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曼醒来的时候都没想过自己睡得那么安稳,手下是柔嫩的软玉,下身仿佛泡在丝绸里,鼻尖还萦绕着似有似无的香气。
在意识清醒之前,他的身体率先有了动作。
手掌下的软rou又嫩又滑,而鸡巴也动了起来,丰润的触感挤压着晨勃的性器,还带着弹性,刚醒来就有这般的享受,爽得他不由眯起眼睛。
微小的呻yin先一步响起,贝克曼看着视野里逐渐清晰的靓丽长发,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昨夜娜娜莉紧紧依偎着他睡去,娇嫩的rurou和光裸温暖的肌肤一直在他身上乱蹭,正值壮年期的男人硬得太阳xue发跳。
为了避免自己把她从睡梦中cao醒,贝克曼只有换个方向死死抱着压住这个女孩子才作罢。
如此一来,性器刚好又严丝合缝地卡在她的tun间。
贝克曼无声地骂了一句,来不及去想别的,少女丰腴的腿根含着他晨勃的鸡巴,他的体格太高大,性器插进去就像微抬着腿在cao她,xue缝因此微微张开,温软的Yin唇贴着Yinjing,爽得人头皮发麻。
娜娜莉在睡梦中微微蹙着眉,似乎是不明白身上奇怪的触感,贝克曼掌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中长的灰发垂在锁骨,汗水都要被她刺激地流下来。
他直白地并起她的腿,揉弄着手下的tunrou,昨天留下的牙印还在上边。
“呜……呜啊!”
他狠狠地动腰,Yinjing擦过Yin蒂,睡梦中的女孩子发出变调的哀鸣,终于从迷蒙中醒来,“……谁?”
贝克曼以更激烈的撞击回应,他半眯着眼睛,手掌压住她的腰,把人几乎按死在被子里,这让娜娜莉根本没有办法转头,脸都要陷进枕头。
浑圆的rurou压在被子上,她的脊背如月弯钩,滑腻如脂,从腰到tunrou的曲线惊心动魄,贝克曼的另一只手死死把住她的大腿,“夹紧,娜娜莉。”
她从声音里认出他是谁,终于彻底清醒,“哈、贝克……?啊!呜、不、不要碰那里!”
娜娜莉的疑惑和惊慌还来不及说出口,男人的鸡巴就已经粗暴地撞到Yin蒂,又痛又爽的触感如电一般传遍她的全身。
她的声音虚弱又娇媚,全是颤音,传到他耳朵里便比什么春药都要强烈和刺激。
贝克曼咬着牙,双手用力揉捏着tunrou,xue缝不停地吐水,ye体都被撞击拍打成细小的白沫,噗嗤噗嗤的水音在清晨的帐篷里响起。
他捞起她的腰,抬高屁股,粉嫩的小xue被性器摩擦得变红,细细的小缝裂开,仿佛在邀请他进去。
“香克斯他们cao过你没有?”贝克曼的手指掐住她的Yin蒂,指甲盖陷了进去。
“呜呜…好痛、不要掐…我不知道……!”
她的声音委屈又含糊,小xue却背叛心情流出更多的yInye,腿根一塌糊涂,小逼在空气和他的注视中颤颤巍巍发抖收缩,嫩红的xuerou几乎让他眼睛发红。
就在这里把她cao了,这样柔顺的性格,直接直接射到子宫里面去也不会发生什么,反正她都要留在船上,多一个少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氧气被炽热的情欲灼烧,他急促地喘气,压下心里翻腾的欲望抬起她的屁股,掰开tunrou,Yinjing抵着微微张开的xue口,直接射了出来。
浓白的Jingye全部糊在周围,混着她的yIn水,淅淅沥沥地从腿心滑落。
娜娜莉虚弱地瘫倒在床上,汗水打shi她的长发,突如其来的晨间性事让她本来就混沌的大脑更加迷茫。
“呜……贝克…贝克曼…?”
贝克曼被她委屈的声音叫得心热,将瘫软的女孩子抱起来,舌头卷走所有口ye,“乖宝贝,让我多亲一会。”
贝克曼亢奋难抑地舔吃她的唇,鼻尖一缕幽香,“好甜,”他越亲心情越愉悦,女孩子柔若无骨地瘫在他怀中,“不要动,给你磨一磨。”
他狠厉地磨动她的嫩xue,不一会,怀里的少女便猛地抖了起来,小腿绷直,大股热ye直接浇淋在了Yinjing上。
两个人都发出舒服的叹息,贝克曼指腹抚着她泛红的眼角,娜娜莉全身都是汗,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抱着我,带你去洗。”
他拿了披风,依照贝克曼的体格,完全能将她全部拢住,娜娜莉疲惫地倒在他的怀里,被遮得严严实实。
直到接触到外界空气她才打了个抖,惊慌失措:“这是在外面!”
“没有人,连动物都没有。”
贝克曼安慰地亲了亲她的发顶,有他在,难道还能有外人藏着躲着吗?
娜娜莉的脸红透了,在他怀里不安得像只吓到的兔子。
鲜嫩、可口的兔子。
贝克曼移开眼睛,为她挡住风和冷气,快速穿过嶙峋的巨石,来到此行的真正目的地。
“……热水…?”
贝克曼脱了剩余的衣物,抱着她进入热气腾腾的泉水,“是一处天然温泉,从前无聊的时候发现的。”
娜娜莉嗯了一声,新奇地用手捧住水流,“好温暖。”