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云开的唇角抽了抽,立即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真的该走了……”
警察同志却坚决不让他?们走,以身作责道?:“那也不行,你们还是未成年儿童,我们怎么可以让你们单独回家呢?安心在这里等着,我们想办法联系你们的监护人。哦对了,如果你们记得监护人的电话号码也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下。”
初云开:……啊,大意了。
半个小时后,大龙和蔡姐站到了他?们的面前?,脸上的表情比戏台上的花脸还要?丰富多彩。
经此?一遭, 别的不说?,初云开对东省父老乡亲们爱看热闹的特质算是了解了个彻底。
坐在回去的车上,初云开撒娇耍赖的同大龙和蔡姐商量:“龙叔蔡姨,你们千万别告诉我爸爸, 求你们了。”
大龙气儿还没消, 说?道:“小少爷, 这件事必须得如实上报。你说说你们, 集训就好好集训,怎么还跑出去玩儿了?还跑到了卧佛山那么远的地方!还差点?被人贩子给拐了?”
大龙一想到这件事就想吸氧掐人中, 这俩可?是周先生?的命根子,如果真出什么好歹,那自己和老蔡小命都别要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不但把人贩子给逮了,还顺藤摸瓜的破获了一个拐卖儿童的窝点?关系网。
佩服是让人佩服的, 可?这也太危险了!
蔡姐在旁边哭的眼圈儿通红, 抓着初云开的手道:“我的亲少爷,你就可?怜可?怜蔡姨吧!蔡姨快五十了, 还想多活两?年呢。你这么搞,蔡姨的小心臟真的遭不住啊!”
初云开被蔡英子给逗笑了, 一边笑一边道:“蔡姨您的小心臟不是还健在呢吗?”
蔡姐气的打了他?手背一巴掌:“你还有心思笑呢?这要是让三公子知道了,我和你龙叔都得脱层皮。”
初云开道:“所?以?就别让他?们知道啊!这件事情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东省的父老乡亲们知, 就没必要让他?们俩知了。”
蔡姐和大龙的唇角抽搐着, 心道都这么多人知了, 他?们俩知还不是迟早的事?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凌天纵开口了, 说?道:“告诉他?们也行,不如等我们竞赛结束以?后再说?。”
初云开立即会意,点?头如捣蒜道:“对对对,不然如果我们被批评了,万一考不好可?怎么办?”
总而言之,这件事暂时被压了下来,只是回京城后他?们会怎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初云开和凌天纵被蔡姐大龙连番说?教:“少爷如果您想出去玩儿的话?我们肯定会陪你的,千千万万不能再出逃了。我们已经和集训的老师商量好了,他?们会给我们一个教室的监控,如果我们看?不到你们,马上就会去找。”
初云开心道完了,这回没办法溜号了。
凌天纵却不是很在意,他?也没想到第?一天就有了收获。
毕竟他?辗转寻觅了五年,也就是这两?个月才终于找到了一点?头绪。
凌天纵看?向初云开,突然有了一种眼前这孩子是他?的贵人的错觉。
虽然在初迎雨和瞿怀瑾说?他?是他?们的贵人时,自己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但此?刻他?真的有了一种冥冥之中天注定的感觉。
是天注定让他?来到自己的世界,引领的自己解开自己人生?当中那一团团的迷雾吗?
凌天纵闭了闭眼睛,随即在内心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不是,这样的人生?有自己一个就可?以?了。
他?只是自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如果那些人要盯,隻盯着自己就可?以?了。
那张纯真明媚如安琪儿一般的笑脸,就让它永远留在那小狐狸的脸上吧!
初云开在沙发上抗议打滚,一脸扎进抱枕中,嚷嚷道:“你们懂什么?两?个崽崽一起行动很酷的好吗?”
大龙也是见识了,敢情这娃看?着软绵绵的,本?以?为是随三公子的男朋友,这下看?来是随了三公子。
初家?三公子还有个浑名?叫三大胆,他?之所?以?浪得出名?也因为他?什么都不怕,哪儿都敢去。
敢一个人单枪匹马闯无人区,敢裸身野外求生?闯孤岛,敢去狼群多如牛毛的大西北,敢开着越野追着沙漠旋风找刺激。
这样的人他?还能安安乐乐的活着,对于人类来说?也算一大奇迹。
所?以?他?生?了这样一个崽,六岁带着大他?三岁的养兄溜号跑去卧佛山看?大佛。
当然这都是据他?自己说?,大龙当然是信了的,毕竟一个六岁的崽他?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其中真相,大龙这辈子怕是都不会知道。
由于今天折腾了一整天,所?以?六岁的崽才八点?就睡了。
凌天纵也没撑住,不到九点?就开始打瞌睡。
本?以?为自己在得到诸勤叶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