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谢娇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叫人亵玩。
赵慕沐和李修文能被掌门收入门下,自然本就非常人。二人本就身材高挑,脱了衣服,即便是看上去相对单薄的李修文,也覆着一层曲线优美的肌rou,更别提本就是剑修的赵慕沐,本就身量不高的谢娇被两人夹在中间,被掐着腰,脚尖绷紧了都落不了地,悬在半空,看上去分外可怜。
她的头靠在赵慕沐块垒分明、富有弹性的胸膛上,俏脸似醉酒般染了霞色,被迫张开嘴,一截红艳的小舌被李修文衔入嘴里吮吸到发麻,控制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而她只能“嘤嘤”的呜咽,连句像样的话也没办法说。
那两团雪ru本来娇藏着,眼下可是彻底遭了罪,先是失去了遮挡,粉嫩嫩的小樱桃,硬生生被拉扯着,颤巍巍的立在了空气里。接着,两只发烫的大手,像揉捏面团似的、放肆的把rurou挤成各种形状,谢娇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她感觉自己的胸又酸又痛又涨,还有一种不明的瘙痒难耐感油然而生,她反射性的想躲开,却被惩罚性的掐了一下ru头,不由得哽咽着痛呼了一声,
“唔呜、”
“小师姐,听话。”李修文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谢娇可怜的唇舌。她急促的喘着气,眼神迷蒙,只觉得自己差点窒息。
就在她误以为已经结束了而松了口气时,身下一凉。那条薄绸裤也没能幸免,像团抹布,被扔到了一边的草地上,未等到她反应过来,她的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就被强行分了开来,露出了那片没有一丝毛发的稚嫩花苞。
女子的那个地方,即便是成婚,或是羞涩,或是出于规矩,总之丈夫也鲜少能看个仔细。可这两个被情欲冲昏了大脑的禽兽,却毫无顾忌的,用灼热的视线,先行把那片纯洁之地jianyIn了一遍。
那可怜的小东西,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被这么看着,竟硬生生的被吓出了水儿。小嘴微微呼吸似的开合着,水ye从那道细细的缝里流出,在空气中断断续续的拉出长长的银丝,本来粉白干爽的花瓣,这下全被弄的水淋淋的了。
“小师姐……你可是想折磨死我……”
此时谢娇坐在赵慕沐怀里,玉腿落在赵慕沐强健的臂弯里,一副小儿把尿的姿势。
赵慕沐直想就这么把那已经硬如铁的rou物狠狠插进谢娇下面那张小嘴,让它连口水都被堵的出不来。可是仅存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他把谢娇的双腿并拢,腿弯放在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狠狠侵犯谢娇上面的那只小嘴。
李修文见状,单膝跪地,先是亲吻揉捏了一阵让他觉着十分喜爱的翘tun儿,方才施施然的转移阵地,吻住了谢娇下面那朵蜜花。
谢娇从小便修仙,食的是灵丹,饮的是花露,洁净的全身上下也没有半点异味,即便是那地方,也有股子甜香。
李修文像最有经验的老饕一样,剥开了肥厚的花瓣,唇舌先沿着花径舔舐,在看到亲吻舔舐之处已经被糟蹋的红肿shi润,颤抖的不成样子后,方才转移了阵地,用舌头裹着那可怜的、早早凸起的花蒂,狠狠一吸。
“呜呜呜呜呜呜呜!”
谢娇挣扎了起来,从未经历过的快乐明显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狂乱的摇着头,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这两个禽兽却没一个听她的,一个又把她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另一个手口并用,在那泥泞一片的花谷,一边在小洞里浅浅抽插,一边动作急促的来回舔舐吸允,谢娇哪遭得住这些,被这么玩了会儿,就被玩的脑袋空白,美目半翻,尖叫被堵在了嘴里,屁股抽搐着高chao了!
或许她本身就有这种天赋,这一高chao,那喷出的爱ye,像失禁似的淋了下来,地上瞬间就留下了一片深色的痕迹。待赵慕沐移开嘴,她还吐着香舌,半响回不过神。
李修文和赵慕沐一心修道,从未近过女色,但因为肤色原因,李修文虽长度与赵慕沐相差不多,却明显更粉白一些,形状漂亮,而赵慕沐,就像安了个驴屌一样,又粗又狰狞,显然不是谢娇能受的住的,只能无奈的让李修文夺了谢娇的第一次。
赵慕沐和李修文早已经忍耐到极限,赤红着眼睛,用rou棒和手让谢娇跪趴在半空中,把她像母狗一样,堵了个严严实实,只等她适应了一开始的不适后,就开始狂暴的cao干起来。
“呜嗯、呕……”
rou棒在xue里和嘴里敏感的地方不停的抽插,身体也时不时的被粗暴的爱抚,谢娇喉咙和花xue被干直翻白眼,连尖叫都发不出,要不是体质好,当场就能昏厥过去。她被干的泻了不知道几次,四肢无力的在半空垂着晃荡,ru波在空气中画出一道道白线,整个人像被暴雨欺凌的桃花,乱颤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一直在高chao,花xue一直在喷水,爱ye多的,随着撞击,tun部翻出rou波,交合处被搅出白沫,汁水四溅,连李修文的腿都被打shi了。
李修文和赵慕沐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那么舒服,他们简直想死在谢娇的身上,变着法子的玩谢娇。轮流在谢娇的xue里灌Jingye不说,nai子都被又亲又舔又揉的大了一圈,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