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诺米娜更卖力了,她不再用舌尖轻轻触碰,如蜻蜓点水一般。她用舌头重重地压上阿波罗的ru尖,用一粒粒的舌苔碾压着仅有一层皮rou的脆弱神经。敏感的ru尖仿若浸入温泉之中,温热的唾ye好像藏着一根根刺的ye体,扎得阿波罗既快慰,又痛苦。诺米娜的力气很小,即便是用尽了全力,在阿波罗体感上,也不过像是一条小金鱼。身体上的冲击已然绝顶,自己爱慕着的人在自己身上舔咬,这样的认知更是放大了本来就如巨浪一般的快感。ru尖在不断地刺激下,变成了石子一般的小硬块,摩擦着诺米娜的舌苔,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脑门,让诺米娜的手都有些发软。神界的情场高手,在自己的手下几欲失去理智,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事啊!带着难以言说的小心思,诺米娜用自己的舌尖,对准ru尖上的小孔,像是探索一样的,用舌尖深入。鲜少有人造访的密境被初次造访,从未见过生人的软rou几乎是瞬间就将自己紧紧地缩起,全面戒备。全面戒严的ru尖难免有些草木皆兵。本来都快适应的吮吸在高度紧张的神经中,又重新唤起了难以承受的浪chao。快感随着诺米娜细细密密的吮吸不断攀升,由小小的浪花变成能够吞没天地的海啸。阿波罗在这样的浪chao中逐渐迷失了,他的肌rou不受控制地跳动,手臂上的肌rou绷的死紧,像是在拼尽全力拦住即将冲出笼的巨兽。察觉到吮吸不到腥甜的血ye之后,诺米娜用舌尖再次确认:破皮的地方已经愈合。诺米娜吐出了含着的ru尖,冷热交替,刺激得阿波罗硕大的肌rou块抖了抖,呼吸较以往都有些重了。诺米娜撑起身子,打量只剩些红肿的伤处,松了一口气。诺米娜就想起身,阿波罗却手疾眼快,揽住了诺米娜的腰,止住了诺米娜离开的动作。诺米娜歪着头,用眼神询问阿波罗。阿波罗抿着嘴,脸上的chao红还没褪去。他拉起了诺米娜的手,痛苦还停留在他的身上。“诺米娜,再帮帮我,好吗?”根本没有询问诺米娜意见的意思。阿波罗抓着诺米娜的手,放在了包裹着即将破土而出的参天大树上。触手的温度比之前模到的肌肤更加滚烫,炙热。诺米娜被硬硬的烙铁烫的想缩回手,阿波罗却紧紧地抓着诺米娜的手,不让她逃走。“帮帮我,诺米娜。”阿波罗克制着自己的吐息,他的语气带着哀求,“求你了。”诺米娜:嘿,你小子事还挺多啊!没关系,我会溺爱。或许是阿波罗的表情太可怜,或许是阿波罗的哀求太难以拒绝。诺米娜松了力气,任由阿波罗将她的手放在即将破碎的兜裆布上。“拉下它。”阿波罗鼓励地看着诺米娜,继续说,“他在里边憋着,很难受。放他出来,让他轻松一些,好吗?”诺米娜:……靠北,又要林北做手艺人打白工了是不?万恶的神啊!
在阿波罗鼓励的眼神下,诺米娜像一个乖巧的孩子,听话地将那白色的兜裆布卸了下来。卸下的过程因为里边硕大的体积变得艰难,诺米娜不以为意,直到见到罪魁祸首的真面目,诺米娜差点热泪盈眶。诺米娜:受不了啦,什么生殖崇拜啊?我都不敢想我以后会有多幸福?对不起阿波罗你并不万恶,你好,宝宝包坏,一切都是宝宝包的错!正在看海绵生物历险记的宝宝包:????污蔑,纯纯污蔑!硕大的鸡腿菇(对不起,我不喜欢吃鸡腿菇,所以我要用它来做比喻!哼!)永不屈服,在兜裆布里憋屈了好久,难得扬眉吐气。得到解放的那一刻,它蹦跳着,雄赳赳气昂昂地耸立在诺米娜面前。诺米娜细嫩的手就放在rou柱旁边,而rou柱上盘着青筋,狰狞可怕,和诺米娜的手腕一比,更加可怕了。诺米娜怔怔地看着,显然是被吓到了。阿波罗宠溺地看着诺米娜,摸了摸她的头,继续引导:“没有关系的。他平时……并没有这么夸张。”“诺米娜要不要摸一摸?你看,他一抖一抖的,他在说:他喜欢诺米娜,他想要诺米娜摸摸他呢。”诺米娜:我有一个朋友……在阿波罗的引导下,诺米娜碰了碰那轻轻晃着的硕大的rou柱。感受到诺米娜的触摸,rou柱又抖了抖,尖上顶着的圆球竟然喷出了一注清ye,润得圆头闪闪发亮。诺米娜睁着大眼睛,清澈的眼眸看得阿波罗心痒痒的。他拉着诺米娜的手,包住了缓缓流着水的圆头。阿波罗带着诺米娜的手在圆头上摩擦,黏糊糊的清yeshi润了诺米娜的手心,那清ye不断涌着,很快就将诺米娜的整个手掌沾shi了。硬邦邦的rou柱刮蹭着诺米娜的手心,不知道为什么,那份手心的酸痒竟然从手臂内侧一路上游,钻进了诺米娜的心脏。被柔软的手心包裹、摩擦,阿波罗感受到的快感也不少。rou柱滚烫,空气都有些微冷。没有被女孩照顾到的地方不甘寂寞,他一跳一跳的,像是藏了凶猛的巨兽,正不断地冲撞着皮rou铸成的囚笼。想要得到更多。欲求占据了上风。阿波罗喘息着,克制着全身上下剧烈跳动的肌rou,尽量放轻自己的手劲,将诺米娜空着的手抓住,放在了挺拔的柱身上。阿波罗看着诺米娜停留在柱身上的手,喘息着,“揉一揉。用你的手揉一揉。求求你,诺米娜,求求你将我痛苦的深渊中解救出来。”诺米娜轻轻地捏一捏,rou柱像是在回应一样地,又胀大了几分,诺米娜吓了一跳,想要退缩,阿波罗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没有让她离开,“都摸摸吧。”阿波罗带着诺米娜的手圈住了自己的rou柱,让诺米娜握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