。”鹤云行目光缓缓落向她葱葱玉指:“你的婚戒,哪去了?”
注:这本书是作Jing豪门大小姐x禁欲傲慢香港大亨甜甜甜的先婚后爱的故事哈
涂鸦
鹤云行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银色婚戒,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左手手背的黑色纹身延伸至手臂,藏在西装里,神秘野性。
这圈银色似是给冷厉禁欲的男人上了一道无形枷锁,除了给他戴上戒指的女人可以染指,其他人统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那些女人通常看到他的戒指,大多数打退堂鼓,替他省了不少麻烦。
沈月瑶耸了耸肩:“有戒指跟没戒指有什么区别?”
言下之意,有老公跟没老公有什么区别。
鹤云行嗓音低沉:“你是在抱怨我没时间陪你?”
谁稀罕啊。
沈月瑶不屑一顾,轻哼:“本小姐才不需要你陪,你有本事别见到我就逮着我跟你履行夫妻义务。”
鹤云行云淡风轻:“我没本事,你有本事可以找我爷爷说去。”
沈月瑶:“……”鹤老爷子是继她爷爷离世后对她好到极致的老头,比对他亲孙子孙女还要好,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明知她也没那个本事说,还故意给她添堵。
沈月瑶有起床气,火气就上来了,像只跳脚着找不到回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